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書明了一輩子,怕別人抓住把柄,他甚至一輩子都沒納妾,隻和自己的夫人生下一子一。
也確實,他運坦途,一路高升,曆經兩任皇帝仍舊屹立不倒。
墨簫殘暴,卻仍舊重用他,信任他,可以說他這一輩子穩穩當當從未犯過錯。
可是,他的一子一卻好像並未得他真傳。
兒子老持重,並無他的明,因此進場之後就一直籍籍無名,並無太大的建樹。好在,他老實本分,雖無建樹,卻也沒有太大的過錯。
剩下一個兒,卻與兒子完全相反,被他養得驕縱跋扈,偏激,進宮之後不知闖了多禍。林尚書若早知道是這樣,他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林青青的請求,送進宮選秀。
可如今,後悔也晚了。
林尚書將那本折子輕輕地合上,抬眸看著皇帝,認真地說:“陛下,犬子老,子也太過古板,著實不看重用。”
墨簫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間笑了起來:“朕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林尚書:“……啊?”
“戶部可是朕的錢袋子,把它到聰明的人手上朕可不放心。”墨簫喝了口茶,似笑非笑地說,“整日與錢財打道,老持重一板一眼的最好,這樣朕才能放心啊。”
林尚書心髒狂跳,有點聽出來墨簫這個意思了。
墨簫是要把他的兒子放到戶部,甚至對他的兒子寄予厚……若是不出意外,將來這戶部尚書還是他林家人。
林尚書立刻跪了下來,聲音有些不穩地喊:“陛下,可是……”
“好了,”墨簫直接打斷了林尚書的話,“朕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你不必再勸朕了。”
“明日就讓他去戶部報道,你可千萬別藏私,要好好地教導他才是。將來,朕可是要靠他打理朕的錢袋子啊。”
林尚書聽完這話,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磕了頭:“是,微臣定然盡心竭力,不讓陛下失。”
墨簫擺擺手:“起吧,一把年紀了別不就跪。”
林尚書站起來,再看墨簫的時候,眼眶再次紅了。
做臣子的,能遇見這樣的君主,是他一生之幸。
他深吸一口氣,主開口:“陛下,賢貴妃之事,微臣雖然不知,卻也不曾出麵阻止……總之,微臣有罪。”
墨簫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你罪在何?”
“微臣教無方,這才讓屢次三番鬧出事端來,此為一罪。勾結外臣幹涉朝政威陛下,微臣知,卻未出麵勸阻,是為二罪。”
“還請陛下責罰微臣吧!”
墨簫沉默了片刻,到底是歎了口氣,對林尚書說:“這次的事,朕確實很生氣。”
林尚書聽聞,腦袋垂的更低了一點。
墨簫卻又說:“但是如你所說,的所作所為你並不知,你也並非不勸阻,而是管不到這個貴妃頭上,也並不會聽你的。”
墨簫甚這樣溫的說話,讓林尚書眼眶都紅了,一時間心複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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