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畫畫特別看男頻文,最近二刷伏天氏和元尊,一邊回顧前面一邊等更新,超級爽~~
第51章
除了伺候的流月與葡萄, 明蘭宮從里到外都換上了養心殿的人,再加上一個蘇嬤嬤時時不離的看著,就連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明眼人一瞧便知, 皇后這是遭了。
殿之中,檀香如遠山人家的炊煙裊裊升起, 與空氣融合, 于是偌大的室里漫上一層彌淡的香甜。
陳鸞吐出了憋在心里許久的話,這會心全然平復下來, 素手微抬, 煮茶啜飲,倒是坐在一旁的紀嬋啞然失笑,瀲滟目輕瞥過這明蘭宮外守著的重重人影,不知該做何表。
就在方才,明蘭宮的小花園之中,陳鸞與那位直直嗆聲,話中帶刺, 對人人趨之若鶩的后位棄之如履, 幾番爭執之下, 那素來冷靜自持的九五之尊被氣得當場拂袖怒然而去。
那場景,當真有趣極了。
紀嬋掩打了個哈欠, 慵懶的眸中水瀲滟,誰對上這麼一雙眸子,都會被勾得片刻失神。
“你與皇上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我可是難得見你這般模樣。”紀嬋頭一回問起這個事,言語間難得蘊上幾縷好奇之意。
陳鸞抬眸,眼底劃過一縷暗,淺笑著道:“說來話長,我或許只是突然開了竅,覺著這麼多年的歡喜都給錯了人罷。”
紀嬋默了默,也不好說什麼,最后輕嘆一聲:“瞧這架勢,皇上是斷然不會允你離宮的,這才多長時間,明蘭宮的人全被換了一遭,可見你方才的話,是真將人氣到了。”
陳鸞下意識地皺了眉,實在不明白紀煥他有什麼好氣的,如今親自給了契機與臺階,他完全可以順勢而為,全不用勉強自己與共。
“說來也怪,這些日子咱們幾個如被下了詛/咒一般,竟沒有一個是過得舒坦的。”紀嬋睫微,纖長的玉指落在雕花瓷盞上,食指微微抖。
陳鸞聞言,角蠕:“佳佳如今雖被著斂了子相看人家,可有南王和王妃寵著,幾個兄長又都是護短的子,倒也無需咱們擔心。”
眼下,紀嬋的病才是關鍵。
今日的事,若只到這里,便也罷了。
左相司馬南才從晉國太子下榻的驛館里出來,還沒行出半條街,馬車便被一匹了刺激的瘋馬撞上,司馬南當即被撞得飛了起來,在街上滾了兩滾,抬回左相府后也是人事不省。
頓時在京都上流世家中掀起軒然大波。
大家都知道司馬南所去為的何事,這突然的驚馬,委實來得太過微妙了。
左相府調查此事的人發現,他們查不到任何線索。那匹瘋馬被當場劍斬死后,他們用全力,連馬的主人是誰也查不出。
只知這馬是了刺激,從巷中陡然沖出,那麼多人都沒事,偏偏追著左相的馬車而去。
不需細想,也知里頭必有蹊蹺。
京都最繁華的街道,晉國所在驛館。
紀煥和袁遠在二樓的堂屋案幾上相對而坐,前者是微服出宮,不好多飲酒,袁遠卻沒有那麼多顧忌,烈酒一杯杯下肚,他罕見的收起來那副吊兒郎當的公子樣,面容晦暗沉沉如水。
“你出宮前來,便是與我說這個的?”袁遠居高遠眺,二樓窗子外曳的綠葉隨風舒展姿,手就能到。
紀煥也跟著放下了巧的酒盞,被明蘭宮里那個人氣得心氣不順,冷分明的棱角上都鍍上一層冰霜,請冷冷的一黑袍上掛著一個鵝黃的香包,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昔日的音語,恩溫存皆如鏡花水月般散去,徒留碎了一地的回憶,如今明蘭宮里的那個人,連樣子也不屑在他跟前裝了。
甚至能以不要后位來表明離開他決心。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以及寒心的地方,絕不僅僅只有一,那日他對發火時口不擇言的話,只是一道導火線。
由此牽扯出了兩世的怨與念。
紀煥額心突突地跳了幾下,他沉著聲音道:“大燕還有兩位未出嫁的公主,份與紀嬋相當,你若是有意,依舊可好事。”
袁遠冷哼一聲,黑眸里的鋒芒直紀煥,“若是如此,我又何需大費周章多次求而不得?”
“的婚事由自己做主,不想嫁你,你就是遷怒我大燕的朝臣也無用,還不若多使使你英雄救的招數,讓對你印象改觀幾分。”
袁遠面變幻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蘊起一苦笑道:“旁人不知,難道你還不知?當年那事之后,每每提起我,直說面都未見過,一點解釋都不聽,不僅如此,連面都避免著和我見了。”
實則還有幾句話不好說,自從他來到大燕的京都,那妙嬋宮夜里的守衛,竟森嚴得如同一個鐵桶,他就找不到機會單獨和解釋。
若說這不是有意防著他,誰信?
若不是如此,他又何需指著大燕皇室施,著同意這樁婚事?
先將人娶回來,再好好解釋當年之事,實乃無奈之舉。
當日昌帝病榻前,許皇后說的那些話被夸大其詞傳到他的耳里,他當即就將晉國的事放下三分,帶著東宮半數家當前來,也不過是想讓看看自己的誠意。
只是那小妮子決絕起來,任你說得天花墜,就是巋然不,眼皮子也不帶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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