“是是是,都問了好的,干的一句‘領導好’,那算是問好嗎?”
黎焰忍住笑:“心意到就行了。”
衛君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語重心長說:“小家伙啊……”
黎焰糾正:“衛伯伯,我不小了,兒子都有兩個了,您可以我小焰,能不小家伙了嗎?我早已不是初見時十來歲的模樣了!”
衛君翰愣了一下:“是啊,時飛逝,一轉眼曾經還只有我肩膀高的小家伙,都已經為人父了,我們不服老不行吶!”
嘆完之后道:“不你小家伙,你小焰也行,以后別總是裝作跟我們不的樣子,做人低調是沒錯,可有資源不利用,沒苦吃就是蠢了。小焰,你爸爸為毒事業奉獻了自己的生命,我們這些叔叔伯伯都是你最堅實的后盾,有事你盡管來找我們,就跟你爸爸在世的時候一樣,不要刻意去疏遠我們,看到你這麼有出息,你父親曾經的堅持有人替他繼續堅持,看到他后繼有人,我們也很欣,很替他高興。”
黎焰點了點頭:“好!”
衛君翰拍了拍他的肩膀:“干活兒去了,等秦正義的事結束,你媳婦兒心好些了,帶著,帶著兩個小乖乖,上家里來吃飯,認個門兒。”
黎焰依舊點頭:“好!”
“行了行了,我忙去了,有消息打給你。”
黎焰提前回到特戰隊,隊員們都圍了上來,隊長長,隊長短,隊長眼睛什麼時候好的?隊長啥時候回來跟我們并肩作戰?
正準備跟同事們去演練場切磋切磋的時候,老婆來電話了。
他走到一邊去接:“悅兒醒了?”
“嗯,醒了,老公你在哪里?”
“在特戰隊。”黎焰回答,然后說:“大伯的事你不要太擔心,我已經請人打聽了,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謝謝老公。”
“傻瓜,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最可以信賴的人,跟我還需要客氣嗎?”
話音剛落,后沒忍住的笑聲笑了出來。
被發現了?那就不裝!
伍開學著黎焰的語氣,比黎焰還要寵溺的語氣:‘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最可以信賴的人呢,老婆,用不著跟我客氣的。’
姚威一臉的猛漢:‘好的,老公,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若換了平常,這麼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可現在悅兒心里正擔憂,難過著,這玩笑就開得有點不合時宜了。
但同事們不知,也算是不知者無罪。
黎焰沒搭理他們的起哄,對電話里說:“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一會兒打給你。”
“嗯,好!”秦悅也十分懂事的應下,掛了電話。
姚威笑著上前用肩膀了一下黎焰:“隊長,你跟嫂子的咋這麼好呢?分一下寶典唄?”
“好,擂臺上分給你聽。”
黎焰說著將人拖上演練場,毫不留的跟他和伍開好好‘分’了一場。
伍開捂著臉:“焰隊過分了啊,都說打人不打臉的,你這把我的臉打壞了,以后還怎麼找朋友啊?”
姚威瘸著:“老大不是吧?不就打趣兒你跟嫂子兩句嗎?用得著的蓄意報復下手這麼狠嗎?”
沈勇兵一本正經:“有沒有可能是你們技不如人?焰隊這麼久沒回來了,依舊是分分鐘秒殺你們這些天天練著的。”
伍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低聲嘀咕:“就你會說大實話?”
姚威用型說了一句:‘馬屁!’
接著大聲道:“你行你上噻!”
然后對黎焰說:“老大,收拾他!”
沈勇兵毫不懼,江湖規矩的來了個抱拳:“焰隊,請指教。”
“好!”
黎焰剛剛應下,手機響了,是衛廳長打過來的:“我有點事,你們先玩兒,切磋的事,來日方長。”
衛君翰通知他:馬上去紀委那邊,有十分鐘跟秦正義談話的機會,全程錄音錄像,讓他考慮清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問。
黎焰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紀委,等了一會兒,才被安排去見秦正義。
秦正義看到小婿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小焰來了。”
數日不見,大伯頭發凌,胡茬也長出來很長了,黎焰微微皺眉,這還沒有定罪,不確定是事實還是誣陷,怎麼就搞這樣了?
“大伯!”
秦正義點頭,坐下:“悅悅也知道了?”
“知道了,很擔心您,現在究竟什麼況,大伯您說給我聽,是我們的錯誤,我們勇于承認,積極改正,但若是有人造事實想要栽贓陷害,我們也絕不認慫,不管對方是份,什麼地位,我也定會查明真相……”
黎焰昨天晚上,就想了一些可能。
事實證明,他的推算和猜測沒有錯。
胡婭落馬,與有切關聯的羅匯韜也跟著被停職調查。
證據確鑿,他定罪是板上釘釘的事,沒什麼好狡辯,好掙扎的,只能倒豆子一樣代出自己的罪行,爭取寬大理。
這一代,又牽扯出一大串兒的人,秦正義就是其中一個。
他的‘罪名’主要有二。
其一:起因是六年前贊助了一名偏遠山區家境貧寒,績優異的大學生,名謝綿綿。
謝綿綿大學期間十分努力,畢業后留在蓉城,考上一個社區干事的職位。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職位是否是秦正義走后門替謀劃的,并且兩人可能存在不正當男關系。
羅匯韜甚至提供了一些照片,經調查,謝綿綿承認自己對秦正義有不一樣的,主獻,秦正義半推半就接了。
其二:兩年前,秦正義還任職市檢察院院長的時候,在一起案子中收了賄賂,主導了案件的判斷方向。
對此,秦正義表示:皆是誣陷,自己沒有做過的事,經得起調查,經得起考驗。
照片容是什麼,秦正義沒看到過,黎焰也不得而知。
現在的況就是,胡婭的案子,可能有人已經知曉他才是幕后指揮,所以讓羅匯韜指證秦正義,達到‘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舒坦’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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