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窗男”被說,他四下看了看,“要干也得找個偏僻的地方,這里太顯眼。”
“大哥,都聽你的。”“裝死男”見“敲窗男”同意了,樂顛顛去開車。
開了有十幾分鐘,看到前面有一樹林,“裝死男”停下,“大哥,就在這里吧?”
“嗯。”“敲窗男”點頭,車里空間有限,兩人把姜知阮拖到樹林間的平地上。
“大哥,你先來。”
時至深秋,姜知阮外面穿了件咖的羊絨大,“敲窗男”把的扣子解開,出了里面心領的羊衫。
為了看個清楚,“裝死男”在旁邊用手機照著,“艸,這也是個.貨,看脖子那印,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給啃的。”
他這一說,“敲窗男”.火更旺,掀起姜知阮的羊衫要給下來。
寂靜的樹林中,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兩人都嚇得一哆嗦,跟見了鬼似的。
“敲窗男”出袋里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對“裝死男”做了個噓的手勢。
“人到手了嗎?”那邊冷厲的男聲傳來。
“到…到手了。”“敲窗男”被嚇后癥,也不利索了。
“趕給我送過來,告訴你,別打什麼歪主意,不然錢拿不到命也保不住!”
“好,馬上送到。”“敲窗男”慌得一批,掛了電話,“把弄回車上去!”
“裝死男”不甘心地問:“大哥,不干了?”
“敲窗男”拍了下他的腦袋,“干什麼干!拿到錢找什麼樣的人沒有!別讓老二誤了正事。”
“好好,大哥,到時候我一氣兒點七個,讓七仙一塊伺候我。”“裝死男”重新又系好腰帶,先忍著吧。
“隨便你,別把自己弄廢就。”
*
一盆冷水潑下,姜知阮子抖了抖,幽幽醒轉。
這是在哪兒?
姜知阮想起,發現本不了,被綁在了椅子上。
“大嫂,你醒了?”
姜知抬頭朝前看,不遠站著一男一,的是姜思純,男的不認識。
剛才說話的是那個男人,大嫂?
只是這大嫂聽起來滿滿的惡意,似包含著深仇大恨。
“姐姐,你冷不冷啊?”姜思純雙手抱,一臉尖酸刻薄。
“你們想干什麼?這是綁架,重罪!”姜知阮渾,水順著服滴答到地板上。
“大嫂,不能怪我們哦,誰讓你找了個好老公。既然是夫妻,厲君衍造下的孽,你要跟著他一塊還!”厲正鏑頭腦,像毒蛇吐著信子。
“你是誰?快把我放了!”姜知阮在椅子上掙扎,連人帶椅子都倒在了地上。
“大嫂,你子這麼烈,我大哥馴服你得費不勁兒吧?”厲正鏑看著,目森冷。
“你是那個小三的孩子?”姜知阮輕蔑地笑了笑,傅敏之說過厲紹恒寵妾滅妻,把厲君衍母親到割腕自殺。
就他長那副德,也不像正經人生出來的。
“什麼小三!厲紹恒跟他前妻離婚后,我媽是明正娶進的厲家,名正言順的厲夫人!”厲正鏑最忌諱別人說這個,他蹲在姜知阮前面,住的兩腮,“記住,我厲正鏑。”
“名字帶鏑就以為自己是嫡出了?怎麼掩飾也改變不了小三上位的事實!”姜知阮出言嘲諷。
厲正鏑是后來改的名字,確實含了這層意思,自認為是嫡出。
厲君衍只不過是棄婦之子,而他才是厲紹恒最寵的兒子。
這要是擱大清,他是理所當然的皇位繼承人,厲君衍只有被的份。
“大嫂,你太不乖了,讓我教教你該怎麼說話。”厲正鏑面目猙獰,抬手甩給姜知阮一掌。
白皙的臉上頓時多了五個紅手指,火辣辣地疼。
“厲正鏑,厲君衍是不會放過你的!”姜知阮咬著牙,怒視厲正鏑。
“哈哈,哈哈。”厲正鏑仰頭狂笑,“我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他來呢!有你這個引子在,不怕他不來。”
“厲正鏑,你卑鄙!”
“我卑鄙?我臉上的疤,還有這只瘸,都是拜他所賜!”厲正鏑惡狠狠地說。
“厲正鏑,我跟厲君衍是閃婚,沒什麼,你抓我沒用,威脅不了他。”遇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杠只能更激怒他,姜知阮腦子一轉,改變了策略。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看。”厲正鏑拿起姜知阮的手機,給厲君衍撥去了視頻。
“阮阮,阮阮?”厲君衍只看到白花花一片,了好幾聲。
“大哥,好久不見。”厲正鏑出現在視頻中,獰笑著跟他打招呼。
厲君衍臉大變,“厲正鏑,你把阮阮怎麼了?”
“大哥,大嫂在我這好好的呢!”厲正鏑把手機拿到姜知阮面前晃了晃,“你看,一頭發都沒。”
鏡頭一閃而過,厲君衍還是看到了姜知阮頭發漉漉的,一邊臉腫了起來。
“厲正鏑,有種沖我來,綁一個人算什麼本事!”
厲君衍怒吼,額頭青筋暴起。
“厲正鏑,我給你十個億,別!”
“NONONO,厲君衍,我要的不是錢!”他越著急,厲正鏑越淡定。
“那你要什麼?都給你,只有一個條件別傷害阮阮。”厲君衍握著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現在不能了方寸,阮阮還等著他去救。
“厲君衍,明天上午十點過來簽權轉讓協議,你名下厲氏集團所有的份都轉給我。切記,只能你自己來!別報警!要是讓我發現你報警了,我這里幾個猛男會好好關照大嫂的。”
“去哪里?”厲君衍恨不得把他撕八瓣,五馬分尸。
“厲君衍,我沒那麼傻,現在告訴你地址,明天我再通知你。”
姜知阮在旁邊聽了,大聲喊:“厲君衍,這是圈套,你別上當。”
“嘖嘖嘖,可真人啊。”厲正鏑咋舌,“大嫂,你要是愿意讓我這些兄弟們玩玩,那我就放過厲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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