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慢搖吧里人山人海,各類燈打在一群狂熱舞蹈的男男的上,紅男綠在舞池中盡地扭姿,舞臺中央的樂隊在賣力的演奏,氣氛嗨到極致。
陸長青故意的給自己灌了不酒,架著易小六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方向……
“小六啊,哥不是跟你吹,當年哥年輕的時候,一手撂倒一個大漢,現在上年紀了,不行了。”陸長青說著醉話。
易小六嘎嘎嘎的樂:“西古,你真的有三十五歲嗎?看著不太像,除了黑了點,哈哈哈哈。”
陸長青一瞪眼:“會不會說話?黑怎麼了?我長得顯小,哪像你,二十幾歲,看著跟三十七八似的,哈哈哈哈……”
“額……”易小六瞬間笑不出來了,推開陸長青,自己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進去,一會兒后,只聽“啪嘰”一聲,手機進了馬桶里。
“靠!!瑪德!”
易小六想手,又下不去手。“西古,西古~”他大聲疾呼陸長青。
聽到聲音,陸長青站在門外:“干,干嘛?”
易小六無奈的聳聳肩:“我手機掉廁所了。”
接著就是換來陸長青無的嘲笑,活像只園的猴子。這讓人怎麼憋的住。
氣得易小六真想薅他一把頭發,但理智告訴他現在這個況還是先撈手機要。于是,易小六巍巍的往馬桶那里探手,又無從下手。
“有紙嗎?”他朝陸長青去。
陸長青打了個響指:“你等我一下,給你找個作工。”
“行,快點哈。”
“嗯。”陸長青往外面走去,再回來的時候,給易小六帶了一雙筷子。
他看著手里的筷子,怎麼有種奇怪的覺!
“你可別錄我視頻啊。”易小六叮囑道。
陸長青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倒是想錄,手機沒電了,而且那個破手機也不能隨便打電話,隨時被監控著數據。
他是沒錄,但后面進來上廁所的人笑的可開心了。易小六惴惴不安的拿起后萬分嫌棄的往水龍頭上沖,來回了四五遍。
他們使用的手機,哪怕是壞了,也要上給頭目檢查,保數據不外泄。
卡座上,他把手機扔在桌上,坐下來摟著蘇星月的肩膀:“掉廁所了,給我換個新的。”
蘇星月揪起眉頭,很懵的著他:“大哥,掉廁所了,你擺桌上?”
易小六無所謂的狀態:“我又不是講究人。”
蘇星月推開他,一臉的嫌棄。
陸長青剛坐下來,就頭暈腦脹,一副要吐的架勢,易小六抬腳踢踢他:“別往這吐,去廁所去。”
他端起酒杯:“老子無敵。”仰頭喝下肚。
易小六不屑的切了一聲:“ 裝B。”
音剛落,他就直一口酒噴到人家送酒的小姐姐上了,小姑娘呆愕住,覺下一秒都要哭出來了。
幾人沒形象的笑起來,陸長青紙替,一直說著對不起,他就是故意的,剛才就注意到這位蘇老師了。
最近怎麼老見到,不是初中老師嗎,怎麼又來酒吧工作呢?
蘇子優也看清楚了,這些人真的是無不在。
“對不起了妹子,我不是故意的,這樣,我給你重新買一裳。”陸長青飄飄然的說著話。
蘇子優剛準備拒絕,陸長青就包兜,發現錢包沒帶,把目落在易小六上,他趕撇清:“別看我,我出門不帶錢。”
“不用了。”蘇子優生氣的著氣,自認倒霉。
陸長青拍拍K的肩膀,不經意的默聲流,K從錢包里掏出一疊現金遞給陸長青,他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挪,去買套新的。”陸長青把錢塞到蘇子優手里,趁機就搭著肩膀不松手,故意空嘔了一聲:“妹子,扶我去趟洗手間。”
蘇子優想扯開他的手,奈何力氣抵不過大男人,只能扶著他過去。
“瞅瞅他那個慫樣,酒量真差勁。”老五赤的鄙視他。
幾人又開始打牌,搖骰子……
蘇子優把陸長青扶到洗手間門口頓住腳步:“先生,可以把你的手松開了嗎?”
要不是看在前面兩次都幫過,早就沒耐心了。
“蘇小姐是吧?”他問。
蘇子優把頭扭到一邊,以后都不來酒吧做兼職了,真晦氣!
見不理人,陸長青也能理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嗎,我手機沒電了。”
盡管不愿,還是把手機掏出來借給陸長青了。
他撥通號碼后,對方問了一句哪位,陸長青就回應:“是我。”
對方明顯的遲疑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嗯,我聽著,你說。”
“9769809,聽清楚了嗎?”
