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頭腦的三個人將目向溫輕雪:“你呢?”
溫輕雪那條并不存在的尾快要翹到天上去:“反正我學分已經夠了,選什麼課都無所謂……關鍵是,得挑一門我老公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課堂上的選修課……”
說罷,一挑眉:“我選了商務化妝禮儀。”
其他人頓時發出會心大笑。
最后要選的是育課。
升至第三學年,育已經不再是必修課程了,但哲海大學校方注重學生德智勞全面發展,從這一屆起,育將以選修課的形式作為保留,期末順利結課后可以增加兩個額外學分。
為了防止掛科修不夠學分的況發生,邱怡、張宛昕和溫輕雪約好了一起選修健,能穿好看的健服不說,還能當做是一周做一次有氧鍛煉。
只可惜,全校有這種想法的生絕不止們三個……
選課失敗被調劑,也在意料之。
溫輕雪自我安:“沒事呀,瑜伽和乒乓球也輕松的。”
查詢完調劑課目后,邱怡出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不是瑜伽,也不是乒乓球……”
頓了頓,沖著溫輕雪出一句話:“是太極拳。”
*
所以,這學期得學太極拳?!
溫輕雪覺得自己像是落如來佛祖掌心中的孫猴子,橫豎飛不出五指山。
只能化悲痛為購。
吃過蘇阿姨心準備飯菜后,拽著室友們去附近逛了個街,晚上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家里時,商執已經待在書房里看合同了。
溫輕雪推開門瞧他工作時的側,腹誹著,為什麼這個男人有時候很閑,有時候又很忙……
可能,世大佬都是這副腔調吧。
很快,商執便發現躲在門口的孩。
好好了一會兒妻子姑且可以稱之為“深”的注視,他這才喚:“怎麼了?”
溫輕雪只得走進去,糾結半晌,告訴商執自己今天出門逛街新買了一只包,還有點小貴。
商執“嗯”了一聲,沒多大反應--錢掙了本來就是要用來花的,更別說,是給老婆花。
相反,他關心的是……
意有所指地重復了一遍:“出去逛街了?”
有過前車之鑒,溫輕雪也不繞彎子:“……有給你買東西。”
商執微微笑這,將面前那疊報表合上。
溫輕雪歪了下腦袋:“這就忙完了?”
他點點頭:“嗯,今日宜早睡。”
哪里是想睡覺,分明是想看禮。
善解人意的溫輕雪看穿不點穿,牽著商執的手,將他領到主臥--戰利品都已經堆放到位,還沒來得及一一玩賞。
當看見足有小姑娘半人高的紙盒時,商執眼神微妙:“這是什麼?”
拆開包裝盒,里面是一只黑的、印有H家LOGO的大號牛皮紙桶。
他眉頭一皺,發現事并不簡單。
溫輕雪眼神躲閃,含糊其辭:“這個,可以當垃圾桶……”
某人很快抓住了重點:“所以,原本應該是什麼?”
溫輕雪坦白從寬:“飼料桶。”
“這麼大的……飼料桶……”
“喂馬的。”
確實是錢多到沒地方花的家伙才會買的東西。
好巧不巧,溫大小姐就是這種人。
商執深吸一口氣:“又是買包的配貨?”
伺候家里的小祖宗這麼久,原先對購買奢侈品并無執念的男人也懂了些規矩:比如想買一款熱門包包,往往需要搭配購買一定金額別的貨品,而這些配貨,多半都是店里賣不掉的“麗廢”。
溫輕雪打著哈哈,尬笑默認。
想了想,只得拿出殺手锏--拉開床頭屜,將歐芳白日送給自己的“六字推廣款”小盒子鄭重其事地到丈夫手里。
商執瞇起眼睛,不確定地看著溫輕雪。
后者滿臉堆笑。
末了,他頭一滾:“說罷,什麼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溫輕雪過來搖著他的手臂:“我們今天選課,張宛昕選了‘茶與茶文化’,不過我們聽說,孫老師這學期不教了?”
“嗯。”想到那位抱恙的“忘年”,商執面略微沉重了些許,“他之前手恢復的不太好,不打算再回校教書了。”
“那,不會是你接他的班來給學生上課吧?”
“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閑。”
溫輕雪小聲嘀咕:“沒那麼閑,還去了好幾次……”
商執在的鼻頭刮了一下:“為什麼去,你不知道?”
還不是因為想多看幾眼。
溫輕雪心里也明白,眼角不又浮現出笑意,繼而順著鋪墊好的話繼續問:“你除了孫老師之外,還和其他哲大老師悉嗎?比如,育老師之類的……”
“這倒不認識。”
“喔,那我就放心了……”
“怎麼?”
“我這學期的育選修,不慎選到了太極拳。”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溫輕雪終于暴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希您不要蒞臨指導。”
這可不是妄自揣測。
到商屹凱的影響,商執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太極拳了,他在哲海大學念書時唯一加的社團就是太極拳社。也正因為有了他的加,原本只有三個人的社團那幾年擴展到足足有一百多號人--而且大都是生,最后,哲大太極拳社在社長商執的帶領下,功斬獲哲海大學生武比賽集項目太極拳套路組第一名的好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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