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幾道傷口,趙謙今日就要斷幾骨頭在這里。”
紀錦繡瞳孔一,倒也不敢再得那樣了,了解紀煥,后者絕對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紀嬋現在熬得熬不過來還是兩說,手里真正握著的底牌只有陳鸞一個,若是當真將紀煥急了,直接舍棄了這個皇后也不是不可能。
天子威嚴不容挑釁。
現在于弱勢的,是他們這一方。
足足小半個時辰,在趙謙還沒到的時候,兩方就這樣對峙著。紀錦繡儼然將陳鸞當了救命的稻草,手里的匕首時時都蓄了力,知道紀煥這人的武功有多高深莫測。
然他作再快,也沒有信心快得過的匕首。
紀錦繡猜的,正是紀煥想的,他頭一回對自己的手沒有信心,也不敢去賭。
站在那里淚水漣漣哭得可憐兮兮的,是他的發妻,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嫡子。
那是他的所有。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暫定三公主和袁遠,大家沒意見吧?
第74章
群山環繞, 蒼松翠柏排,目皆是濃郁的綠,如同一塊上好的翡翠, 溪水潺潺,一隊人疾馳而過, 揚起陣陣草屑。
為首那人駿馬紅, 長眉鬢,比子還耀眼幾分, 他一牽韁繩, /下的馬兒通靈一樣的鳴嘶一聲,慢慢停了下來。
大燕人都以為袁遠幾日前便回了晉國,實則他只是換了個蔽的地兒住著掩人耳目,真正的出發時間是今日卯時。
免得路上又要上他那幾個不安分的皇兄皇弟派來的殺手,這種招數,他陪他們玩都玩膩了,待他回去也沒必要留著人上下蹦跶了。
紀嬋那人子弱, 脾氣大, 還難哄, 小孩兒似的,到時候可不得被他那些不的兄弟氣壞?
袁遠心里如是想著, 面上卻是實誠地彎了彎角,出個輕佻邪氣的笑來。
嘖,可算將人連哄帶騙的哄好了。
只待明年年初大婚,嫁如霞, 往后再有鉆天的本事,還能往哪逃?
一想起這個,袁遠愉悅地瞇了瞇眼,將自己求親四回被拒了三回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
副將騎著馬跑到邊,先是指了指天空,道:“殿下,這天看上去不太好,可能會下一場大雨,咱們要不要先停下來歇歇?”
袁遠也跟著瞥了一眼,無甚興趣地道:“歇吧,孤也沒興趣被淋個落湯。”
于是后邊的人馬也都停了下來,十幾個糙漢子沒那麼多講究,直接席地而坐圍一圈生起了火。
那副將從小跟在袁遠邊做事,把這位太子爺的(追妻)史看得清清楚楚,他只一看袁遠這表,就悶著聲道:“殿下笑得這般開心,定是在想三公主了。”
袁遠眼皮子掀了掀,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笑罵一聲:“大老爺們一個,倒是會察言觀。”
并沒有否認。
那副將捎了捎頭,聲音如悶雷:“屬下只是覺得殿下和公主極為登對。”他跟著袁遠翻下馬,靠近后低了聲音道:“前幾日公主得知咱們要離開后,還再三囑咐屬下要細心護殿下周全呢。”
袁遠那雙丹眸登時亮得像是點了一簇火,他輕嘖了一聲,道:“這人啊多半口是心非,非得哄好了才給一兩顆甜棗吃著,咱們男人呢,就索大度些縱了這些小子,你看,這不就服服帖帖了?”
林副將言又止,神復雜。
被治的服服帖帖的那個怎麼看都是太子啊。
袁遠了畔的弧度,聲音比之以往溫和了幾個度,“還說了些什麼?”
那人刀子,愣是半句關心叮囑的話也沒對他說,原以為是當真不待見他,原來是臉皮薄說不出口,全在背地里對他用心思呢。
那副將搖頭,聲音如悶雷:“別的就沒說什麼了,不過依屬下看,公主是很舍不得殿下的。”
明眼人一看知道他在睜眼說瞎話。
袁遠卻深以為然地頷首:“那是自然。”
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吸引了這伙人的主意,包括袁遠也斂了笑瞇著眼瞧著來人那不要命的速度,八百里加急的軍報怕是也沒急到這種程度。
若來的是十幾個殺手他還覺得好理解些,可偏偏單槍匹馬的只有一個人,看上去還是個不太強壯的。
袁遠漫不經心地收回了目,子卻沒跟著放松下來。
無論什麼時候,輕敵都是致命的錯誤,袁遠自然不會犯。
江信憋著一勁足足跑了兩個時辰,好在袁遠他們一路走走歇歇,倒是沒有走出很遠,這才他追到了。
直到江信下了馬大步走向袁遠,后者才瞇了瞇眼認出了他來,他似笑非笑地聳肩,開口問:“怎麼?孤都走出這麼遠了皇帝還想著派人送?”
玩笑歸玩笑,他的神也跟著認真起來,他和紀煥也是多年相識,若是沒有正經要的事,他不會派人前來。
江信咽了咽口水,氣吁吁嗓音嘶啞:“太子殿下留步,宮里出事了,陛下您回去走一趟。”
袁遠了手肘,角漫出三分笑意,挑眉道:“哪個宮?晉皇宮還是大燕皇宮?”
那副將額,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人是大燕皇帝派來的,他們此刻站在大燕的國土上,還有指哪個宮?
太子殿下這回為了能功迎娶三公主,沒拉著一張老臉和大燕皇帝稱兄道弟,這親事才定下來就要過河拆橋,像是要把之前那些氣全討回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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