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進去。”
寧安咬著牙對兩個保鏢開口。
保鏢們堅決搖頭,作堅決地擋著門:“寧安小姐,陸總代了我們看守這里,還請你盡快離開不要為難我們。”
“但我今天偏偏就要為難了。”
見他們不松口,寧安不管不顧地埋頭就朝著里面沖!
兩個保鏢見狀都嚇一跳,下意識想要阻攔。
但是他們才剛到寧安,寧安自己就朝著邊上倒了下去。
“啊!痛痛痛——”
寧安捧著肚子大,一副痛的要暈過去的樣子。
兩個保鏢傻了眼。
“我,不是,我們……”
他們面面相覷,同時眼前一黑,只覺得要完蛋了。
陸慎川對寧安的重視,他們這些做手下的都看在眼里,要是他們真的把寧安傷著磕著,不知道后果會有多嚴重。
“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寧安小姐,你放過我們吧!”
保鏢之一哭喪著臉對寧安哀求。
寧安抬起臉:“那你們別攔著。”
說完就站起,哪里還有剛剛痛的要生要死的樣子,出手猛地推開兩個保鏢就打開了房門。
兩個保鏢哭喪著臉,眼睜睜看著走了進去,是不敢再阻攔了。
房間里很暗,因為窗戶都關著加上里邊的燈沒開,寧安有些適應不了,差點一腳踢到了門邊的邊柜上。
把燈打開,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角的陸溫月。
陸溫月也下意識看過來,在看到來人是寧安之后面明顯大變,當即就要跳起來:“你,寧安,你,你想干什麼?”
“啊!”
話剛說完,又痛苦地捂住肚子倒回了原地,滿臉的冷汗嘩啦啦地往下流。
看到陸溫月這個樣子,寧安皺眉走過去。
走近了才看到陸溫月的臉慘白,發紫,整個人很是虛弱,渾都被虛汗浸泡。
“這是怎麼回事?”
很是不解,轉看向兩個保鏢。
要說就算是陸慎川要把陸溫月關起來,也不應該會這樣,起碼會一日三餐按時送來。
“是不愿意吃,鬧絕食。”
保鏢趕撇清自己的責任,解釋說:“我們和陸總說過,陸總說飯菜準時送就好,吃不吃是的事。”
寧安這才知道陸溫月是要絕食抗議。
“我死也不吃!讓我哥來,我求求你們,淮硯還在海上啊,讓我見我哥!”
陸溫月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寧安了,相較于和寧安拉扯,更擔心如今生死未卜的沈淮硯。
但是話說完又捂住了肚子,疼的哎呦哎呦地喚著。
看著這個樣子,寧安想到了之前自己要流產的時候。
當時也是腹痛難當。
想到這里寧安趕走過去,無視陸溫月瞪自己查看對方的況。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賤人, 啊,痛痛痛,不要我……”
看著寧安的作,陸溫月是真的怕了。
現在虛弱得很,要是寧安趁人之危害孩子,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
寧安沒理會陸溫月,皺著眉頭看著陸溫月下的幾跡。
看到陸溫月還要掙扎著打自己,實在是不了了,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說:“你都落紅了還不知道嗎,竟然還想要,你是真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是吧!”
因為寧安的話,陸溫月一愣。
朝著自己下看了一眼,看到跡的時候面大變,眼淚一下落了下來:“我的孩子,不,不,我的孩子——”
寧安深吸一口氣。
真的是服了陸溫月了,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家伙。
“你們過來!”
寧安看向兩個保鏢,咬著牙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把人送醫院去!”
“要是孩子真的沒有了,你們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
兩個保鏢擔當不起,所以趕上前。
陸溫月被攙扶著起來,有些驚訝地看向寧安。
“你又要耍什麼手段?”
是不相信寧安有這個好心,面上出了戒備。
寧安冷笑了一聲:“我需要耍手段嗎?你要是不配合也行,只是孩子沒了你也別哭。”
聞言陸溫月咬咬牙,到底還是跟著保鏢離開。
寧安在后邊跟著,因為心里不放心還是要盯著。
其實并沒有那麼好心。
陸溫月一直針對,甚至于想要的命。
當初也是陸溫月設計讓人把丟到了海里,所以本來就不好的才會更加不好,甚至于害死了肚子里的孩子。
雖然孩子本來就想要流掉,但是陸溫月說到底還是罪魁禍首。
可是正因為自己掉了孩子,此刻看到陸溫月見紅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陸溫月被送去治療,寧安便在醫院長廊坐了下來。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抬眼看過去,看到皺著眉頭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陸慎川。
“現在你滿意了嗎?”
看到陸慎川,寧安一直憋著的一氣發了出來。
厲聲質問想要罵人,但是眼睛不爭氣,話剛說出口眼淚就嘩啦啦往下流。
陸慎川原本臉有些沉,但看到寧安的眼淚火氣瞬間被澆滅。
他眉頭不自覺擰起,冷聲問:“你什麼意思,私自闖進去把人帶出來還沒給我個解釋。”
“你需要什麼解釋?”
寧安一邊抹眼淚一邊大罵:“你自己的孩子沒有了,所以你就要害了別人的孩子嗎?”
“你到底是什麼歹毒的心思啊,見不得人好?”
越說越生氣,同時想到孩子和自己的遭遇悲從心起,哭到不能自己。
陸慎川說不出話來。
因為寧安一直表現得不在意,他以為寧安對失去孩子并沒有什麼多緒起伏,為此還心里一直堵著。
此刻看到寧安這樣,他才意識到是自己想差了。
要是寧安一點不在意,又怎麼可能會郁結于心導致一直好不起來?
“放心,陸溫月的孩子不會有事。”
說到這里,陸慎川頓了頓,到底還是松了口:“沈淮硯那邊我會安排人帶會來。”
寧安聞言愣了愣,咬著下噎著沒開口。
陸慎川向來是說話算話的。
沈淮硯從海上被帶了回來,他堅持了這麼久已經是奄奄一息,但凡再晚一點搞不好就真回不來了。
聽到沈淮硯安全了的消息,寧安狠狠松口氣。
倒不是還有什麼的,而是沈淮硯是因罪,良心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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