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淺訝異的看向蘇澤,沒想到他對這些事還了解,只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黎秀梅頓時覺得真是糊涂了,安淺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不清楚嗎?但是,跟了司尚爵這件事,確實是事實。
“澤,不是媽不幫你,淺淺和司家的關系……”
“只要淺淺不愿意,司家難道還要嗎?”
安淺淺適時的開口:“誰跟你說我不愿意了?我可是一百個一千個愿意。”
“淺淺,你就不要跟我說氣話了,我知道你都是被司尚爵的權利所。”
“真可惜,我才不是。”
“淺淺,你一定要跟我對著干才開心嗎?”
安淺淺冷笑著:“蘇澤,你未免也太自我覺良好了吧,難道一定要讓我跟你說,其實我已經上了司尚爵,如今誰也不能讓我們分開這樣的話,你才滿意嗎?”
“淺淺!”
無論怎麼說,對他來講,都是在氣他。
安淺淺有一種要瘋掉的覺,這男人的心里到底都是怎麼想的?
黎秀梅看著兒子這麼難,便開口:“淺淺,如果是因為之前伯母對你做的事,伯母在這里跟你道歉,只要你能回到他的邊,讓我怎麼樣都行。”
如果是以前,安淺淺倒是可以考慮,畢竟這是一個可以報復蘇家的機會,但是現在,已經沒了興趣。
“你們要是有點兒良知,現在就放了我,不然你們要是繼續強迫下去,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淺淺!”
蘇澤再一次著。
“放手!”
的表冰冷的可怕,仿佛是千年的冰窖。
只一下,他確實要松開手,但是一想到就會離開,當然就不能這樣輕易的放走。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
“我再說一次,放手!”
安淺淺已經怒了。
蘇澤為難著,到底要不要放,他看不了生氣,因為一生氣,他的心里就很難。
“好,你不放手是吧!”
安淺淺剛想朝著他男人最脆弱的位置踢過去,一個人的聲音就響起了。
“蘇家這是在為難一個小姑娘嗎?說出去只怕不好聽吧!”
北宮明軒騎著托車“突突突”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一會兒,寧愿跟他在一起,也不想被蘇澤死纏著。
“北宮,救我!”
喊道。
蘇澤看著這男人,就氣不打一來,每一次他跟安淺淺怎麼樣,都有他來搗。
“北宮,這是我和淺淺之間的事,與你無關,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些,我可以不計較,現在你就走吧!”
北宮明軒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可是我剛剛明明聽到在我,在向我求救,是吧,淺淺?”
安淺淺不停的甩著蘇澤的手:“你給我放開!”
“淺淺,你真的要跟這個男人走?難道上一次我跟你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嗎?”
他說過的話多了,才懶得聽那些。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說了,我就會對你不客氣。”
當然,對于這種人,也客氣不了哪兒去。
“淺淺,他本就不可能是真心喜歡你的。”
靠!誰要喜歡,現在就是想擺他而已。
北宮明軒大長從托車上下來,走到他們面前,一把抓住蘇澤的手腕,只一下,他就松開了手。
安淺淺的手腕都被抓紅了,疼的不行。
他把手上的安全帽遞給,安淺淺就去托車那邊了。
他的高要比蘇澤的高一些,氣勢上更是完全倒了他。
“聽著,蘇澤,這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你這麼做,否則,你們蘇家就等著破產吧!”
轉,他就來到了托車前。
“戴好安全帽了嗎?”
“戴好了。”
“抱我!”
他抓著的雙臂,就放在了他的腰部。
安淺淺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人的完全在了他的背上,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托車已經快速行駛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黎秀梅各種鄙夷的說道:“澤,媽知道淺淺哪一點都好,但是現在跟太多男人有染了,這是媽看不上的,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回頭等把安夏攆出去之后,媽再給你找一個好不好?”
俗話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
蘇澤看著消失的那邊,憤怒的說道:“別人我都不要,就要安淺淺。”
“你說你怎麼……”
黎秀梅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兒子的模樣,頓時愣住了,他這是……特別認真了?
哎,真是造孽啊!
北宮明軒把帶到一個溜冰場里,問道:“要不要玩一會兒?”
安淺淺很意外,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把我帶到餐廳,然后再坑我一把呢!”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麼的混蛋嗎?”
“錯,你不是混蛋,你是惡魔!”
安淺淺毫無顧忌的說著。
他哈哈大笑起來。
“走,我帶你去玩!”
他很自然的出手。
安淺淺并沒有,而是看著他。
他的目落在了的臉上,明亮,有穿力,里面還夾雜著看不懂的東西。
直接繞開這只手,然后朝里面走去。
悲催的是,本就不會溜冰。
安淺淺怎麼都覺得,他之所以把帶到這里來,就是想占便宜。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也不會給他機會的。
剛準備付賬,北宮明軒就走了過來:“有我在,需要你付錢嗎?”
“明!”
前臺紅著臉著。
“看到了嗎?這個安淺淺的人,就是我的人,以后你就不要對我有任何想法了。”
前臺的臉頓時難看了。
安淺淺恨不得一掌揮過去,讓他不會說話。
“想什麼呢,趕拿東西啊!”
前臺忍著淚意,從那邊拿來了兩雙溜冰鞋,一雙是屬于北宮明軒的,一看質量和設計就是非常好,上面還寫著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會經常來,只怕這鞋也是名設計師給他設計的吧。
另外一雙是嶄新的,上面居然寫了的名字,設計什麼的都跟他的一樣,安淺淺驚訝的看著:“這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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