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已經站起來對著季淮南點點頭開口。
“我就不影響你午休了,我讓你下來主要也是和我外孫見一下面,以免鬧出來了誤會!”
又看向白燭那邊:“快點扶著我回去,咱們兩個也要午休了。”
白燭很是乖巧的站到了伊麗莎白的側邊,然后扶著的胳膊就往臥室的方向走。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也只是離開時對著季淮南禮貌的點點頭,然后就再也沒有多看他一眼。
季淮南心頭的疑越來越多,他只能是先回臥室。
“為什麼會這樣?不行自己要找個機會試探白燭一下,看看是偽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認識朋友了。”
季淮南現在可不敢斷定白燭就是偽裝出來的樣子。
自從有了能改變人的記憶的這種藥之后,他就認為任何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如果白燭的記憶再一次的被篡改了,甚至在改變了記憶的時候,又對格方面作出了調整。
那變了現在如同機人一樣,這就不足為奇了。
忽然季淮南就有了一種覺,因為他覺到了有一種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就是曾經沈亦辰篡改過白燭的記憶。
現在如果伊麗莎白也篡改了白燭的記憶,這二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系,現在還不好說。
沈亦辰可是從季淮南的掌控之下逃走了,這個人一直就沒有再出現。
之前季淮南認為是自己帶著白燭住到了國外,所以沈亦辰沒有辦法找到他和白燭。
現在他又有了一種想法。
“憑借著沈亦辰的能力,想要打聽出來白燭在哪里其實是并不太難的,畢竟從出國的海關和簽證那邊也都能夠找到答案的。”
“如果沈亦辰知道了白燭在國外,是不會輕易的錯過這個機會的,畢竟當時白燭可是一個人在這里呆了一段時間。”
季淮南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如果平時白燭在他的保護之下,讓對方沒有機會出手。
但是他公司那邊出現了問題,他回到國去了,而白燭就是莫名其妙的丟了簽證。
這才造了白燭留在了國外的事實況,忽然季淮南把這三者之間的關系又重新的梳理了一遍。
“先是國公司出現了問題,然后造了自己不得不回國的局面,而白燭的簽證丟失,又造了白燭不得不留在國外的局面!”
“這究竟是一個巧合還是故意而為之的設計,白燭救了伊麗莎白是一個巧合,還是被提前設計過的?”
“如果伊麗莎白在街邊昏迷,這也是設計過的,那這個事就不簡單了!”
季淮南越想越坐立不安,他好像是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謀。
他趕找出紙,又拿著一支筆,他必須要把這個事分析清楚。
他在紙上把剛才想到的這個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寫了出來,隨后他就了眉心,又在繼續的分析。
“如果迫自己回到國和競爭公司的出現,這都是謀當中的一環,那就說明這個人的能量不小,而且還特別通于算計!”
“這個人能在國搞出事來,然后又在國外這邊可以算計白燭,那這個人的能量不低,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難道是古堡背后的主人?”
季淮南在白紙上先打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認為能夠買下這個古堡的人的份肯定不一般。
至這個人是一個家族底蘊很厚的人,而這個人也一定是有著雄厚的經濟基礎的人。
不然,又怎麼可能將這古寶拿在手上這麼多年,這是家族一代接一代的傳承的見證。
這也是這個家族仍舊沒有破敗的見證。
如果家族真的支撐不下去了,很有可能會把這個古堡出售。
既然這兩天他并沒有從伊麗莎白的里得知這古堡在最近這段時間換過主人。
這就證明這個古堡一直還被伊麗莎白所認知的那個主人拿在手上。
所以他推斷的這個古堡主人背后的況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季淮南又在沈亦辰和伊麗莎白的兩個名字上打上問號,然后又在古堡的主人這里打上了一個問號。
他現在在思考這三者之間有什麼聯系。
因為篡改別人的記憶的這種藥是沈亦辰研究出來的。
雖然季淮南不敢肯定是唯一,但是卻在之前并沒有聽過別人也有這種藥。
“假如這種藥就是沈亦辰都有的,那現在伊麗莎白和沈亦辰之間是不是有關系呢?沈亦辰難道是古堡背后的主人?”
季淮南有了一個驚人的判斷,但隨后就搖搖頭又自言自語的分析。
“不可能,沈亦辰還沒有這樣的實力,而且也沒聽說過沈亦辰的家族擁有這麼悠久的資歷,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是這古堡背后的主人!”
“如果他不是這古堡的背后主人,能不能夠和這古堡的主人有一定的關系?雙方采取了合作或者是他直接和伊麗莎白采取了合作?”
季淮南的思路越來越天馬行空。
如果之前他局限于只有通過這個古堡的主人才能夠實現這個目的。
現在他倒想到整個事的關鍵人就是伊麗莎白。
如果不借助古堡主人的幫忙,只是借助了伊麗莎白的幫忙,也可以實現目前的效果。
但是這其中還是有一個問題。
“沈亦辰和伊麗莎白是如何認識的呢?這個事又是一個不好解答的事,這又是一個謎團。”
“現在只有解決了兩個謎團,才能夠證明自己的這個猜想是有一定的可能的!”
現在季淮南所有的推斷,第一點是基于沈亦辰研究出來的篡改別人記憶的藥,這是獨有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證明白燭這一世被篡改了記憶,依舊是這種藥的所作所為。
所以沈亦辰才能夠和整個事聯系起來,這種藥并非是獨有的。
那季淮南前面的推斷就要推翻了。
這個事和沈亦辰沒有關系。
那就證明伊麗莎白和古堡主人背后有目的,而并非是沈亦辰主導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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