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在百貨大樓的前方,雖然近幾年可能發展的不如主街上,但后來會開發步行街,食住行樣樣齊全,也能紅火個幾十年。
江曼轉了一圈之后,不免有些心,但想了想自己的錢包,決定還是先問問秦時:
“你知道這些街上的店面,現在大概賣多錢一間嗎?”
這個秦時早就打探清楚了,張口就告訴:
“就我們剛才看的這兩條街價格差不多,小一點的大概千把塊,大一點的好幾千,上不封底。”
說完,秦時又補了一句:“這還是因為剛開放有扶持政策,所以價格才便宜,要是等到明年,那可就不一樣了。”
“我明白。”
江曼點了點頭。
這時,秦時忽然想起自己和江曼還有一樁合作的生意,轉頭對說道:
“關于玩偶生意,等我把廠子辦起來,工人招滿,我會再來和你商討先推出的款式。
到時候本和運作這些你不需要心,我會全權負責,你只需要給我提供最好的設計圖就行。”
聽他這麼一說,江曼也想到了這件事。
玩偶和服裝店不一樣,只需要出設計稿就能拿分紅,雖然看起來分到的比例不多,但隨著業務擴大,利潤還是很可觀的,所以必須用心去做。
想到這兒,江曼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認真道:
“你放心,款式這款就給我,保證不會讓你失。”
秦時“嗯”了一聲,點頭道:
“我現在已經在選址了,打算拿原有的廠房改造下,應該會很快。
至于店面,我打算和我的服裝店開在一起,方便管理。”
江曼聽完贊同道:“就目前來看,確實是這樣比較方便。”
秦時呵呵一笑,隨后和江曼邊走邊聊,把送到了家屬大院。
江曼和他揮了揮手,轉就進了大院。
誰料剛一進門就遇見一個討厭的人。
江曼擰了擰眉,決定當沒看見從邊上走過。
可還沒走兩步,那人就已經沖了上來:“江曼同志,我那天跟你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江曼往后退開一步,和保持距離,然后冷著聲說道:
“劉大媽,我早就和你說過,咱們兩家斷絕往來,所以不管什麼事你都不用來找我,我不可能會理你的。”
聽到江曼這毫不客氣的拒絕,劉大媽的臉僵了一瞬,但很快又哀求著上前:
“真的,江曼同志,我知道錯了。
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得罪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
也求陸營長,哦,不,是陸團長,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我兒子,別把他貶到鄉下去。”
聽一口氣說了一大串,江曼簡直氣笑了。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全是自己和陸淮在濫用職權,公報私仇,就憑這些,也能算是道歉?
而且還專挑大院門口來堵,不就是想在眾人面前裝可憐,并且給陸淮抹黑嗎?
想到陸淮剛剛升職當上團長,背后正有不人盯著,江曼看劉大媽的臉就冷了下來,嚴厲道:
“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有一點我能告訴你,那就是你得罪的人不是我,而是千千萬萬的軍人家屬。”
“你在陸淮為救老百姓,生死不明的時候詛咒他,還想把我趕出去,這一切都是事實。
況且,家屬大院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上報到領導那兒也是應該的,并不是我針對你。
至于你兒子現在被派到西北那更是與我和陸淮無關,完全是他的作風和思想出了問題。”
江曼說得有理有據,可落在劉大媽眼里卻覺是故意在撇清干系,給自己難堪。
剎那間,心底的怒氣騰一下就上來了,劉大媽張口就罵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子可是營區最優秀的排長,而且馬上就要升連長,還不是你和陸淮從中作梗,怎麼會突然被調到西北?”
“你這黑心肝的狐貍,攛掇著陸團長干這種毀人前途的缺德事,簡直不得好死。”
“我今天就跟你拼了,讓你給我兒子賠命!”
說完,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可還沒到江曼,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個人把劉大媽推了出去。
劉大媽踉蹌地退了幾步,差點就摔到了地上。
等站穩后,怒不可遏地回頭瞪向推的人,結果發現那人竟是自己的兒媳婦周琴。
劉大媽怔了片刻,隨后然大怒,跳起來指著周琴鼻子罵:
“好你個吃里外的小賤人,居然幫著這狐貍欺負我,想找打是不是?”
“打打打,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周琴也是氣瘋了,直接往前幾步,把臉湊到劉大媽面前讓打。
劉大媽見一反常態地頂撞自己,反而不敢手了,但上還是不饒人,訓斥道:
“你得失心瘋了是不是,敢這樣跟我說話?”
周琴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婆媳尊卑了,豁出去似的喊道:
“沒錯,我是瘋了,但都是被你瘋的。”
“你要再這麼鬧下去,不止我瘋,全家都得瘋,你信不信?”
劉大媽聽得眼睛都瞪圓了,不敢置信道:“我鬧什麼了?我這是來幫建軍報不平,他們家……”
“他們家一點問題也沒有!”
周琴毫不猶豫地發現劉大媽的話,氣急敗壞道:
“建軍調去西北那是因為他齊家不正,沒管好邊的人,所以才去接思想再教育的。
跟陸團長沒有半點關系,你別再胡說八道,口噴人了。”
劉大媽見自家兒媳維護江曼和陸淮,不由得也來氣了,跳著腳就要罵:
“你才胡說八道,我兒子的思想哪里有問題,你要這樣幫著外人污蔑他?”
周琴氣急了,冷笑著說道:
“當然是因為你呀,他管不住你,只知道由著你在這大院里嚼舌,破壞大家團結,制造社會紛,這不就是他思想不正的證據嗎?”
劉大媽怔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周琴會把調職的緣由怪在自己上。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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