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孕吐終于消失,蘇安宛也不看見什麼都吐了,傅景臣真是狠狠松了口氣。
蘇安宛著傅景臣明顯瘦了很多的臉,難得心里升起些許心疼,“抱歉,讓你擔心了。”
“這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道歉?”傅景臣吻著的眉眼,“寶寶是最堅強的媽媽,應該是我和孩子對不起你,讓你罪了。”
“才沒有,我也很開心。”
蘇安宛著他的臉,笑意盈盈道。
的狀況好多了之后,蘇安宛就閑不住,強烈要求去工作室工作。
的電影還在制作中!
每拖一秒就是在燃燒金錢啊喂!
但傅景臣擔心的狀況,一會兒說過于勞累,一會兒又擔憂電子產品扎堆會有害健康。
總而言之就是不放心。
蘇安宛脾氣上來,把床頭的玩偶一腦全砸到傅景臣上,叉腰站在床上,指著傅景臣怒道,“我要出去工作!”
“醫生都說可以你憑什麼關著我!”
“傅景臣,你消極怠工一個月了,你也應該去上班了!”
傅景臣心驚膽看著這個祖宗來回晃悠,毫不在意被玩偶砸了一臉,著雙手擔心地哄,“祖宗你先下來,咱好好聊行不行?”
這床本來就,還不老實,萬一摔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蘇安宛嚴重缺乏運,鬧了一通也沒力氣了,看見他陪著胡鬧一點不耐煩都沒有,這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雙一順勢跪在床上,嚇得傅景臣忙掐住腰,一把將人抱起來,輕輕拍了拍后背作懲罰,后怕道,“你要嚇死我?”
蘇安宛不在意地將下擱在他肩上,不甚在意道,“哎呀有你在肯定摔不著。”
再說了,床那麼大,一個人能掉哪去,整棟別墅都被他鋪上厚厚的地毯,更不用擔心。
“我算是敗給你了。”
傅景臣被依賴的語氣取悅地道,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寵溺又縱容。
他抱著人一直不撒手,想起醫生再三保證狀況沒問題,不得不松口,“好,你去工作室可以。”
“真的?”蘇安宛瞬間高興了。
“先別急著慶祝,我話還沒說完。”
到懷里人的激,傅景臣聲音涼涼打斷。
他向上掂了掂,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狹長幽深的眸子此刻全是認真,一字一句道,“首先,手機必須全天開機且不能靜音。”
“第二,我給你安排的保鏢必須接,不能‘奉違’。”
“第三,上下班我接你,午飯必須和我一起吃,不許讓自己太累,有任何事都要報備。”
劈頭蓋臉一長段的話,字字句句都傳達一個意思,就差把帶在邊裝口袋里了。
蘇安宛眼中無奈,心吐槽,傅景臣現在真能嘮叨。
方要張口答應,就被一干凈修長的手指抵住,微微一愣,就聽傅景臣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上帶的首飾必須放定位,我不會隨便查看,但是以防萬一我找不到你。”
“當然,為顯公平,我上也要安裝定位,方便安安隨時查崗,可以嗎?”
他的不安和小心現在每一句話里,蘇安宛得清楚。
盯著他的墨眸幾秒,一直未曾開口。
傅景臣被盯得心里沒由來的發慌,他沉片刻,想要退一步。
沒關系,不裝就不裝。
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大不了他在公司樓下辦公。
他眸中劃過一的失落,扯了一笑道,“沒關系,你不喜歡那就不……”
“好。”
沒等他說完,蘇安宛就干脆應下。
眸中劃過戲謔的笑意,張口在他薄上用力咬了一口,笑開了花,“逗你玩呢。”
一聽這男人就是假裝大方,聲音的委屈都要溢出來了,就當咬一口哄哄了。
傅景臣先是一愣,隨即上一痛,應當是破皮了。
他歡喜地了,彎去臉蛋,“壞。”
他的目溫而縱容,還帶著一點點的無可奈何。
“傅總,既然這樣我可是要隨時查崗的喲,說不定還會閃現,你最好是不要讓我發現你金屋藏。”
蘇安宛趴在他懷里仰頭看他,目及他角被咬破的地方,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我一輩子就懷里這一個。”傅景臣故意問,“想換金屋住?”
“才不要。”
蘇安宛被他得口干舌燥,微微撇開頭。
作緩慢地從他上下來,去倒了杯水喝,潤了潤嚨后才道,“瀾山府比金屋都貴,我傻啊,由奢儉。”
傅景臣失笑一聲。
翌日清晨,蘇安宛艱難起了個大早,一想到從今天算是‘刑滿釋放’了,就高興!
活力滿滿。
吃過早餐后傅景臣開車送去工作室,下車前真是千叮嚀萬囑咐。
他滿眼的不放心,“有事一定要跟我打電話,保溫杯里的水記得喝,要多喝水,包里的必須要熱過之后才能喝,零食要吃,還有……”
“打住打住。”蘇安宛被碎碎念到一個頭兩個大,手閉麥,“傅總,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什麼嗎?”
傅景臣疑地眨了眨眼。
蘇安宛松手,無奈說出事實,“第一次送孩子去兒園的家長。”
傅景臣查看包里東西有沒有忘的,聞言頭都沒抬,“我送孩子去兒園才不會這樣。”
孩子上學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下學自己回來?
能和安安比?
“我該謝謝你沒說讓孩子自己去?”
“丟了不是更麻煩?司機送不就行?”傅景臣不解。
蘇安宛:“……”
孩子有你這個爹真是他的福氣。
傅景臣下車把人送到樓下,“要不我送你上樓?東西太多你背不。”
“東西多不是你塞得多?”蘇安宛接過包斜挎在肩上,把他推回去,“行了趕走吧,讓你上樓你就問能不能留一上午,留了上午就能以后都留下,你趕去解救周承,我這邊有助理,你放心。”
還能不知道這個男人得寸進尺的病?
那出門不就等于出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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