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爺爺說實話,你跟厲馳野是怎麼一回事?之前我還以為他真的只是你的家庭醫師,你們倆的關系也沒什麼不對的,但今天來看,你們倆的怕是沒有那麼淺吧?”
孫沒有太多朋友,老爺子是知道的。
關系好的也都是至好友家里的晚輩,且都是孩子,他比較放心,唯一一個變數就是厲馳野了。
而且,厲醫生平時也是個冷清的子,怎麼今天離開宴會廳的時候,棠棠不僅親自去送,按照小劉說的,兩個人還擁抱了一下?
那可不像是禮節的擁抱啊。
蘇棠也沒想到爺爺會問得這麼直接,咬了下,就在猶豫著該怎麼回答的時候,老爺子嘆了口氣。
“棠棠,你們年輕人的事,按理來說,爺爺不應該管太多的。但是你現在和姓顧那小子到底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就這樣和厲醫生走得太近了,我擔心會有人在背后胡說八道,爺爺怕你傷害啊。”
想起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的家人,蘇棠心里突然充滿了勇氣,站起,目直視著老爺子。
“爺爺,我不敢騙你。我……我對厲馳野的印象好的。說得再直白一點,我應該是喜歡他的。”
終于把話說清楚了,蘇棠頓時覺得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下去。
原來,在這段日子的相當中,不知不覺間,厲馳野已經為了心目當中非常重要的存在,并且比顧霆琛不知道強了多。
蘇老爺子瞠目結舌,過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你不是在跟爺爺開玩笑吧?”
“沒有,爺爺,我一點都不喜歡顧霆琛了,他和他母親老是欺負我,而且他在外面有人了,我知道的。”
“他敢!”蘇老爺子然大怒。
“棠棠,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告訴爺爺,我給你主持公道!”
“爺爺,我現在還在收集證據,你先別生氣。”蘇棠走上前,攙扶著老爺子坐下。
“爺爺,您不是說支持我去追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嗎?厲馳野對我不錯,好幾次我遇到危險,被人刁難的時候都是他在幫我。我剛剛到顧氏的時候,什麼都不懂,也是他給我提供了不助力,我覺得他人好的。”
“是還不錯,”聽著孫掰著手指頭數厲馳野的優點,老爺子仔細對比了一下顧霆琛之后,卻也不得不承認,無論在還是外在,厲醫生都比顧霆琛要強得多。
既然孫真的不喜歡顧霆琛,早晚有一天會離婚的。
到那個時候,棠棠和厲醫生在一起,那也是順理章的事。
蘇棠在這兒陪著爺爺說了很久,見孫眼中滿是堅定,蘇老爺子只能嘆息。
“好,那你們私底下低調一點。至于顧霆琛在外面有人的事,我會讓人留意。棠棠,你是我們蘇家的孩子,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知道嗎?”
“知道了,有爺爺,爸媽你們在背后做支撐,我還有什麼怕的?我就是怕爺爺笑話我,都還沒離婚,就喜歡上別人了。”
“這有什麼?厲醫生人不錯,爺爺也看好。”
好不容易把孫給安好了,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蘇老爺子卻立馬給一位友人打了個電話。
“老哥啊,我有件事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下。”
等那邊的老人答應之后,蘇老爺子就靜靜地等待著好消息傳來。
可厲馳野才剛剛回到家里,就收到了一封洋郵件。
看清楚這郵件上面寫的是什麼之后,他無奈地笑了,走到臥室撥通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似乎才剛喝過酒。
“小野啊,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忙了,都愿意接管南城的事了,怎麼也不說和小叔叔我聯系一下呢?”
“小叔,你都說我是大忙人了,我哪有時間啊?”厲馳野了眉心。
“南城的事也不,我拿了幾年手刀,想要適應沒那麼容易的。”
“瞎說,我們家小野能力那麼強,老爺子都知道的,你可別給我苦累啊。對了,這幾天我要來一趟南城。”
“您有什麼事嗎?”厲馳野隨便抱了個抱枕在懷里面,閉上眼睛和小叔通話。
“需要我做點準備,去機場迎接嗎?”
“不用。有兩樁生意老爺子不太放心,讓我來南城看一看,順便給你帶點禮。”
“好,小叔,您替我向老爺子問好,他還行吧?前些天我讓人買到的藥已經送回去了。”
“好的很。”男人笑了笑。
“吃了你送的藥,現在老爺子可是神得很,沒夸你呢。就這樣吧啊,小叔的紅知己來了,改天再和你聊。”
知道這小叔的風流,厲馳野也沒多想,打趣了兩句之后就掛上電話。
顧霆琛剛才開著車,一路趕慢趕的到了酒店。
孟然刻意沒有換禮服,繼續這麼臟兮兮地在沙發上坐著。
一看見顧霆琛出現,委屈得跟什麼似的,立馬撲到了他懷里。
不過,在蘇棠親口說起對顧霆琛他們都厭惡至極之后,厲馳野就特意安排了私家偵探跟著他們。
顧霆琛打開房門的剎那,沖著他撲過來的影子自然也被人拍得清清楚楚。
厲馳野一邊喝咖啡提神,一邊看著剛才的監控,角勾起一玩味地笑。
不著急,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收網了。
“怎麼了?然然,你什麼委屈了,你給我說說啊。”顧霆琛無比心疼。
“你還好意思說呢!”孟然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剛才在那麼多人面前,蘇棠那樣辱我,你怎麼也不替我出頭啊?”
“然然,我那也是沒辦法啊,”顧霆琛一臉苦。
“畢竟今天是蘇老爺子的壽宴,要是我站出來說你是我帶進場的伴,他們會怎麼想?”
“可是蘇棠都那樣打你的臉了,你還要維護啊!”孟然越想越生氣。
“你看我的禮服,我的頭發!”
顧霆琛有些意外,“蘇家的人不是說他們都幫你收拾好了,你主要離開的嗎?怎麼還是這樣?”
“他們的話你也信啊?”孟然越想越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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