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傾倒是沒在意,四季雲頂離電臺近,加之岑博衍的工作時間與相反,若是每晚接下班,鐵打的都會吃不消。
一番好聲好氣地解釋後,岑敬候才肯就此放過他。眼瞅著老爺子終于肯回房休息,付傾懸著的心逐漸回落。
等從浴室出來,岑博衍已經在大床上躺平,床頭櫃上的小夜燈亮著。
就著昏暗的燈,付傾發現窗臺空無一,鋪的墊不翼而飛,僅留下頂頭的一串星星燈。
再看看偌大的床上,岑博衍旁的位置空出一塊兒,他獨自霸占枕頭和被子,而自己的那份不知去哪兒了。
輕手輕腳地翻看有可能藏匿的地方,靜謐的空氣中,飄著男人微微暗啞的嗓音,“別找了,是爺爺收走了。”
付傾頓住,回頭凝視他,“那我怎麽睡?”
他出手臂,揚了揚眉梢,拍拍自己旁的那空地,“又不是第一次。”
“不行,我回自己房間了。”氣呼呼地朝門口走。
“爺爺在外面。”
岑博衍殘酷的話語輕飄飄地傳的耳朵。
止住腳步,機械般地扭頭看他,“又來?”
上一回在京城老宅,被賀沁聽牆角已經對造極大的心理影,怎麽攤上個爺爺還跟婆婆有一模一樣的喜好。
“上床吧,我要關燈了。”
岑博衍言外之意,他不關燈,外面的人不走。
付傾衡量片刻,忸忸怩怩地上床,像一般地躺著。
雙眸直勾勾地著天花板。
而岑博衍側過頭,凝視著,深邃的眸若明若暗,真是個令他束手無策的人。
隨著燈熄滅,眼前頓時陷一片黑暗,空調的風正好對著的方向呼呼直吹。
很快,便到有些寒涼,把微微蜷起來。
卻在下一刻,一氣力霸道地將卷被子中,溫熱的溫上的軀,暖意驅散寒冷。
“你……”付傾心一驚,四肢被囚在他的懷中。一熱源逐漸爬上臉頰,裏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腦子正飛速運轉著應該如何謝他,分了一半的被子和枕頭時。
安靜的環境裏,房門突然傳來“咔”的一聲,白的牆面亮起一道線。
付傾一怔,像只到驚嚇的兔子,急忙掙他的懷抱。
結果一時沒把控住力道,擡起膝蓋撞上一個炙熱的,耳邊隨之響起他疼痛般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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