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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196章 醉酒

溫嘉月的神不像是喜歡的模樣,反而顯得有些尷尬。

沈弗寒問:“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溫嘉月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沈弗寒頓了頓,沒再糾結這點小;事,道:“往前走走吧。”

說著他便抬往湖邊走去。

溫嘉月跟上他,狐疑地問:“真的只是來散心的?”

一天十二個時辰,沈弗寒恨不得再多加兩個時辰才夠用,今日居然這麼有閑逸致過來散心。

而且還是陪散心,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

沈弗寒淡然道:“你若是不想散心,那便回去。”

溫嘉月搖搖頭:“還是待一會兒吧。”

侯府里沒有湖,只有幾個池塘,平日里只能喂喂魚。

又鮮出府,偶爾來湖邊賞景,心曠神怡,修,倒也不錯。

繞著湖走了半圈,天空快要染濃重的墨藍,只剩殘

捕食的蜻蜓時不時地低低地掠過湖面,起一小圈漣漪。

溫嘉月覺得有趣,駐足看了片刻。

沈弗寒忽然開口:“你為何會喜歡蜻蜓?”

溫嘉月頓時一怔,從來沒有喜歡過蜻蜓,該怎麼回答?

遲疑片刻,終于說道:“因為那首詩,小荷才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我覺得意境好的。”

沈弗寒頷首道:“既然如此,怎麼沒見你畫過這兩句詩?”

“小時候應該畫過吧,”溫嘉月想了想,“我有一點印象。”

時的畫作還在,若是回去翻一翻,肯定能找到的。

沈弗寒便道:“回去找找。”

溫嘉月立刻拒絕:“不能給你看。”

“為何?”

“因為、因為……”溫嘉抿道,“難登大雅之堂,你肯定會笑話我畫技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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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寒瞥一眼:“我什麼時候笑話過你?”

“表面上是沒有,但是心里說不定呢……”

有些底氣不足,聲音也越來越低。

沈弗寒嗤了一聲:“你心里定然編排過我,所以也把我想和你一樣的人。”

溫嘉月被中心思,面漲紅道:“我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不是最好,”沈弗寒繼續往前走去,“走完一圈便回去。”

徹底暗下來,不知不覺間,蜻蜓早已消失,不知停在哪歇息。

也不知曉,時那位蜻蜓哥哥到底搬去了哪里,現在是否安好。

溫嘉月最后看了一眼這片湖泊與蘆葦,坐上馬車。

沈弗寒問:“喜歡這里?”

“喜歡,”溫嘉月隨口道,“若是侯府里也有湖就好了,最好可以劃船。”

這樣的話,等昭昭長大一些,就可以隨時在府里劃船了。

沈弗寒沉片刻,道:“好。”

溫嘉月有點懵:“好什麼?”

“在府里造一個湖泊,”沈弗寒道,“過幾日我會找工匠來修建。”

溫嘉月輕緩地眨了眨眼,只是隨口一提,他就這樣同意了?

沒給自己多想的機會,馬上問道:“侯爺怎麼忽然答應了?”

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不是因為

自欺欺人的次數已經夠多了,不想再增加一次。

沈弗寒沉默片刻,道:“前段時日我問過一位算命先生,若是府中多水,對祖母的有好。”

原本他只想在凝暉堂挖一個池塘,既然溫嘉月想要個湖泊,那就在府中建造一個。

溫嘉月微微垂眼,果然不是因為

想起一事,上輩子老夫人第一次心悸之后,沈弗寒便派人在凝暉堂挖了一個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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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只是將池塘換了湖泊罷了。

因為上次老夫人是被沈弗寒氣病的,孝心自然不能再用一個小池塘來裝。

溫嘉月再次告誡自己,別再對沈弗寒產生一丁點的念頭。

就算他不喜歡李知瀾,也不會喜歡上的。

兩人各懷心事地沉默了一路,馬車停下。

溫嘉月走了下來,眼卻不是景安侯府,而是桃花源酒樓。

陣陣香味飄過來,這才想起晚上出來的匆忙,還未用膳。

兩人走上二樓雅間。

溫嘉月確實有些了,多點了兩道吃的菜。

沈弗寒只加了一壺酒,便讓小二出去了。

不多時,酒便送了上來。

沈弗寒斟了杯酒,竹子的清香摻雜著桃花的甜膩氣息,正是桃花源的招牌竹外桃花。

他給溫嘉月也倒了一杯。

溫嘉月想拒絕已經來不及了,蹙眉道:“我不喝酒。”

始終記得,林婉婉親那日,喝了點酒便被沈弗寒吃干抹凈了,自此破了戒,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這酒確實好喝的,那次和沈弗念來這里,喝過一杯。

“不喝便不喝,”沈弗寒淡然道,“我沒你。”

溫嘉月瞪他一眼,就算他也不會喝的。

過了片刻,飯菜端上了桌。

溫嘉月專心用膳,鼻息間時不時地飄過竹外桃花的香氣,有些想嘗嘗了。

上次喝了一杯之后才意識模糊,這次喝半杯應該沒事吧?

想到這里,溫嘉月便捧起了酒盞。

沈弗寒揚眉問:“不是不喝嗎?”

“我忽然想喝了,”溫嘉月理直氣壯道,“不行嗎?”

“行。”

沈弗寒舉杯和,一飲而盡。

溫嘉月做不到他那麼瀟灑,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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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喝得,但是上癮似的,時不時地便要淺啜一口,很快喝了半盞。

再次捧起酒盞時,有些猶豫。

像是知曉在糾結什麼,沈弗寒很快開口。

“上次喝醉,是因為你喝的太急,慢慢喝不礙事的。”

溫嘉月半信半疑:“真的?”

“假的,”沈弗寒坦誠道,“別喝了。”

溫嘉月哼了一聲,偏要喝給他看。

沈弗寒微微勾

溫嘉月放下酒盞,抬眸時便見他角微翹,不由得蹙眉,沈弗寒笑什麼?

沈弗寒微微一頓:“你說什麼?”

溫嘉月納悶地問:“我哪說話了?”

“你方才喚我的名字。”

“我沒有。”

確定已經醉了,沈弗寒沒再和爭辯。

前兩次喝醉時便是這樣,會喊他名字。

這個名字從口中念出來,總是格外繾綣。

特別是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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