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洲從一旁拿出兩臺新的手機和一支馬克筆,“聽老婆話是陳家和周家的優良傳統,不用教就會的。”
白周在他懷里抬起頭,“誰是你老婆了?”
“我可不會讓你跑的。”他狠狠親了幾下,惹得都開始躲了,“換臺新手機吧,再給哥哥賞個字。”
他的舊手機背面有白周寫下的‘與周’二字,現在要求再寫一遍。
陳雨洲忽然有些認真地說:“小甜粥,微博上有些評論并不友好,當沒看見就行。”
白周剛才沒有點開評論,但能猜到的,“無非就是一些質疑績的聲音罷了,等高考績出來后,自然就會閉上的。”
他點頭,有些無奈,“嗯,剛才你發的大橡皮已經有很多回復了。多數都是CP在尖,還有幾條在怪氣地問咱倆以后是不是會異校。”
“沒關系的,別人說再多也不會影響我。”白周是何等聰明和自信的人,怎麼可能會怕這點評論。
兩個人折騰了好一會新手機,又膩在一起做了頓午飯,磨蹭到下午才回周家接上周琰去參加班級的聚會。
周琰在家無聊地睡到中午才起床,現在神得很,一上車就開始念叨,“洲哥,你收買人心真有一套啊!在群里說一句食宿全包,全班人都樂瘋了。”
白周坐在副駕駛上,“那當然,洲哥哥本來就比你歡迎。”
周琰坐在后座,往前移了一些,半顆腦袋都在白周旁邊,“哎喲呦,現在不需要我兜底了,什麼都敢說了是吧?”
陳雨洲在離開廣臨前,無意暴了和白周的份,六班的人早就知道了,現在真的不需要周琰幫他們圓謊。
白周哪比得過親哥這張,急急忙忙地轉移話題,“我們等畢業旅行結束之后再出發去A國嗎?”
“嗯,哥哥會安排好的,放心吧。”有陳雨洲在,肯定都會安排妥當的。
三位zhou神一到,立馬就被分開了,白周被林恬兒拉去了生堆里,大家有一肚子的話要問。
韓鹿鹿的雙眼都快星星狀了,“粥粥,這個‘糖漬宇宙’的微博是洲神的嗎?”
生們一個傳一個,都把這微博來看了,“絕對是,說話的語氣都很像洲神。”
“對對對,像一個沒有的報績機人。”
“洲神和周琰都一樣,不怎麼主和生說話,不過你要是問他們問題,都會耐心解答。”
“是啊,兩大帥哥,一個是粥粥的親哥,一個是粥粥的未婚夫~”
“哇!好羨慕啊!”
生們小聲說話,大聲笑,白周坐著被大家笑得臉都紅了,但大家都這麼悉,也大膽地說:“洲神是我的,要不要考慮下做我嫂子?”
林恬兒繼續起哄,“周琰的朋友,那就是粥粥和洲神的嫂子,一人擁有三個zhou神哦~”
大家開起了玩笑,聊著誰喜歡誰,還有幾個生表示已經在準備向喜歡的男生表白了,倒是周琰無人問津。
白周捧著果盤邊吃邊聽八卦,“沒想到我哥竟然沒有生喜歡...”
韓鹿鹿往男生那邊看去,“可能是因為周琰和我們只有一年的相時間吧,別的男生其實也不差的。”
白周、林恬兒順著的目看去,視線的盡頭是何文凱和陳雨洲。
韓鹿鹿不可能看那個屬于白周的人,只能是看何文凱。
林恬兒向白周眉弄眼,兩個人心領神會,只不過擔心韓鹿鹿太向,們沒有說出口而已。
韓鹿鹿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對了,我和遲冬蕊在同一間教室考試的,結束之后,我看見是哭著離開的。”
久未提及的名字喚醒了白周的記憶,“啊!我有件事一直沒跟你們說!”
前段時間流暴發,白周和遲冬蕊、裴子元同在臨時休息室,遲冬蕊想造白周和裴子元的緋聞,被校長、老師當場抓住。
不過那時候是高考前夕,白周沒有和好友提起這件事,現在說了好一會才說完整。
“這事我知道哦!”班長姚薇經常和老師接,偶然間知道了遲冬蕊的事,“考完試之后我沒有馬上回家的,去和年級主任聊了一會...”
姚薇也是學霸中的學霸,之前經常參加競賽,很出現在班級的閑聊中,但畢竟是班長,消息靈通,“遲冬蕊一考完就覺得自己績不行,轉學去一中復讀了。”
遲冬蕊的大名在六班也算是響亮的,個別生覺得有些唏噓,“考試前還想著欺負粥粥,結果害了自己。”
“這就自食惡果。”
“另外那個裴子元的男生怎麼樣了?”
林恬兒搖搖頭,“現在不知道哦,之前沒有再出現在粥粥面前了,聽說他更沉默了,估計是放棄了。”
生坐在一起聊八卦,男生們忽然也起哄,惹得生們都好奇地看過去。
一個男生被其他人推了出來,紅著臉走了另一個生,一起走出去包廂外的小花園。
看這陣勢,必定是表白。
全班人都在窗邊看熱鬧,白周在人群外,后背靠著跟上前來的陳雨洲。
他的手臂繞過的下,把人環住,“小甜粥,哥哥還沒有表白。”
他們只顧著要婚約生效,確實忘了這一個步驟。
白周覺得他們之間并不需要,“表白之后是為男朋友的,洲哥哥想降級?”
“不行!”陳雨洲立馬就否認,“但是我總得表達一下吧?”
一句我喜歡你或者我你,對青梅竹馬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影響,一起長大,所有第一次都是和對方一起經歷的,不差這一句話。
“不如...”白周仰起頭小聲地湊在他耳邊說:“洲哥哥,不如咱倆比賽,誰先說出口,誰就算輸。”
“那哥哥準備一下,讓你贏個漂亮。”陳雨洲低頭,一吻落在了太的位置上,“我要好好想想在哪里給你表白,到時候你配合我。”
“還有我的生日禮,先欠著,哥哥想好了再問你要。”
“......”周琰就站在他倆旁邊,實在沒忍住,“你倆鬧著玩呢?表白還能這樣提前商量嗎?生日都過去了還能后補啊?”
白周調皮地吐了下舌頭,“我們是指腹為婚的青梅竹馬,有什麼不可以的?”
正因為太悉了,明明知道對方的心意,還要文縐縐地說出口嗎?
不如留著,變另一種明明知道卻又會期待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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