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阮,等我兩分鐘,換好服一起吃個晚飯。”其實剛被潑了糞,顧硯舟哪有胃口進食,不過是存了私心,想多跟姜知阮單獨待會兒罷了。
姜知阮眨了眨眼,慢半拍回應:“好的,顧師兄。”
吃個飯而已,不能太不近人。
兩分鐘后,顧硯舟西裝筆出來,恢復了往日的神俊朗。
“知阮,眼不錯,這套服我很喜歡,尺寸也剛剛好。”
顧硯舟渾上下,由里到外,著十二分的滿意。
“喜歡就好,我還擔心穿著不合適呢,顧師兄穿著像個新郎。”姜知阮打趣道。
“新娘還不知在哪兒呢!”顧硯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如果是眼前人該有多好。他一定給最隆重的婚禮,把娶回家。
“有緣千里來相會,師嫂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你呢。”姜知阮希跟顧硯舟能回到原來的狀態,隨意自然。
顧硯舟扯了扯角,“走吧。”
“顧師兄,你喜歡吃什麼?”姜知阮邊走邊問,“今天的事謝謝你,我請客。”
“知阮,買服已經謝過了。吃飯就別跟我爭了,我知道一家餐廳口碑不錯,帶你去看看。”
“那好吧。”
到了飯店門口,姜知阮看到上面的招牌,遲疑地頓住腳步:這是一家網紅“”餐廳。
“知阮,我看網友對這家餐廳評價高的。當時也沒注意這些細節,你要覺得不合適,咱們就再換一家。”顧硯舟看出的猶豫,主開口解釋。
“來都來了,就進去吧。”左右不過是個吃飯的地,姜知阮不是計較的人。
“對,‘’餐廳只不過是商家搞的噱頭罷了。”顧硯舟附和,給推開門。
剛過五點,餐廳還沒上人,有大把的空位可供選擇,姜知阮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知阮,你看看想吃什麼?”顧硯舟掃了下點餐碼,把手機遞給姜知阮。
姜知阮接過來,下拉菜品,點了兩份這里的招牌菜,把手機還給顧硯舟。
“顧師兄,我們兩個人吃不了多,這些差不多夠了。”
“再點些吧?太了,不用給我省錢。”顧硯舟低頭看著菜單,不鋪張浪費但也不能太寒酸。
“不用了,顧師兄,我平時晚上都吃得。”
聞言,顧硯舟抬眸定定地注視著,略帶玩笑道:“怎麼?你還減?不是越瘦越,你現在就正好。”
上次抱,他能到包裹下的渾.圓,還有纖細的腰肢。
什麼時候,他才能真真實實地擁有?
姜知阮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視線轉向窗外,臉瞬間沉了下來。
這是看到什麼了,變臉這麼快?
顧硯舟疑地順著的視線過去:一個大肚子人正挽著一個男人有說有笑,朝餐廳這邊走過來。
顧硯舟瞇了瞇眼,這個男人,他認識。
淳于壘,姜知阮的前男友!
淳于壘去M國看姜知阮的時候,顧硯舟見過他,那時對他就沒什麼好印象。
仗著姜知阮喜歡,肆無忌憚地在顧硯舟面前做一些親昵作,宣示主權。
真是狹路相逢!
正愁著沒地找他呢,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顧硯舟氣上涌,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瞬移般就到了淳于壘跟前,揪起他的領,揮手朝他的臉上揍去。
淳于壘前腳剛邁進餐廳大門,迎面就挨了一拳,直接被打懵圈了。
“你誰啊?怎麼上來就打人!”陳莎莎著孕肚,擋在淳于壘前面。
顧硯舟冷嗤一聲:“人模狗樣的,辦的不是人事。”
淳于壘這會也緩過神來,看清面前的男人:這不是那個姓顧的,不好好在M國待著,怎麼跑回來了?
“顧師兄!你沒事吧?”姜知阮急忙跟過來。
“知阮?”淳于壘目落在上,有日子沒見,比以前更人了。
淳于壘又一次深深的懊悔,當初應該不顧一切占有,現在也不至于想起來就憾。
“他打人的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我老公好吧!”陳莎莎急赤白臉,再看淳于壘跟掉了魂兒似的,就更生氣了。
“知阮,你們在M國的時候,是不是就勾搭在一起了?”淳于壘指著他倆問,怪不得他怎麼求,姜知阮都不給他。
以前他相信姜知阮說的,要留到新婚之夜。
現在看到顧硯舟,他一下子明白了:那些都是借口,究其原因是外面有人了,本不需要他。
顧硯舟回國也是為了姜知阮吧?兩個人還來“”餐廳!
三年啊,顧硯舟睡了姜知阮多回!
這個新的認知讓他怒火中燒,異常暴躁!
“淳于壘,你胡扯什麼呢!”姜知阮氣得說不出話來,滿腔癡喂了狗,到頭來還被懷疑劈。
“淳于壘,知阮真是看錯你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該把搶過來!”顧硯舟氣憤道,就算分手了也不該如此辱,更何況是淳于壘有錯在先。
“姜知阮,你還真本事啊!耍的男人團團轉,個個為你出頭!幸虧我沒娶你,要不然不知要戴多頂綠帽子!”淳于壘連嘲帶諷,他得不到的人,就把踩到泥里。
“淳于壘,我更慶幸沒有嫁你!背信棄義,腳踏兩只船,滿謊話!小心生孩子沒屁眼。”燕城這麼大,怎麼偏偏見這對狗男,倒胃口。
“賤貨!你敢詛咒我的孩子!看我不撕爛你的!”陳莎莎母大發,作勢要手。
顧硯舟護住姜知阮,但陳莎莎是孕婦,他不好還手,只能躲開。
一不小心,臉被陳莎莎手上的鉆戒劃了一道。
“住手!”姜知阮怒喝道,“淳于壘,是不是想上派出所?”
淳于壘剛才一直觀戰,也沒攔著陳莎莎。姜知阮這麼一發火,他想起還有把柄攥在厲君衍手里,要是鬧大了不好收場,
“莎莎,他打了我一拳,你劃了他一道,扯平了。”淳于壘拉住陳莎莎,“別了胎氣。”
“顧師兄,我們走吧。”姜知阮不是怕這對狗男,就是覺得再跟他們糾纏下去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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