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周話都說不出來,好像是自己招惹到陳雨洲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乖乖地聽他的。
這次洗澡洗了很長時間,等穿著睡坐在床上時,覺到雙手都不是自己的。
坐在床上了下自己的手,說好的一會...怎麼手會這麼酸!
陳雨洲穿好服出來,看見還在發呆,勾了下,“怎麼了?不是你說哥哥發瘋的時候特別好看嗎?”
白周回過神,把床上的枕頭扔過去,“陳雨洲!你騙人!這一會兒嗎?這很快嗎?”
的手酸死了,可憐兮兮地求放過,但是本沒用。
陳雨洲抱著枕頭過來,隨手往床上扔,替按著手部,哄著,“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誰要習慣啊!!!”白周的腳都出來踢他了,“這還不如那堵墻,起碼手不酸!”
他不依不饒,難得有機會這麼放肆,眉眼間愈發慵懶,“行,一三五去帽間的墻,二四六去浴室,剩下一天給你休息,這樣安排妥當吧?”
“......”白周氣鼓鼓地咬了他的手臂,“陳雨洲,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了!”
好氣哦,他怎麼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太不要臉了。
“好好好,我下樓給你做飯。”他飛快地親一下,“辛苦小甜粥了,一會哥哥過來你。”
又咬了一口,哼了一聲才放開他。
-
姜晚心和景雋天離開了校園,一路上都在說農業大學渣男的事。
景雋天把帶回了住,準備在家做飯,“今天這麼開心?”
“開心是因為和粥粥聊天了,更是因為論文被導師夸了~”姜晚心特別放松地癱坐在沙發上。
他站在姜晚心面前,俯就想親,可是被捂住了。
“你...你快去做飯呀!”躲了躲,滿腦子都是之前兩個人單獨相的畫面,一親起來就上氣不接下氣,可太累人了。
“這才下午五點,煮什麼飯?”景雋天親了下的手心,“晚晚,能不能早點和我去領證?”
姜晚心把手回來,出一食指,想推開他,“我們才在一起多久呀?你就急著結婚?”
“嗯,我著急的,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景雋天這人其實算是很冷淡的,但他又喜歡直來直去,所以每次說這些話都會讓姜晚心紅臉。
這會兒已經捂著自己的臉了,“哎呀,不是說等我畢業嗎?”
他的雙膝撐在沙發上,拉開了姜晚心的手,“晚晚,你還要繼續深造,你的畢業是博士畢業,還是碩士畢業?”
要是博士畢業,那還要等幾年,所以他現在在爭取過兩個月就領證。
“啊...”姜晚心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答案其實并沒有時間,兩個畢業時間相差這麼遠,怪不得景雋天這麼心急。
“晚晚,告訴我答案。”他今天勢必要問清楚,雙手放在了的腰上,稍微用力就抱起,讓坐起來,好好回答。
這麼大一個帥哥在眼前,姜晚心的雙眼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索就閉起眼睛,“景總,你的眼是不是勾魂眼?每次看著你,我都迷迷糊糊的。”
景雋天盯著那微的睫,心大好,“最好就被我迷暈了,看點男明星...”
兩個人在一起之后,景雋天從沒有阻止過看別的男明星,只是每次都會利用自己的。
每次都把親得暈頭轉向,問到底喜歡誰,等里說出他的名字之后才肯放手。
姜晚心眼睛睜開一條小,瞄他,“你堂堂一個大總裁,怎麼老用迷我?”
“這不怪我啊,誰讓我們家晚晚只男...”景雋天低頭就吻,一下不夠,又親了第二下、第三下...
姜晚心又把眼睛閉上了,堅決不被他引,更怕自己再看幾眼就想流鼻,“景總啊,你先去做飯!吃完飯我告訴你答案!”
現在沒有思考能力,還是留點時間給自己吧。
景雋天立刻就松開,轉就去廚房,恨不得十分鐘就把晚飯做好。
姜晚心捂住左位置,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有點出息啊姜晚心...再帥也不能這樣!”
了下自己的臉,果然每次都會被景雋天吸引住。見到再帥的男明星都只是普通的興而已,面對景雋天時,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因為自己喜歡他。
躺在沙發上,抬手看了下求婚的戒指,想起小表妹說什麼有省略號的容,其實真沒有...
姜晚心翻了個,躺著看廚房里忙碌的景雋天,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心跳不會騙人,想嫁給他的。
于是起,跑去廚房,從背后抱著他,“要是...要是我們沒有那一次的偶然遇見,你還會喜歡我嗎?”
景雋天雙手都著,用手肘了下的手,“就算沒有那一次,也會有其他機會的,只要再見到你,我一定會發現自己喜歡你。”
姜晚心用臉蹭了幾下他的背表達著心的歡喜,站在一旁想幫忙,結果他只是讓幫忙扔一下垃圾。
他忙了一會,察覺到后沒有聲音,“晚晚?蹲在垃圾桶那兒看什麼呢?”
景雋天問了一句,并未回答。
姜晚心這才看見下午講座的容,那份資料和發的贈品安靜躺在了垃圾桶。
他蹲下,順著的視線找到目標,“下午講座發的,但是不合適,所以我扔了...”
的腦回路卻不是這樣的,手虛虛一指,“你都奔三了,不會這個嗎?”
“......”他起關掉煤氣灶,干凈手,把蹲在垃圾桶旁邊的姑娘抱起,往臥室方向走,作那一個干脆利落。
“不是...景總!景雋天!我不是懷疑你!”姜晚心撲騰了幾下,手就揪住景雋天的耳朵,“冷靜點!”
才嚷嚷完,人就被放在了的床上。
“晚晚,我現在就要答案,什麼時候結婚?”景雋天俯下,“不許閉眼,看著我...”
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姜晚心,眼里一簇小火苗,都要把灼傷。
無可躲的姜晚心干脆就放松了,“碩...碩士畢業...”
他啞聲說道:“那很快就能知道我會不會了...”
姜晚心還是忍不住把眼睛閉上,不然沖擊力太大,“誰想知道了...”
景雋天:“我想...”
盛夏的畢業季確實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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