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餐廳吃了飯,回到原家老宅時已經八點半,薑梨算著時間,這場鬧劇應該已經落幕了。
每到晚上原家老宅就燈火通明,原赫之牽著妻子的手,走在回別墅的小道上。
男人低沉的聲音毫無征兆地響起:“車裏隻有我們,不是外邊,你不用那麽拘束。”
難為他端著嚴肅穩重的架子,說出這樣一番,他曾經最不屑的話。
原赫之不幹涉薑梨的穿自由,頂多給出一些參考意見,不會過分手薑梨的食住行。
相應的,原赫之不喜歡當眾膩歪,薑梨也會尊重他的意見,一起維護原赫之在外的威嚴。
所以薑梨沒把車裏的小曲當一回兒事,但是原赫之貌似把這件事想了很多遍,甚至忍不住出言提醒。
薑梨聽完原赫之說的話,踮起腳尖就親了他臉龐一口,沉重的氣氛被一個輕鬆甜的吻化解。
原赫之抿了一下,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在無聲嗬斥妻子的驕縱。
據兩個人越握越的手來看,應該是前者!
兩個人走進別墅的門廳,就看到四個不速之客。
薑梨:“……”
原良建原夫人和原晟,以及家庭教師都在這兒!
如果不是原夫人一臉憤懣,薑梨還以為原夫人又給自己出難題。
原晟立馬站起,“大哥大嫂,你們吃飯了嗎?”
薑梨:“吃過了,你們呢?”
原晟:“我吃過了,但是爸媽和徐老師還沒吃。”
不等薑梨再問什麽,原夫人和徐老師又吵了起來。
在們爭執的過程中,薑梨也明白了事的經過。
起因是原良建父發,親自給兒子和徐老師送了果盤,徐老師朝學生爸爸激一笑,被突然回來的原夫人看見了。
原夫人不知前因後果,脾氣暴躁地甩了徐老師一掌。
薑梨:“徐老師的臉都腫了,怎麽沒有塗藥,王叔你把藥箱拿過來。”
徐老師也是一個剛烈的人,直言:“我不塗藥,我就要學生媽媽一個道歉,否則我就報警!”
薑梨溫聲:“那也可以先塗藥膏啊,就算塗了藥膏一時半會兒也治不好你的臉,不耽誤你驗傷報警。”
見徐老師沒反對,薑梨連忙給王叔使眼,趕給徐老師塗藥膏。
薑梨看向原夫人,原夫人跟一頭暴躁的母獅子差不多,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
徐老師又沒真的勾引原良建,原夫人平日裏做事圓的,怎麽一件小事鬧得這麽大?
薑梨看了原晟一眼。
原晟心領神會,走到徐老師麵前鞠了一躬。
徐老師寵若驚,“原晟,你對我鞠躬幹什麽?”
原晟:“子不言父母之過,但我知道徐老師正直坦,是一位好老師,所以我替母親向您道歉。”
“發生了這麽不愉快的事,日後我的學習就不麻煩徐老師了,免得徐老師一看到學生,就想起這件不開心的事。”
“徐老師給我補了七天課,我想按照一個月的補課費給徐老師結算。這並不是給徐老師的補償,我知道徐老師另外找兼職還需要時間,所以這是給您的過渡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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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師有多討厭原夫人,就有多喜歡禮貌懂事的原晟同學,原家給的補課費很厚,不是很想辭去原家這份工作。
薑梨見徐老師猶猶豫豫不出聲,就明白了徐老師的意思。
開口道:“隨便換老師很耽誤小晟的學習,不如這樣,以後補課地點就定在這裏吧,我們起居在東邊,徐老師和小晟在西邊,兩不耽誤。”
徐老師低聲:“還是您明事理,我同意您說的辦法。”
薑梨立馬張羅起來,該吃飯吃飯,該補課補課。
因為有專車接送徐老師上下班,所以徐老師決定吃完飯後接著給原晟補課,看得出來也是一心為原晟著想。
原良建扶著原夫人離開別墅前,跟薑梨說了一聲‘謝謝’。
薑梨詫異,明天太恐怕會從西邊出來。
上輩子原夫人和兒媳婦發生矛盾,超雄公爹是衝在前頭的打手,他真的打過兒媳婦!
現在他居然說‘謝謝’。
別墅東邊是主人起居活的地方,生活氛圍濃厚。
西邊是給客人居住的,因為家裏很有客人留宿,所以西邊又空又大又寂靜,薑梨平常都不敢一個人去那邊,生怕藏了什麽賊人和幽靈。
原赫之喂薑梨吃草莓,薑梨現在氣的隻吃草莓尖尖,原赫之很自然的吃草莓屁。
無論份多矜貴的男人,在家裏吃都要吃老婆的剩菜剩飯剩水果。
薑梨飽滿的,因為沾染草莓的緣故,變得更加紅潤。
原赫之眼眸暗了暗,濃的睫冷靜地一眨不眨,黑嚴謹的西服包裹著他穩健的,時時刻刻警告他要自律和克製。
幸福功的人生源於自律,而非放縱。
所以原赫之沒有當眾親吻薑梨的,骨節修長的手指拿起紙巾,給薑梨了,似乎企圖掉他心中骯髒的念頭,當手指無意到薑梨溫熱的,有一個很明顯的地停頓。
王叔從外麵走進來,“老夫人知道你們回來了,要夫人過去一趟,有話跟夫人說。”
原赫之:“夫人的子被草莓弄髒了,換服再去見老夫人。”
他牽著不明所以的薑梨上樓,王叔沒有懷疑原赫之的私心。
大爺講話做事的態度,是超出他這個年紀的冷靜沉著,睫都不一下的穩重,誰敢質疑他?
剛離開眾人的視線盲區,薑梨還在納悶自己的小子哪裏髒了,就被原赫之抱住,堆在牆角裏熱吻。
吃的聽在耳朵裏非常響亮,薑梨得脖子和耳朵都紅了,原赫之還在孜孜不倦的索取。
王叔在樓下大約等了一刻鍾,終於等到姍姍來遲的薑梨。
薑梨本就沒時間換服,在原赫之‘好心’提醒下,隻洗了一把臉,不然含帶臊的眉眼,看起來就像一個懷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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