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家人們在高聲暢談、觥籌錯,樓上完全相反,安靜的只有心跳聲和眼神的匯。
陳雨洲寬大的手掌在白周的臉上,“哥哥寫給你的信可以拆了。”
白周的注意力都放在兩個錦盒上,經他提醒才想起信件才是重點。
鉆進了房間中央的帳篷里,翻找出一個致的小盒子,“洲哥哥,你...”
剛想問陳雨洲要不要陪一起看,他已經把人抱坐在懷中了。
一年前,陳雨洲寫給的信件中,只有短短的一句話,這句話被他念了出來,“小甜粥,婚約可以生效嗎?”
雙方家長曾經說過,婚約是否生效由他們自己決定,定親信都拿到手了,就差點頭答應。
白周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了,用這一張信紙遮擋住鼻,往他懷里靠了靠,微醺的臉龐帶著,“可以呀~”
陳雨洲著的下,微微用力,把細膩的臉抬起來, 可在一瞬間,他寫的信擋在上。
是他太心急了嗎?
皺起眉,“別的孩子都是什麼桃子味、草莓味...我剛喝了白酒呢!”
不是他心急,是想要初吻更完一點。
可他真的等不及了。
“像白酒那樣濃烈,不是更適合我們嗎?”陳雨洲的大掌上的后腦,把往前帶了帶,靠著自己。
“青梅竹馬就像純釀的酒,生來就只有對方,時機一到,自然濃烈。”
“多度的白酒,都不及你。”
白周被他說服,遮擋住的信逐漸往下,“洲哥哥,你是不是在花言巧語?”
陳雨洲把自己親筆寫下的信奪了過來,隨手就往帳篷的角落放,另一只手用力托住的后腦,低頭吻住魂牽夢縈的瓣。
像白酒那麼熱辣的初吻,兩個人的心都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熾熱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帳篷中。
本就有些暈,現在更加暈乎乎了,全靠他主導。
淺嘗輒止的吻很快就停下,他湊在耳邊,“哥哥說實話而已。”
他又親了下的角,“要不是現在‘形勢’迫,我還不想下樓呢。”
樓下除了周琰是同輩之外,其余人都是他的長輩,他要是繼續待在白周的房里,估計真有挨打的風險。
臉頰鼓鼓,想躲又沒地方躲,“那你快下去吧。”
陳雨洲又低頭親了一下,“小未婚妻,明天去約會嗎?正式往那種約會。”
“嗯!”白周臉通紅,雙手捂著臉。
“今晚我大概率會被灌醉,還想早點和你出門呢。”他嘆了一聲,“我想陪你...”
掙扎著起,拖著陳雨洲往外走,“洲哥哥,你快下去吧,不然爸爸要拿子上來揍你了!”
再不走,的臉要燒起來了。
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就把人帶回自己懷里,站著擁抱,“這種覺真好。”
懷里是喜歡的人,樓下是雙方的暢談甚歡的家長。
盛夏的氣溫頗高,屋開著空調也能到他上溫熱的氣息,白周踮起腳,準確地吻在他的下上。
陳雨洲微微低下頭,“位置不對,再來一次。”
旖旎的氣氛被突兀的鈴聲打斷,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不需要看就能猜到是誰發的,“肯定是催你的。”
“知道了。”他又用力地親了一口才松開,“明天一定要跟我走啊。”
去約會說的好像準備私奔一樣。
“嗯!”白周將他推出門,順手就把門關上了,大口地舒氣試圖緩解那瘋狂跳的心。
雙手放在心臟位置上,小竹馬終于升級為未婚夫了,原來和最悉的人談也會那麼熱烈。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單獨出門了,非要強調什麼約會,不過這確實是份轉變后的第一次約會。
白周忍不住傻笑,走進帽間挑選明天要穿的服,在帽間里,再也憋不住笑出聲。
陳雨洲站在樓梯中間,耳邊已經能聽見家長們的歡聲笑語,他久久未邁開步伐,而是靠著墻站著,單手捂著心臟。
手機里是周琰在三人群聊中發來的消息:【還不下來?澤叔都快不住我爸了。】
他不斷地調整呼吸,雙手了下自己收不住笑容的臉,一會出去不能笑得太張狂,畢竟岳父在呢。
陳雨洲強行管理好表才走回餐桌,在眾多家長的眼神注視下,他選擇了閉口不談,低頭吃菜。
周琰踢了他一腳,“你裝什麼呢?上樓前沒在一起,現在在一起了吧?”
周翊把滿滿的一杯酒放在陳雨洲面前,“剛才糊弄我是吧?”
陳雨洲手握拳放在邊,他抵擋不住周家兩個男人的攻勢,再也制不住自己,笑意漾開,周溢出得償所愿的欣喜,惹得全家人都跟著笑。
陳延澤也倒了一杯酒放在兒子面前,“好好延續我們兩家人的誼。”
“我知道。”陳雨洲站了起來,正了正神,鄭重其事地向周家、白家的長輩說,“請各位長輩把粥粥給我,絕對不會讓半點委屈。”
白一檸和秦夢都舉著手機錄像,全權給周翊,這時候周翊已經繞到了陳雨洲后,“雨洲,很多年以前我也是這樣求岳父岳母的,今天的你難度更高...”
當年周翊只需要面對岳父岳母,今天的陳雨洲難度加倍,因為所有最疼白周的人都在這兒。
陳雨洲艱難地看著眾多長輩,決定先把最難搞的岳父攻略了。
“翊叔...”他偏頭往后移步,小聲地和周翊說話。
白一檸發現周翊的表變得有些驚喜,問秦夢:“雨洲準備了什麼?我們家周總看起來很開心。”
秦夢搖頭,“我不知道,雨洲最近經常去公司,我猜是什麼吸引周翊的項目吧?”
另一個知人陳延澤決定幫兒子一把:“阿翊,雨洲說的都是真的,可以期待一下。”
陳家和周家實力相當,如果陳雨洲拿出什麼房產證、存款之類的錢財,那就俗氣了,所以他必須另辟蹊徑,用周翊缺失的東西來引。
“翊叔,相信我。”
陳雨洲這只小狐貍算對了,本來就沒有打算多為難他的周翊,已經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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