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絮絮回去了。”秦牧向周思玥簡單道,“以后不要隨便帶出來喝酒。”
如果前一句是向周思玥說明,那麼后一句,就是在向周思玥發出警告了。
果然,帶顧絮影來酒吧玩兒,顧絮影是不用擔心任何事的,真正要被秦牧“針對”的人,是自己。
周思玥終于悟了出來,可好像又有點遲。
*
而顧絮影那邊,其實也不算太舒服。
因為在此之前,有過長的時間沒有喝酒,今天驟然喝了幾杯酒后,顧絮影整個人都難起來。
秦牧慶幸自己今天是和劉叔一起出來的,在路上,他全程要顧著顧絮影,本沒力開車。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秦牧仍需一路扶著顧絮影上樓,回臥室。
進了房間后,他想將顧絮影松開,好口氣,卻不料顧絮影已睜開了眼,眼神迷蒙地盯著他看。
秦牧正要和說話,顧絮影的就重重地了過來,擁著他不愿撒手。
他知道顧絮影此刻的舉多半是無意識的。
呼吸間的酒氣明明讓他還在生氣之中,可顧絮影略高的溫又讓他心疼起來,手心跟著發燙,那點生氣也跟著湮滅殆盡。
“絮絮,你學壞了,到底喝了多酒?”秦牧低聲開口問著懷里的人。
他的右手扶正了顧絮影的頭,顧絮影眼眶泛紅,那雙潤的眼眸呆呆地向他,眼里的緒滿是迷茫。
在這個時候,秦牧本不該想到太多的。
可顧絮影正盯著他看,的離他很近,仿佛他只需要微微前傾,便能到。
而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他前傾的促使兩人靠得更近,薄輕了下顧絮影的角,進而吻上的瓣,舐著,輕微地啃咬著。
他沒有覺到顧絮影的推拒,在那份對彼此的悉下,顧絮影甚至出舌輕輕了下他的,慢悠悠回應他。
他的作便很快從試探變為熱烈,他甚至大膽地游移著去捕捉顧絮影的舌,吮吸,與之糾纏不休。
屬于顧絮影的溫熱的酒氣竄進他的口中,將他的理智也一并帶走。
他扶著顧絮影愈發無力的子,間偶爾到顧絮影無意識的回應,一種麻的興從肢直到神經。
秦牧終于意識到,顧絮影永遠都能十分輕易地他所有的緒。
他停下了那個吻,渾變得比顧絮影還要燥熱,轉而將顧絮影抱上了房里的大床。
顧絮影輕哼了聲,張開口微微著氣,松開的領口出一段白中紅的脖頸,還有下面清晰的鎖骨。
的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因為喝了酒,呼吸格外重些。
秦牧傾便了下來,喚著顧絮影的名字:“絮絮。”
被他喚了聲后,顧絮影似乎有了點反應,口里嘟囔著又像是在應聲,他抑著開口:“絮絮,你知道自己剛才在干什麼嗎?”
此時的顧絮影反而不做聲了。
他沉默地拉遠了與顧絮影之間的距離,似乎對手可及的有了免疫。
而床上顧絮影的眉頭突然皺起,秦牧看著奇怪的臉,匆忙將拉了起來,扶到了洗手間。
顧絮影半跪在地上,胃里一陣翻滾,終于忍不住嘔吐起來。秦牧看見難得快要流淚,手便不自覺地上的后背,輕輕拍著。
不知過了多久,邊沒了靜,秦牧才發現顧絮影半倚著墻壁竟然睡著了。
他的絮絮酒品其實極好,即使醉酒,從頭至尾也都是靜悄悄的。
顧絮影很難,還出了不的汗,秦牧想要讓好些,用手解開顧絮影領旁的扣子。
后又幫放好了浴缸的水,水溫合適后,將人抱進了浴缸。
看著顧絮影因舒服而逐漸好轉的臉,他努力靜了靜心,專心給顧絮影洗澡。
他給顧絮影著頭發,微溫的水珠時不時就落到他的臉上。
最后將顧絮影裹進浴巾里時,他才發覺顧絮影是那樣瘦,瑟在里面,就像只懵懂的小。
他的作便不由放輕了些,小心地抱著,將顧絮影安穩地放在了床上。
秦牧給自己洗澡的速度,遠比給顧絮影洗澡要快得多。
他實在應該安分地躺下,睡在另一側,可他聽著顧絮影輕輕的呼吸聲,想象著方才顧絮影吻他的樣子,心里的念頭非但沒消失,反而更加熾烈。
他鬼使神差地一個翻,緩緩埋下頭,輕輕吻住了顧絮影的脖頸,就覺到輕了下。
甜膩的低從顧絮影的口中傳出。
那一刻,秦牧腦中的弦似乎也跟著崩斷了。
秦牧看著顧絮影的,思緒又回到先前的那個吻里。
生氣與抑好像一同在他的心中翻騰,他不知該如何釋放,于是重新咬上了顧絮影的瓣。
因為他的這一咬沒注意控制力道,顧絮影似乎瞬間清醒了不。
“秦牧……”顧絮影睜開眼睛,不滿地喚著他的名字。
“絮絮是在生氣嗎?”秦牧忍著自己的怒意,輕哼了聲,“我還以為絮絮從來都不會生氣,所以不知道我正在生氣。”
“你生氣什麼?”顧絮影下意識問道。
剛清醒不太久,實際上腦袋還迷糊著,說話也有點不經過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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