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的運氣還真好啊。聽說之前秦老板還不太樂意你來這種地下場合,沒想到這一次你贏了這麼多,或許可以給秦老板買件禮回去了。你這一晚上掙的錢怕是就抵得上你家一個子公司一個月的盈利了吧?”
秦遠峰沒聽出厲馳野的聲音,但覺對方是在恭維自己,笑得格外得意。
“那是當然,我家老爺子喜歡古玩,待會兒我就去給他好好挑一挑。”
說著,他又湊到杜子墨邊。
“小姐姐,咱們一起吃飯去吧?我以前沒見過你,你是南城哪一家的啊?”
這人在耳邊喋喋不休,偏偏長相做事都還極其油膩。
要不是因為這會兒還在國,兩名保鏢直接就手了。
杜子墨實在是忍無可忍,都還沒有從地下二層走出去,突然揚起胳膊,狠狠地一掌就朝著秦遠峰臉上招呼了過去。
“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沒看見本小姐心不好嗎?給我滾!”
剛才還慫恿著,讓秦遠峰拿下這暴脾氣人的狐朋狗友都愣住了。
他本人更是被杜子墨這重重的一掌打得整張臉都偏了過去。
杜子墨從小就喜歡玩兒各種械,雖然算不上通,但是手上力氣不小。
這一掌下來,即便是地下二層的燈有些昏暗,蘇棠都清晰地看到秦遠峰的臉上浮起了幾枚手指印。
立馬夸張地道,“秦公子,你臉上被打出印子了,快去醫院看看吧。”
“活該!”杜子墨很不客氣地沖著地上“呸”了一口。
“就你這樣的人,給本小姐提鞋都不配,滾!”
秦遠峰快要被氣瘋了,他們家在南城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他什麼時候有過這種被人當眾打臉的經歷?
就算這的長得再漂亮,他也不了!
“你沒事吧?”他后面的狐朋狗友一擁而上。
有人甚至打開手機手電筒,仔細看了看他的臉。
“哎喲,還真是打出手指印了,這的下手夠狠的啊!”
“還不快把給我抓起來!”秦遠峰快要被氣瘋了。
這是在南城,他都從來沒見過這個的,估計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
大庭廣眾之下扇他的掌,這還得了?
“是啊,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秦公子家在南城也是很有名的,估計你剛才是在氣頭上,這才了手。你給他道個歉吧,這件事就算了。”
蘇棠心里已經笑開了花,但還是竭盡全力維持著鎮定,低了嗓音煽風點火。
“小姐,你以后要是在南城走,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得罪了秦家對你也不好,你還是先低頭道歉吧。”厲馳野和一唱一和的。
“聽見沒有?”秦遠峰捂著自己傷的臉,狠狠的瞪著杜子墨。
“你立刻給本爺低頭道歉,等會兒陪著我們出去吃頓飯,這事兒我就寬宏大量,不跟你計較了!否則……”
“你要怎麼樣?”杜子墨把挽著手指頭,將幾個關節得“噼里啪啦”作響。
“我要是不給你道歉,難道你要對我手了?”
“怕了嗎?怕的話就低頭!看在你細皮,長得也不錯的份兒上,今天晚上把我給服侍好了,我就……”
然而,秦遠峰的污言穢語還沒說完,杜子墨卻毫不猶豫地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
能夠被杜康年教養出來的兒要說格有多溫,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杜子墨家的三姐妹脾氣是一個賽一個的火。
從小就最討厭男人當著的面說出那種難聽的話。
一腳把秦遠峰給踹倒在地后,依然不知足,直接沖上前去,坐在秦遠峰的肚子上,沖著他的臉就左右開弓。
短短十幾秒,就是好幾個拳頭落了下來。
秦遠峰不像杜子墨,在杜康年的刻意訓練下,學過好幾年拳腳,手上力氣不小。
他是個標準的花花公子,又多年沉迷酒,早就已經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這回迎接了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拳頭,頓時被打的嗷嗷直。
“你干什麼呢?快松開!”
跟秦遠峰關系不錯的人不了了,趕上前去拉扯。
“把他們都給我打趴下!”杜子墨頭都沒抬,直接吩咐旁邊的兩個保鏢。
“只要沒打死,不管出了什麼事都由我擔著!”
兩個保鏢都是杜康年安排過來的,在杜子墨邊已經跟了多年。
就算沒有那麼囂張跋扈,脾氣也不好。
他們才剛到南城不久,居然就被人給挑釁了,他們也不了這樣的落差。
其中一人出自己腰間的皮帶,沖著離他最近的一個富二代就了過去。
聽著皮帶在空中“啪啪”作響,蘇棠拉著厲馳野,連忙后退幾步。
“后面的事就不需要咱們管了吧?要不要找人過來看看?”
“好,這不夜城本來就是有保安的,我們過去說一聲,等保安趕到,這邊應該也打的差不多了。拍下來了嗎?”
“拍下來了,”蘇棠按了按前的一粒扣子。
這里專門改造了一下,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機,回去后就能夠把照片和視頻提取出來。
趁著前方一片混,兩名保鏢抓住秦遠峰的幾個狐朋狗友暴揍,這幾個人竭盡全力的反抗,找邊的人保安過來幫忙,現場一片混時,厲馳野他們則悄悄離開,深藏功與名。
回到厲馳野的公寓后,蘇棠沒有任何猶豫,連忙把微型攝影機拿出來,親眼看著厲馳野在一臺特殊的儀上,搗鼓了一會兒后,果然瞧見了清晰的畫面。
是從杜子墨和那幾個富二代吵架開始的。
尤其是后面手的時候,更是拍得無比清晰。
甚至都還能夠聽見的拳頭揍在秦遠峰臉上時,那梆梆作響的聲音。
“拍得夠清楚的,我會找人發到網上去。如果杜康年后面來理,就讓顧霆琛過去涉,估計這個時候他都已經沉浸在人香了。”厲馳野心下嘲諷。
真是難得啊,像孟然那樣的人,居然被顧霆琛放在心尖上。
他不過找人匿名發了一封郵件,孟然一通電話過去,顧霆琛還真是就屁顛屁顛地跑去赴約了,這兩人還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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