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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195章 蜻蜓

溫嘉月梳洗之后,終于冷靜下來,也拿定了主意。

不能說,至暫時不能說。

畢竟不能保證沈弗寒說的全部都是真話,萬一他真假摻半,在哄呢?

對他早已失去一部分信任,重新建立也是需要時間的。

若是現在便被他知曉自己重生的事,有什麼好

而且,還有兩年多才會發生那些事,若是李知瀾還是和上輩子一樣張狂,到時再說也不遲。

要保證和昭昭功躲過那一劫。

溫嘉月坐在梳妝臺前,看向銅鏡里的自己,眼眶有些發紅。

沈弗寒站在后,雙手落在的肩上,問:“方才在哭什麼?”

溫嘉月搖搖頭:“沒什麼,侯爺去洗漱吧。”

“沒有要問的了?”

溫嘉月思索片刻:“沒有了。”

多說無益,行勝于言語,只想看沈弗寒以后會怎麼做。

沈弗寒低聲道:“我說過的,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妻子,這一點不會變。”

溫嘉月勉強出笑容,晦開口:“我也相信侯爺會護好我和昭昭。”

沈弗寒怔了下,頷首道:“這是自然。”

他的眉眼間頗有幾分意氣風發,仿佛這是小事一樁,他亦信心十足。

溫嘉月看著銅鏡里的他,不想起上輩子的沈弗寒。

等他回京之后,看到和昭昭的尸首,到底會出什麼樣的神

哀莫大于心死的時候,覺得他會是冷漠無的,瞥一眼便吩咐下人將們母倆安葬了,然后去看李知瀾是否還活著。

現在,覺得他心里是五味雜陳的,神卻不會顯半分,沉默片刻便開始理下葬事宜,或許有憾,但是不會太多。

二十七歲炙手可熱的權臣,以后還會有妾、兒繞膝,不會留這個謹小慎微的發妻和年僅三歲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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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榻上,溫嘉月久久沒有眠。

既然昭昭不在,兩人之間已經毫無阻隔,沈弗寒便將擁進懷里。

“別再多想,”他不疾不徐道,“別的事我都會做好。”

溫嘉月輕聲問:“侯爺是將長公主當政敵嗎?”

“政敵?”沈弗寒停頓了下才開口,“算是吧。”

溫嘉月聽出他話音里帶著幾分嘲弄,是因為李知瀾不配稱為他的政敵嗎?

自古以來,子不得干政,李知瀾也只是因為皇上的縱容才能參與朝政之事。

但是皇上一直縱容,李知瀾便可以一直左右朝中局勢。

但是這種事都是私下里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明面上李知瀾只是一位養尊優的長公主罷了。

雖然常常進宮陪伴皇上出書房,但是滿朝文武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敢說一個“不”字?

溫嘉月輕嘆一口氣,任重而道遠。

“怎麼又嘆氣?”沈弗寒道,“明日傍晚,我帶你出去一趟。”

溫嘉月詫異的問:“去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溫嘉月微微抿,提前將此事告訴,卻又不告訴全部,簡直就是想讓人抓心撓肝地猜測。

很有骨氣地沒再問下去,但是心里卻忍不住去想沈弗寒要帶去哪,漸漸便將心底著的沉重之事忘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睡著之后便夢見沈弗寒會飛了,帶去天上轉了一圈。

昭昭也變了小仙子,撲騰著小腳丫,繞著他們飛來飛去。

溫嘉月醒來之后便覺得這個夢荒謬又好笑,恰好沈弗念過來找便跟講了一遍。

沈弗念敷衍地說了句“不錯不錯”,便問:“昨晚你問了嗎?”

溫嘉月頷首道:“問了。”

沈弗念連忙問道:“我大哥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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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嘉月想了想,道:“他說他不主也不拒絕。”

“這什麼話?!”沈弗念瞪起眼睛,“我大哥的原話是這樣嗎?”

溫嘉月含糊道:“差不多吧。”

看來就是這樣的,他知曉李知瀾的心思,卻對的示好毫無反應,可不就是不主也不拒絕嗎?

“我不信,”沈弗念叉起腰,“等晚上我大哥回來,我親自問問他。”

溫嘉月無奈道:“這是我和你大哥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說起另一件事:“對了,今晚不要帶耀兒過來了,我和你大哥要出府一趟。”

沈弗念興趣地問:“你們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溫嘉月搖了搖頭,“他不告訴我。”

沈弗念原本還想跟著去的,見大哥給大嫂留了個驚喜,頓時知知趣了,可不能去湊熱鬧。

沒想到溫嘉月卻主邀請道:“三妹,耀兒用功這麼久,也該讓他出府玩一玩,不如傍晚你們同去吧。”

沈弗念連忙擺手:“算了算了,我自己帶耀兒出去就好,你和我大哥去吧,我先走了!”

溫嘉月詫異地,話還沒說幾句呢,這麼著急走做什麼?

酉時將至,沈弗寒派思柏回來了一趟。

“侯爺還在宮里,稍晚一些才會過來,侯爺讓夫人先去。”

溫嘉月便坐上馬車,由思柏帶路,一眾侍衛保駕護航,朝著未知的目的地駛去。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下。

溫嘉月挑開簾子,映眼簾的是一片蘆葦和湖泊。

黃昏將至,晚霞縷縷地斜在天邊,倒映在湖中,水天一

蘆葦隨風搖曳,宛如一幅流的畫卷,霧一般朦朧。

時不時的有蜻蜓飛過,盤旋在湖泊周圍,更添一抹彩。

溫嘉月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還是有些詫異,無緣無故的,沈弗寒干嘛帶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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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沈弗寒騎馬趕來,干脆利落地翻下馬。

他問:“喜歡這里嗎?”

溫嘉月點點頭,問:“侯爺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沈弗寒走近:“散心。”

溫嘉月:“……?”

沒想到還真是無緣無故。

沈弗寒隨手捉了只蜻蜓,道:“你不是喜歡蜻蜓嗎?看見喜歡的事,或許心會變好。”

溫嘉月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喜歡蜻蜓了?”

沈弗寒瞥一眼:“你總是畫蜻蜓,別以為我不知道。”

頓了頓,他又說道:“有一次,你說了夢話,喊的便是蜻蜓二字。”

溫嘉月頓時想起自己夢見小時候的蜻蜓哥哥的那個夢,忽然覺得有幾分不自在。

訥訥道:“好吧,我確實喜歡蜻蜓,侯爺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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