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上次在安北辰車上,聽到他不停地接各種電話,葉玫只覺得自己大腦的CPU快要干燒了。
好想現在就沖到安月面前,親口跟說:
【親親,你的海王哥哥不是長期沒有朋友喲,是沒有長期友。】
酒吧燈并不明亮,陳菁菁看不到葉玫臉上五六的變化,又自顧自地接著和聊天:“你說,這酒吧環境真的不錯的,但為啥要‘工作室酒吧’吶?這麼奇怪又有些拗口的名字,難道是因為……男模工作室?”
葉玫不是聽不出來陳菁菁語氣里的玩笑,但是,突然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向來是不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人的,與其把安北辰想一個不道德的海王,倒不如把他認作一個很敬業的男模。
這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了。
這麼說他確實專業的,畢竟還專門換了休閑羽絨服,下午時間專門回去換了套正裝。
原來,之前安北辰說自己開了家“工作室”,就是這麼個“工作室酒吧”?
怪不得他那天下午有時間在餐廳,原來是“酒吧頭牌”還沒到工作時間。
那的花店大訂單,估計也是安爺大手一揮照顧。難怪他上午神兮兮地說要跟做生意,原來真的有一筆大生意在他手上。
葉玫有點頭痛,原來花店月度訂單的神大客戶就是安北辰。
是不是還得裝裝傻,幫他一起維護在家人面前的單形象?
畢竟萬一把爺惹惱了,兩手一攤,不跟做生意怎麼辦……
人總不能跟錢過不去吧。
一旦沾上錢的關系,葉玫一下就都想通了。
就連剛剛突然上頭的無名火氣就消下去了一大半。
連忙拿出手機,又給安月發了條消息。
Rose:【剛剛燈暗,看錯了,你哥沒對象的。】
很滿意自己這滴水不的回復,又鄭重地點點頭,贊同了陳菁菁的話。
順便開始維護起安北辰的“頭牌”形象,甚至化了整個男模行業。
“我覺得你說得對的,男模工作室酒吧嘛,初期創業不易,就連老板都在犧牲相攬客。大家都是討口飯吃,不容易的。”
“也是哦,不過這位真是我見過最帥的。”陳菁菁附和道。
這話倒是不假。
葉玫又玩笑著說道:“那可不嘛,你要不要也上去加個微信?”
陳菁菁舞了舞手上的訂婚戒指,吐吐舌頭,說:“不行不行,陸臻會宰了我的。”
葉玫笑笑沒說話。
“盛教授來了!”一個男生突然大聲說道,揮了揮手,“這邊!”
葉玫聞聲,收回思緒,也抬頭往那邊看去。
室溫暖,盛斯楊臂彎帶著大,穿了一件簡單的格子外套,頭發修剪得利落干凈,一副黑半框眼鏡,薄微抿。
十年沒見,他的外形似乎沒什麼變化。材依然保持良好,舉手投足皆是禮節和克制,都是理工男的嚴謹風格。只是眼神深沉了很多。
見到葉玫,他一直掃著的目難得停頓,又很快移開。
“夸張了,我手上還有幾篇論文很是頭痛,離正教授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盛斯楊客套著和各位老同學打了個招呼,端起酒杯。
“那也是年有為!”一個男生嘆道。
“我來遲了,先自罰三杯。”盛斯楊舉起酒杯,向大家致意,目卻落在了葉玫上。
葉玫也微笑著表示問好。
原以為這樣養生的醫生是滴酒不沾的,沒想到卻直接干了三杯。
他似乎和學生時代又不一樣了,他的家境不太好,以前沉迷學業,兩耳不聞窗外事,現在舉手投足間卻有了英風范。
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開始起哄:“盛學神和葉玫瑰真不愧是我們班當年的雙神啊,就連場落座的第一句話都一模一樣。”
葉玫怔了怔,實在搞不明白這話題怎麼會突然扯到自己頭上,不愿意為話題中心。
而盛斯楊始終噙著淡淡的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便準備倒第二杯。
這時候,一個有點嗲而尖細的聲想要打斷他的作。
“斯楊不給面子,把我一個人丟在停車場,自己就先上來了。”楊晚清嫵一笑,又奪過酒杯,燦爛笑道,“說來我也遲到了,斯楊的胃一直有些小病,這剩下兩杯,我就替他喝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拿著盛斯楊的杯子喝了一杯。
場面一度十分安靜。
可楊晚清卻和沒察覺到這些目一般,依然大方得就和在自己家一樣,推杯換盞,巧笑言兮。灌完一杯酒后又說道:
“斯楊剛剛才下手臺,就等得久了些,他也辛苦了,你們別介意。”
本沒人問。
楊晚清自說自話,又看向葉玫,似乎想知道能有什麼反應。
而葉玫的目始終淡淡的,一邊聽著陳菁菁在耳邊吐槽,甚至有點想笑。
可這縷笑落在楊晚清眼里,就了另一種意思。
端著酒杯,緩緩走到葉玫面前,皮笑不笑。
“葉玫,聽說你剛剛離職回淮南,咱們也是這麼多年沒見,干一杯。”
葉玫看著杯中的酒,漾出一圈圈波紋,又讀懂眼神中的計較,也客氣著說:“好久不見。”
除此之外,再無多話。
何況們本來就沒什麼能聊的。
眼見著楊晚清還想窮追不舍,氣氛陷僵局,一旁有男生給拉了過去,嬉笑道:“來來來,這邊兄弟們還盼著你一起喝酒,過來坐。”
見此形,陳菁菁終于松了一口氣,小聲說:“我就知道是沖你來的。”
葉玫聳聳肩,并不放在心上。
剛剛楊晚清喝過的酒杯又回到了盛斯楊手上,他不聲地找服務生換了一杯,又接著和陸臻他們聊天。
他的表嚴肅著,眉頭皺。即便是在這樣放松的環境下,似乎還是沒從工作的力中解出來。
這次聚會真的是他請客做東嗎?
在葉玫的記憶里,盛斯楊高中就過得過于節儉,拼命學習拿獎學金和助學金。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慕強心理,才會對他格外多一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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