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晴一臉認真的道:“您的心都黑了,皮還是別太黑了,總得掩飾一些才好。”
討厭鬼,捉弄,哼!
墨景寒怔了一瞬,隨后眸中掩不住的笑意。
“好,聽你的,我會好好保養的。”墨景寒好心的答應著。
這只小野貓,看樣子,又要炸了!
林婉晴將墨景寒推回了房間。
剛關上門就放開手,將椅晾在那里,不想管他了。
墨景寒也不在意,直接站了起來。
剛一轉,便看到林婉晴拿起了背包,瞳孔微斂:“出去?”
“去見個朋友。”林婉晴應道。
“朋友?”墨景寒睨著林婉晴,在這邊有什麼朋友?孟靖舟嗎?
林婉晴擺擺手:“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步伐輕盈,墨景寒的心底瞬間沉悶了幾分。
“出去就那麼開心嗎?”輕聲呢喃,墨景寒的眸底一片暗沉。
新城大廈。
林婉晴過來后,直接來到辦公室。
“老大。”喬澤滿眸嚴肅的道:“羅靜秋的確去了醫院。”
“我就知道。”林婉晴角勾起一帶著冷意的弧度。
假惺惺的說去學校,以為能騙得過誰。
“醫生是的人,相信很快就會懷疑到你和墨的上,你有什麼打算嗎?”喬澤詢問。
林婉晴滿眸淡定的道:“不用管。”
反正沒有證據,而且即使懷疑又怎麼樣,還敢把藥給墨景寒灌進去嗎?
“那計劃失敗,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老大回去之后還是小心一些。”喬澤不放心的叮囑道。
“放心吧。”林婉晴點頭答應。
畢竟和墨景寒都不是柿子,惹急了,誰倒霉還不一定呢。
“老大,學校那邊今天初賽會直接出結果,然后復賽可能就需要你出面了,之后還有總決賽。”喬澤提醒比賽流程。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林婉晴說著,拿起手邊的一份文件。
喬澤頷首示意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公司的事越來越多,看來墨景寒那邊的事,需要盡快結束,不能再耽誤了。”這樣也就不需要分散力。
當當當。
突然敲門聲響起。
喬澤開門進來:“老大,孟靖舟臨時有事,離開帝都去臨市了,晚上才能回來,要去孟家嗎?”
林婉晴斟酌了一下道:“一個小時后聯系他,安排我們過去治療。”
“好,明白。”喬澤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一個小時后。
正在出差的孟靖舟接到了電話。
“現在?”孟靖舟眉頭不由得皺了幾分。
“是,錯過這個時間,鬼醫恐怕短時間沒有其他時間,病人怕是等不了,請您做決定。”喬澤道。
聽了對方的話,孟靖舟深吸一口氣道:“我現在回去。”
“孟總,不行啊,這次的機會我們也等了很久,而且如果我們放了對方鴿子,怕是不好再談合作,您確定真的要回去嗎?”助理勸道。
“您回來大約需要多久?”喬澤詢問。
“一個多小時。”孟靖舟道。
“不行,來不及,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安排人接待鬼醫,二放棄治療。”喬澤的語氣聽起來冷冰冰的。
孟靖舟沉默一瞬后道:“你們現在過去吧,我安排人接待。”
“好,如果功按照要求付尾款。”說完,喬澤掛斷了電話。
孟靖舟還沒有應答,電話里面已經傳來了忙音,不皺了皺眉。
“不愧是鬼醫的人。”搖搖頭,孟靖舟再次撥通了電話:“福伯,等一下我安排了人過去給爺爺治療……”
代清楚之后,孟靖舟掛斷了電話。
“孟總放心吧,老董事長吉人自有天相,那麼難找的鬼醫都找到,并且答應治療,老董事長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這邊如果順利,今天就是雙喜臨門。”助理安孟靖舟道。
孟靖舟眸沉了沉,吩咐司機道:“快一點。”
“是。”司機答應一聲,加大了油門。
孟家。
一輛不起眼的黑小轎車,停了下來。
喬澤放下車窗,亮出一塊烏漆漆的小鐵牌子。
“您請。”福伯立即恭敬了幾分。
大門打開,車子緩緩駛。
到別墅跟前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老一兩位穿著長袍,戴著錐帽的人。
福伯快步上前,朝著老者道:“鬼醫,老爺在樓上。”
鬼醫點點頭,福伯立即引路。
很快來到孟老的房間,喬澤將人攔在了門外。
“門外稍等,鬼醫救人不準人旁觀。”喬澤刻意啞著嗓子道。
林婉晴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向了床邊。
喬澤將醫藥箱放下后,低聲音道:“老大,我去門口把風。”
林婉晴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又不是來干壞事的。”
還把風?
土匪作案啊!
“雖然我們做了喬裝,您也刻意沒有發出聲音,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好。”喬澤說著,便到門口守著,留意著外面的靜。
林婉晴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快速的給孟老診斷,把脈,針灸,用藥……
一系列治療完后,林婉晴再次為孟老把脈。
“還行,今天晚上應該能夠醒過來,以后小心調理,問題應該不大。”
說著,林婉晴便開始收拾品,隨后將一張藥方給了喬澤。
喬澤會意,打開門后,將藥方給了福伯:“照方抓藥,日服三次。”
“那老爺多久能醒啊?”福伯詢問。
“今天晚上就能醒過來,以后安心調養,恢復的可能還是很大的。”喬澤道。
福伯喜出外:“謝謝鬼醫,我們爺回來,會答謝您老的。”
“把尾款付了就行。”喬澤趾高氣昂的說完,就隨著林婉晴走了。
出了孟家,上了車。
“呼。”林婉晴將錐帽和長袍下來:“熱死了。”
“為了生活清凈,那治療的時候不就得遭點罪,這是老大您自己說的。”喬澤忍不住打趣道。
林婉晴無奈:“不然怎麼辦,我這個樣子去給人看病,被人知道我的份,以后的日子不得被人煩死。”
“那倒是。”喬澤也明白林婉晴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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