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狠狠地瞪,這人特不解風,那麽一點點浪漫氣氛都給破壞掉了,還說調,丫的你就是破壞調的高手,他覺得最近他肯定是睡眠不足眼神渙散才會不小心看上這人。
腹黑,毒舌,貪,外加財迷。
這算不算典型的貪又貪財?
也真算有自知之明。
程安雅心肝抖地看著這大束紅玫瑰,角搐幾下,葉三這孩子真的有必要好好教育,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20萬一束玫瑰花,追個孩子本也特高了。
葉三一腦兒坐到病床,一手抓起的胳膊端詳,都是皮傷,養了兩天傷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有些比較深的傷口看起來還比較恐怖,其餘的,都沒見出了。
“我說,你溫點!”程安雅笑罵,那算什麽表,仿佛的胳膊就是一豬蹄,他翻來覆去看看哪兒好下手。
“傷好得差不多了。”葉三悶悶地說,微垂的眼眸掠過一心疼,快得幾乎讓人看不見,這小細胳膊又白皙又纖細,十分漂亮,現在卻布滿了形形的傷口。
一想起衝出玻璃那一幕葉三還有點後怕!
程安雅抿,細微的傷口有些,深一點的傷口還微疼,總來說沒那麽難了,比起那天疼得想要揍人的煩躁來說,這算很好了。
“多謝爺關心!”程安雅微微一笑,打趣道:“我還以為您貴人事多忘了小的在醫院罪呢。”
葉三冷冷地瞪一眼,不自手的臉頰,“喲嗬,這口氣酸得,中午吃什麽?”
他說罷,還很胚地湊過去,往的脖子蹭蹭,很不知恥地啃豆腐。
程安雅笑著推開他的腦袋,“再酸也沒你剛才酸,稚的家夥!”
“稚的家夥?”葉三從牙裏出幾個字,一把揪住程安雅的下,目兇,“本爺第一次送人玫瑰,你說我稚?”
“咦……”程安雅一手拍掉他的手,分外疑,第一次?真的假的,他不是號稱大眾人麽?連朵玫瑰花都沒送過?不可能吧,難道真的勾勾手指人就上鉤?
“你哪是什麽表?”葉三冷冽一掃,遇上打破他很多個第一次,這人還不知好歹,真該好好教訓,不過看一個月連進醫院兩次,他又覺得這教訓可以判緩期。
“我這是很疑,很納悶的表,真的是第一次?”程小姐明的眸中出了亮晶晶的得意,賺到了,賺到了。
這話問得特,葉三眼角一,不自在地別過臉去,耳有些發熱。
切,有必要這麽高興嗎?
人!
哼!
程小姐的上揚,彎了眼眸,葉三這第一次徹底取悅了,心一下子大好起來,那一個得意洋洋,就差沒宣告全世界了!
“很開心?”葉三別扭地冷著臉,很想掐死。
程安雅毫不掩飾地笑得點頭,那笑容要多明就有多明,“很開心!”
葉三似笑非笑地挑眉,坐到程小姐邊,手肘聳了聳,饒有興味地問,“什麽時候你也貢獻一個第一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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