手機那端的周龍拿筆記下來:“記下來了,還有什麼要代的嗎?”
陸長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代你個鬼,把這個手機號的通話數據刪除了,我借人打的。”
真把他當犯人了?
周龍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
“就這樣,先掛了。”
說完,麻溜的掛掉電話,順便把頁面的記錄刪了,數據周龍會理好的。
他賤兮兮的把手機遞還給蘇子優:“謝謝蘇小姐了。”
蘇子優把手機拿回來,越看眼前的男人越像一個人,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有人說過你像……,陸家三爺嗎?”
陸長青立馬就清醒了,眉一挑,他都涂這副鬼樣了,外人還能認出他來?
他一步一步朝蘇子優近,眼神帶著殺氣,蘇子優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什麼,嚇得用手捂住,搖搖頭:“我沒聽見,也沒看見,我不認識你。”
看著慫慫的樣子,陸長青故作嚴肅:“你認識我啊?”
“不認識。”蘇子優不敢與他對視,懊悔自己問那句話了,外界的人興許不知道陸長青是做什麼的,但知道啊。
去年無意中看見陸長青去辦案,這才知道陸家小三爺是警察。
“那你為什麼認識陸長青啊?”他就是嚇唬嚇唬小丫頭,讓不要說話,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什麼樣的人還是看得清的。
這個蘇老師,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蠢萌,不然也不會被男朋友牽著鼻子走了四年還沒結婚,也不知道換下家。
而且啊,的眼神太純潔了,純潔的有點傻?
蘇子優無辜的睜著眼睛:“對不起嘛,我以自己的人格發誓,絕對保,你不要生氣……”
害怕自己無意間的撞破,而導致殺之禍。
陸長青手指勾起的下頜:“我不喜歡別人騙我,你說實話,到底認不認識我?”
蘇子優快哭了:“那我是說認識,還是不認識啊?”
“你覺得呢?”
這個小蠢萌真的是老師嗎,膽子這麼小,不會把學生越教越差吧?
“我,我不~知~道……。”就是來做個兼職,沒有其他意思,好倒霉啊。
陸長青也是擔憂的,如果這個小丫頭因為害怕跟其人說了,那這件事就比較嚴重了。
“這樣吧,你以后跟在我邊,不許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不然我就……咔嚓。”他做作威脅蘇子優。
“不行不行。”蘇子優擺擺手:“我要回學校上課的,我是黨員,以信仰之名發誓。”
陸長青努力憋住不笑:“我不相信你,不想死,就聽我的。 ”
蘇子優撇了撇:“我不工作就沒有工資,沒有工資,我就還不上信用卡…… ”
聽著說了一大堆話,陸長青真的很想笑,總而言之,不能因為而影響計劃的進行,讓樊助理也不可行,還是待自己邊最保險。
“信用卡欠著多?”
“啊?”蘇子優愣住。
陸長青又重復了一遍:“我說你信用卡欠多?”
豎起一個,兩個……七個,十個手指頭:“十萬。”
“我幫你還怎麼樣?”
蘇子優直接傻了,人一整個麻住:“為什麼?”
不理解,從小到大,除了夏林,沒人會真正的關心,上恒有時間會陪說說話,要說關心……好像沒有。
那十萬也不是自己欠的,是上恒的母親約去逛街,看上了一個包包,因為沒有帶卡出來,所以讓墊付的。
他母親鄧嬋還說,蘇子優堂堂蘇家大小姐,難道拿不出來十萬塊錢嗎?當即就害怕了,害怕鄧嬋知道在蘇家沒有地位,這樣就無法嫁進上家了。
因為只有嫁給上恒,才能把戶口遷出來,擺蘇家人的支配。
跟上恒,實際上沒有真可言,需要份,上恒需要敷衍鄧嬋,不被家里面著聯姻,才能繼續心無旁騖的搞破研究。
從母親去世后,衛夫人嫁進來后,就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毫地位都沒有,除了學費外,的零花錢的可憐,衛夫人高興的時候,隨便給幾千塊,不高興的時候,一年半載也沒得用。
那些年,多半都是靠夏林的接濟度過,現在蘇家人想拿去聯姻,嫁給五十多歲的老頭,這是絕對不行的。
“沒有為什麼,你會影響我的事,怎麼決定,隨便你。”
回過神來,就聽見陸長青說了這樣一句話。
仔細思慮一番,問:“那你以后要幫我重回學校教書,以你的權勢,能做到的。”
陸長青笑了:“ 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我嗎?”
蘇子優:“……額”……,靠,這人真狗,在這里下套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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