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花微微閉上眼睛，蘇如玉眸微冷，偏過頭去，不看蘇如花的臉，這張曾經那麽喜歡過的臉……那麽信任過的人。

這二十多年對來說，宛若一閃而過，所有發生的慘劇都還留在昨日，記憶猶新，沒有辦法對蘇如花笑，也沒有辦法當沒事發生一樣。

“我再給你五分鍾的時間，若再不說，我們姐妹這輩子恩斷義絕，再不相見。”蘇如玉最終說了狠話，墨弒天和之間，想要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麽。

……

“小玉，我說。”蘇如花緩緩地睜開眼睛，“那一日我幫你送信，正好見傅金和墨弒天為了你大打出手，傅金讓他放棄你，墨弒天不願意，兩人打起來了，無意中撞酒窖……”

蘇如花頓了頓，看著蘇如玉，問，“你知道墨弒天一旦喝了酒會變了個人嗎？”

蘇如玉搖搖頭，墨弒天似乎從未喝過酒，他說不喜歡酒的味道，做菜肴若放一點酒他也不吃，說是對酒過敏，不能喝酒。

並沒多想。

“他們在酒窖打翻了很多酒，我怕他們出什麽事，也闖了下去，然後……墨弒天好像變了一個人，武功手都還在，人卻好像變回了四五歲的智商……”蘇如花抿道，“他我……”

看了看蘇如玉，頓了頓，“他我老婆，而且不讓我離開他，傅金見形勢不對，也停下來沒打了，墨弒天突然抱著我撒……他變得很奇怪，而且很聽話，整個人完全變了一個人，我和傅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讓傅金先走了，免得他和墨弒天又打起來，然後我帶他回別墅。他好像變一個什麽都要人教的孩子，而且神誌不清，我想要回家讓你來看看他，可他死活不讓我走，他的手我抵不過，而且，我一走，他就哭，我心中不忍，隻能留下來一直照顧他，也沒有機會告訴你……”

蘇如玉擰了眉，怎麽會變這樣？

“你的意思是說，他上你？”蘇如玉緩緩道，角浮起冷笑，一個白癡的墨弒天？還從未見過……

“小玉，這是一種傳病，小玦也是，一旦沾了酒，人就會變回年時期，且對第一眼看見的人有獨鍾，就像孩子剛出生會粘著母親一樣，很不巧的是，他第一眼看見的人是我，當年……我在小玦上試驗過很多次，他不管是第一眼看見小曄，還是我，都粘得很，對男人會表現出兒子一樣的聽話，對人會有人的表現。當年我並不知道七天後再喝酒就能恢複過來，我甚至不知道墨弒天為什麽會變那樣……”

“然後呢？”

“是我自私，我墨弒天，雖然我知道他是變了一個樣子，才會喜歡我，依賴我，我貪心地想要這一種依賴和，即便是假裝的，虛幻的，也無所謂……”

蘇如玉別開了臉，突然冷冷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