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了?”
聽到下屬傳回來的消息,陸父皺起了眉頭。
他的人其實還是一直在盯著寧安。
雖然不想要和陸慎川明面上起沖突,但是陸父還是沒有把自己的人手全部撤回。
他沒有再試圖干擾陸慎川找寧安,可關于寧安的消息他必須要第一時間掌握。
關于父子兩人之間的博弈,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說出來。
只是陸父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接到這樣子的消息。
沉了沉臉,他對下屬代道:“繼續盯著他們的向,一定不能把人跟丟了。”
等到下屬應了下來之后,他才掛斷了電話。
只是電話剛掛斷,門口就響起了腳步聲。
陸父抬眼看到了陸母走了過來,看樣子是剛剛躲在門外聽到了他和下屬之間的對話。
此時陸母的臉可謂是難看極了。
臉都因為咬牙切齒而有些猙獰,走到了陸父的面前直接說:“不能讓回來!”
因為太過于激,陸母的聲音很是尖銳:“連孩子都有了,怎麼那麼下賤啊!”
對于陸溫月曾經辱罵寧安的話,現在也是張口就說。
“這樣子的人,我不同意,一定不能讓回到陸慎川的邊!”
為了寧安,一向對孝順有加的陸慎川甚至于直接和公開作對!
是想到這個,陸母的指甲就深深地掐進了手掌心里。
陸父聽著陸母的話,面上若有所思,神也是一定的冷沉。
另一邊。
寧安醒過來的時候,船只已經即將要靠岸了。
小楊等人找來了擔架,急急地將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好在寧安確實是頑強,經過了醫院的一系列檢查治療之后,已經能夠下地正常走路。
只是看起來還是很虛弱,就像是一個玻璃做的人似的,讓人懷疑一下就會碎掉。
醫院的醫生強烈建議住院。
小楊面上出了猶豫的神。
他也知道現在寧安的住院治療是最好的,但是他不敢保證住院會不會被人甕中捉鱉。
沒有人敢低估陸慎川的能力。
“謝謝,但是不用了。”
寧安則是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拒絕。
不可能留在醫院耽誤時間。
不管醫生再說什麼,寧安還是拿了藥之后就帶著人離開了醫院。
看著寧安這個堅決的樣子,醫生也只能搖搖頭不再多說。
因為對寧安這個異國他鄉來的病人印象還深刻,所以當醫生被陸慎川找上門質問的時候,一下子就把人想了起來。
“離開了?”
陸慎川瞇著眼睛,銳利的視線幾乎要把醫生給了篩子。
醫生勉強吞了口口水,艱難地點點頭。
“我勸最好住院,畢竟子虛弱還剛剛流產……”
難怪那個病人不敢住院,怕不是擔心被這樣子可怕的男人找到吧?
可是他的話沒說完,面前男人忽地彎下腰,死死地抓住了他的領:“你說什麼?流產?什麼流產?”
“這……”
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醫生都要被嚇發了。
他哪里敢瞞,趕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病人就是因為流產才來的醫院,是因為落了水了寒,加上在船上顛婆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孩子在船上的時候就沒了……”
“砰!”
陸慎川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醫生被嚇得瑟瑟發抖,本不敢在說話。
他怕那個鐵拳落在自己的臉上。
可是此時的陸慎川已經沒空去理會這些。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孩子沒有了!
他和寧安的孩子……就這麼沒有了。
天知道,他是多麼想要和寧安有一個孩子。
可是好不容易有了的一個孩子,就這麼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來了又走了,這讓陸慎川怎麼能夠接。
他覺自己都要瘋了!
子猛地劇烈搖晃了一下,陸慎川的朝后倒下去。
助理嚇了一大跳,趕出手將他攙扶住:“陸總,你冷靜點!”
要是陸慎川這時候出了什麼事,那才是完蛋了。
助理是知道的,自從寧安失蹤之后,陸慎川這幾天就幾乎沒有閉過眼,更不要說是好好睡覺了。
就算是鐵打的人也不是這麼造的。
加上現在被寧安流產的事打擊到,所以陸慎川才會短暫地失神了一下。
好在這里是醫院。
在吊了一瓶葡-萄水之后,陸慎川就恢復了過來。
“給我繼續找!”
他冷聲吩咐下去,墨眸中醞釀著足以將人撕碎的風暴。
寧安瞞著他懷了孕,這個認知讓他氣得不行。
對于他們的孩子,寧安是一點也不在意。
但凡寧安上心一點,孩子都不可能會沒有。
相較于孩子沒了的事實,意識到這一點的陸慎川更加難以接。
陸慎川的人接著追蹤寧安的下落,寧安那邊也察覺到了后被人跟蹤。
不知道這是陸慎川的人還是陸父的人,但是無論是哪一邊的人,都不想要在被他們掌握行蹤。
“甩不掉。”
不僅僅是寧安察覺到了后有小尾,就是小楊他們也發現了。
在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把人甩開之后,小楊無奈地皺起了眉頭:“這些人是黏皮糖嗎,粘得這麼。”
“一路跟過來的。”
同伴也是很是煩躁。
蔣藍的吩咐是把寧安安全地送走,尾甩不掉,寧安怎麼都不可能會安全。
隨時有可能被帶走。
寧安沉思了一會兒,對兩人說:“要不我們分頭行吧。”
“我們三個在一起,目標太大了,想要擺他們很難。”
但是分開行的話,那些人會被-干擾到視線,想要離就簡單多了。
對于寧安的建議, 小楊兩人都覺得有道理。
但是小楊還是很擔心:“可是你一個人……”
“沒事的。”
寧安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開口說道:“我會很注意,你們也注意一點。”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落腳了,我們再聯系就行。”
雖然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但是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三人分頭行。
果然,在三人分開之后,寧安明顯覺到后的小尾沒有之前那麼迫盯人了。
瞇了迷眼睛,朝著最熱鬧的市區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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