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玉轉過頭來，看著墨弒天，平靜道，“墨弒天，我不怪你，然而，我們玩完了。”

墨弒天驟然扣住的手，力量大得幾乎碾碎的手骨，蘇如玉好似沒有知覺似的，木然沒有反應，好似那手不是自己的手。

心痛已遠遠超過了肢上的痛。

“不可能！”墨弒天咬牙切齒地吐出三個字，一臉戾氣，玩完了，怎麽可能，他絕不允許說結束，墨弒天扣住的肩膀，是轉過來，“既然不怪我，為什麽不能和我在一起？”

蘇如玉木然地看著他，多麽眼前這個男人，恐怕隻有自己知道，這空白的二十餘年在人生裏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對墨弒天的完完全全都停留在十七歲時的恨糾纏之中。

多這個男人，就多麽的恨這個男人，當年的和恨就像一把雙刃刀，把割得遍鱗傷，如今這麽多傷口重新被挖起來，沒辦法繼續。

如花的，父母的死……

“拋開你和我們姐妹之間的糾纏，就是當年的我父母的死，我一時還沒辦法接，雖然不全怪你，但墨弒天，你不了責任。”蘇如玉冷聲說道。

“我沒想到……”

“誰能想到？如果世上的事都能想得到後果，那當年什麽都不會發生，我在認識你的時候就躲得遠遠的。”蘇如玉唰的站起來，長時間沒有休息，又了這麽大的刺激，一時有些頭暈，腳步踉蹌了好幾次，差點跌倒，看得墨弒天心頭揪。

“蘇如玉，你的意思是說，你後悔認識我了？”墨弒天站起來，咬牙切齒地問。

蘇如玉的心在流，後悔嗎？從未後悔過，轟轟烈烈地了一場，二十多年夫離子散，家破人亡，這段害得一無所有，甚至痛苦絕，曾經想要一死了之，也從未後悔過。

上墨弒天，能讓他上，是這輩子最驕傲的事。

可怎麽辦呢？

已承不住了。

“我告訴你，我們不可能結束！”墨弒天竄到麵前，地扣住蘇如花的肩膀，他的眸中也充滿了，“我二十多年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隻靠著你的虛像活著，我忍了這麽多年的絕和痛苦，就等著你回來，和你重逢，間也好，間也好，既然重逢了，我就不可能會放手，蘇如玉，我告訴你，有本事你把我殺了，那一切就結束了，不然你別來和我提結束。”

“我不信你的心是鐵石做的，蘇如玉，你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墨弒天狀若瘋狂，癡狂地搖著的肩膀，尋求一個答案。

他要一個確定的答案，一個不會離開的承諾。

“墨弒天，我現在沒有心和你說這些，你不要我。”蘇如玉也了怒氣，眸冷厲如刀，但看著墨弒天戾氣的眸，幾瘋狂的臉，蘇如玉的心一寸一寸被割著，忍不住紅了眼睛，“為什麽，我會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