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環著他的脖子,用額頭輕輕地蹭了蹭他的下:“我不想你走。”
男人的結滾了滾,啞聲說道:“乖,等我下次休假好好陪你。”
顧北念悶悶地應了一聲,將臉埋進陸南辰的頸間:“什麼時候休假? ”
“只能等你生寶寶的時候休,這樣才可以照顧你不是?”
顧北念使勁嗅了嗅他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清清淡淡的,屬于那種刮了胡子洗了澡之后的清香,不刺鼻,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就喜歡聞他上的這味,陸南辰自己卻聞不到。
陸南辰被蹭得心頭一陣燥熱,本就舍不得,現在更為不舍了。
頭一滾,忍不住低頭吻住,吻得很輕,像是害怕傷害到什麼易碎的寶一樣。
顧北念很快就沉浸在他的溫存中,不舒服地哼哼。
陸南辰被這一哼哼,什麼都顧不得,起把外套除了,抱著躺倒在床上,著軀,簡直就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一晌貪歡,等到腰上的力道漸漸松開后,他才察覺到顧北念臉上的潤。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張的問。
“沒……,就是被燈晃了一下,刺眼了。”
陸南辰大手穿過順的長發,順勢將摟進懷里:“我真的要走,一會兒趕不上車了。”
“有直升機。”顧北念諾諾的說。
“呵~”陸南辰一聲低笑:“這麼舍不得我,那你把工作辭了,再去找首長們撒撒,指定讓你進部隊去,這樣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
他不過也是說笑,逗顧北念玩的,如果真的這樣做了,規矩就被破壞了。
“我的話又不是圣旨,他們怎麼可能會聽我的?我喜歡教課,才不辭職呢。”
剛才還難舍難分的,現在就毫不在乎了樣子。
陸南辰也不繼續耽擱時間了,穿好服下床,溫的在顧北念額間一吻:“我走了,一個人不要做危險的事,出門記得戴保鏢,早晚別喝涼水……”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這樣叮囑的。”
他還是沒忍住手,再次顧北念的腦袋:“天還早,你再睡會兒。”
“嗯。”
走到門口,又多看了幾眼,不舍的關上門下樓……
!!!
~~
日照,遠在虎的陸長青此刻正在烤糍粑吃,在路邊跟一個華人買的,他不喜歡吃這玩意兒,卻不知為何,看見了就是想買點。
錢雨菲是江婉兒無疑,可是現在,又變鷹眼的失散多年親生兒了,搞得他頭都大了!
要說這婉兒的命運也是夠坎坷的,做江婉兒的時候對人生一片絕無助,后面變錢雨菲了,柴波的死去活來,偏偏柴波是臥底,又被親爹給整死了……
這場恨仇,比現在的電視劇有意思多了。
那他自己該怎麼辦?
陸長青自嘲的苦笑起來,自言自語著:“該放下了,現在很好,好不容易能忘記那些痛苦,走出深淵,那就……,別去打擾。”
“一個人嘀咕什麼呢?”顧霄的聲音從后面傳來:“老遠就看見你發呆苦笑的,是誰忘記痛苦,走出深淵了?”
陸長青神自若:“想起一個故人。”
顧霄落座在他對面,拿起一個糍粑烤:“回去后,退到戰后吧,別上一線了。”
他不是很理解顧霄的話,如果以大哥的才能,要晉升本就不是什麼難事,為什麼要退到線后呢?
顧霄繼續說:“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們迫不得已離開,已經很虧欠,對不起了,我希你能一直陪著,而不是擔憂。”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會跟商量的,只要點頭同意,我沒有異議。”他用陸南辰的口吻回答。
顧霄拍拍他的肩膀:“年紀小不懂事,任的地方你多擔待些。”
“不不不~”陸長青擺擺手:“比較穩重的……”
顧北念可不任,上除了有些孩子的俏皮與稚氣外,做事考慮的相對周全,是大家風范的。
顧霄一怔:“穩重?”
兒的聰慧他無可挑剔,但北念從小就是只皮猴子,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全抓了個遍,上躥下跳的,子跟個男生一樣……,穩重這個詞……!
“日后您回去瞧見了,就會清楚的。”
顧霄又問:“現在什麼樣?”
與白離開的時候,兒跟個小土豆似的,如果變化太大,他會認不出來的。
陸長青:“端莊淑雅,待人以平常心……,總而言之一句話,好到無可挑剔,是大學老師。”
最起碼在他心里,顧北念是個優秀的人。
“老師?”顧霄輕輕的重復這兩個字,北念當老師令他這個父親略微意外,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兒上課的畫面,應該是跟學生打一片,蠻好玩的那種。
遠急匆匆跑來一道影,是易小六,他邊走邊朝著兩人喊:“K哥,出事了,柴波死而復生了。”
顧霄皺著眉,陸長青則心里咯噔一下,他藏好的人怎麼被找到的?
“什麼死而復生了?”他也是有些懵。
易小六娓娓道來:“早上鷹爺帶大小姐出去,在街上那麼一溜達,就見柴波那小子生龍活虎的站在外面,鷹爺想一槍崩了,大小姐攔著不讓,父倆吵起來,說殺柴波,也不活了。”
“不是,他不是死了喂狼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顧霄的余掃了一眼陸長青,心里泛起一抹狐疑。。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大小姐背地里救了他,說他倒霉吧,又蠻幸運的。”易小六抓著腦殼講。
“走,去看看。”
三人著大步往據地去,陸長青忐忑不安,要是被鷹眼察覺到了,他就死翹翹了。
正堂這邊,鷹眼和錢雨菲正在爭吵,柴波被人摁在地上。
“雨菲,他是我們的敵人!“鷹眼手中握著槍,憤怒地對著兒喊道。
兒淚眼汪汪地著他,說道:”我求你了,放過他吧,他幫了我很多次,剛來這邊的時候,也是他護著我,你放過他吧。“
鷹眼嘆了口氣,他明白兒的心思,但是他不能放了柴波。
思考了一會兒,對兒說道:”孩子,對敵人的心,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是警察,我是毒梟,天生就是敵人。“
錢雨菲堅定地搖頭:“爸爸,別讓他死,我求你了。。“
“你我什麼?”鷹眼又喜又驚,這幾天以來,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肯喊一聲爸……
如果自己不答應,有可能會做出更過激的舉。
“爸爸,爸爸。”錢雨菲連續喊了幾聲,為了能救柴波一命,喊聲爸爸怎麼了。
鷹眼聽見兒喊他,瞬間心頭一,化慈父,替去眼淚:“哭了都不好看了,不殺他也可以,但我也有條件。”
錢雨菲連連點頭:“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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