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浩?”
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在腦海中搜尋關于這個名字的記憶。
旁邊的毅卻是神一。
他一抬手,沉聲說道:“把他的電話接近來。”說完,接過電話,然后對青青吩咐道:“給你半個小時去查關于阮文浩的所有資料,查清他與夏曾經是什麼關系。”
夏?
怎麼又和夏扯上關系了?
青青一頭霧水,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然后快速走出了辦公室,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電話那頭接待員確定道:“總,現在給您轉接過來。”
過了三秒鐘后,電話那頭響起阮文浩的聲音。
“總,你好,我是阮文浩。”
毅冷冷一笑,道:“阮經理,不用自我介紹,我知道你的名字。”
阮文浩呵呵一笑,“總裁還記得我,昨天在酒吧里,應盡地主之誼的你,走的很早,我還以為你對我沒印象了呢。”
酒吧里面?
果然如此。
昨天擬好的合同今天要修改,果然里面有些貓膩。
并且,看來還與這個阮文浩的家伙有不小關系。
毅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睿智的芒,沉聲說道:“昨晚在酒吧有些突發況,走的有些急,如果有怠慢之,還請阮經理多多包涵。”
話語中雖然是求多多包涵之意,但語氣中卻充斥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哪里有求包涵之意?
毅永遠都是這樣,他從不會故意放低自己的姿態。
對于這一點,阮文浩似乎也不以為意,他接著說道:“總太客氣了,我們這種小公司,哪里會對總有不包涵之說。”
對于這種冷眼嘲諷,毅向來不想理會,所以直接說道:“阮經理有什麼事就開門見山。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
阮文浩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總我還真有一個不之請,我的小舅子,也就是趙匡雄趙總的公子,對于‘蟲蟲’酒吧的‘天’字間是念念不忘,沒出息的非要去一次。總也知道,那是您的私人包間,所以”
“這種事還有什麼說的,如果趙公子想去玩,直接去就好了。”毅不在乎的說道。
“總說笑了,既然是您的包間,沒有主人相陪,我們怎麼好意思反客為主,自己占用呢。”
話里意思很明顯,要讓毅親自作陪。
毅面沉,沒有回話。
阮文浩接著笑道:“還有,昨天那幾個姑娘真是人間尤,著實令人流連忘返呢,尤其是總領走的那位陪酒小姐,更是猶如天上來的一般,嘖嘖,我小舅子沒有到,昨天真是憾的很呢。哈哈。我在這里,替我小舅子提個不之請,希總將那位陪酒小姐帶上,滿足小舅子的夙愿。總,你也知道,趙總只有這一個兒子,寵的很,如果公子玩的開心,合同的是就好說了嗎。”
最后一段話,阮文浩故意拉的很長。
威脅。
毫無掩飾。
赤luo的威脅。
毅的臉,徹底沉下來。
深邃的眸子上,仿佛覆蓋著一層冰霧。
“總?你在聽嗎?”
片刻后,聽不見回聲的阮文浩試探xing問道。
薄薄的雙微微張開,“阮經理,告訴趙公子,晚上在‘蟲蟲’酒吧,‘天’字號房間,不見不散。我一定會讓趙公子如愿以償的。”
“哈哈,總就是爽快,那就這樣,您忙,拜拜。”
嘟—嘟—嘟—
電話那頭,阮文浩已經掛斷。
毅緩緩將聽筒放下,靜靜的出神。
二十分鐘后,青青敲門,而后快速走了進來。
“總,我查到了。”
青青走到辦公桌前,抬頭一看,隨即猛地背脊一涼。
那雙深邃的眸子中,仿佛充斥著暴風雪,猶如兩座深不見底的冰窖一樣,能夠將人凍得徹骨。
跟隨毅這麼多年,也只看過他一次有過這樣的狀態。
那就是他和那個人分手的時候。
現在,這又是怎麼了?
難道是夏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說。”
毅聲音十分平靜,仿佛沒有任何,讓人聽不出語氣中有任何緒,有的,只是聲中最本質的磁質。
青青了解,這是他最恐怖的時刻。
立即低下頭,不在看他,以求讓自己的力小些,然后開始念剛剛收集到的資料。
“阮文浩,為翔份有限公司的一名經理,本是趙匡雄的婿,雖然沒有正式舉行婚禮,但是現在一直住在趙家別墅里,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趙匡雄已經真正接了這個婿。”
“這個男人,是夏大學期間的初人,兩個人在大學期間很恩,但是最后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
說完,青青試探xing看了那雙深邃眸子一眼。
男朋友
初
毅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
偌大的辦公室陷了沉寂。
這種安靜的氣氛,一直持續了十分鐘,期間毅沒有說一句話,而青青,則是沒有再敢多說一句話。
而這份沉寂,被一陣敲門聲打破了。
夏焦急的走了進來,解釋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現在就打電話訂早上的咖啡。”
說完,就快步向自己那間狹小的夾間走去。
走到一半,覺有些不對勁,便轉頭去,只見毅臉沉,眼神冰冷,青青的表也很復雜。
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晚點?
想到這里,夏不打了一個寒,便停下腳步,再次解釋道:“總,路上真的是堵車,你也知道,咱們兩個是一起出門的”
天知道今天這個黑出租把自己帶到了哪里,兜了一大圈,最后竟然在一條小道上堵死了,弄的直到現在才到公司,真是倒霉了。
然而這番解釋,卻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毅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沒有說話。
夏怔了怔,最后徑直走進了夾間里面。
還是把咖啡訂了,先把手頭上的事干完。
青青忍不住說道:“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毅微微點了點頭。
青青重重的呼出口氣,如愿以償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夾間,夏訂完咖啡,剛要坐下口氣時,毅冰冷、充滿磁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夏,出來。”
夏抿了下,心忐忑著走了出去,從毅的語氣和臉上看,就知道他自己沒什麼好事。
“總,您有什麼吩咐嗎?”
夏低著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聲音微小弱。
毅眸子一張,沉聲問道:“你和阮文浩之間有過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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