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便又笑了開來：“既如此，做殿下的人有什麼不好？茵茵你便別胡思想了。”

劉嬤嬤疏解了夏如茵，又為沐浴裝扮好，圓滿完任務，去找肖乾復命。肖乾又躺在假山山的石壁上，神是曾經慣見的郁厭煩。

似乎自夏如茵府后，劉嬤嬤便很見到殿下這樣了。有些不懂這位主子的心理：他終于要如愿以償了，那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劉嬤嬤傾道：“殿下，都妥當了。”

肖乾半響方問：“都說什麼了？”

劉嬤嬤笑著回話：“回殿下，夏姑娘沒說什麼，就是有些不安。”

肖乾沉默片刻：“被嚇著了？”

劉嬤嬤巧妙答：“姑娘家初經人事，都會害怕的，更別提夏姑娘那般弱的人了。”強調道：“可是說，殿下是所見過的，最優秀最厲害的男人。”

肖乾漠然道：“是嗎。”

“殿下，老奴哪敢撒謊？”劉嬤嬤只恨不能讓肖乾立刻馬上寵幸夏如茵，不聲催促道：“日頭也快下山了，不如殿下現下便去陪夏姑娘用個晚膳。飯后早些開始，也好讓早些休息啊。”

肖乾看劉嬤嬤一眼，卻什麼也沒說，起行出了山。

他果然回了寢殿。夏如茵躺在床上，聽見殿門被吱呀推響，而后是男人的腳步聲，閉上了眼。

劉嬤嬤教了許多。說弱，殿下怕是難以盡興，不得要學點其他輔助手段。可劉嬤嬤也說，第一次大約是不用勞的，配合好便行了。

被劉嬤嬤一番勸解，夏如茵已經不想反抗了。如果對象是殿下……如果是他想要，那便從了吧。可的心底始終殘留著些許空茫，很想知道此時此刻九哥在哪。閉眼躺了許久，才發現肖乾本沒有過來。夏如茵終于睜眼，便見肖乾坐在了書桌旁。

他似乎是以為睡著了，正對著桌上的文書出神。燭投在那張金屬面之上，折出幽幽冷。從這個角度看去，那下顎的側影顯得凌厲又冷淡。

夏如茵猶豫片刻，坐起了。肖乾發覺了，緩緩偏頭看。夏如茵便站起，行到他旁。

幾層輕紗之下，子形綽綽。輕聲詢問：“殿下，要安置嗎？”

作者有話說：

莫慌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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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肖乾別過了目：“醒了便去吃晚飯吧。”

夏如茵溫順道：“方才劉嬤嬤已經讓我吃過東西了。殿下若是需要, 我幫殿下傳晚膳。”

肖乾沉默片刻：“孤也吃過了。”

房中一時靜默。夏如茵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于是在肖乾前跪下，開始為他解腰帶。

肖乾扣住了手腕：“……你干什麼？”

夏如茵仰著頭看他, 雙眸如春水一般：“我伺候殿下吧。”

金面遮掩下，肖乾的神看不真切：“你愿意伺候孤？”

夏如茵只是道：“我都聽殿下的。”

肖乾緩緩呼出口氣：“起來吧。把裳換了，回去洗洗睡吧。”

夏如茵怔住。男人聲音平靜，并不是生氣的模樣。夏如茵許久方問：“殿下不是要讓我侍寢嗎？”

肖乾推開站起：“孤改主意了，不行嗎？”他忽然有些煩躁：“你對孤這點信心都沒有？你若不愿意, 孤難道還會強迫你？”

夏如茵扶著書桌跪坐, 呆呆與他對：“我、我也沒有不愿意……”

張了張，卻說不下去了。而肖乾僵在了那：“……你哭什麼？”

夏如茵飛快眨了眨眼, 似乎是想要遮掩的，卻又眨下了一串淚珠。肖乾被那淚水砸得心了。他坐回椅中, 將抱起擱在書桌上：“好了……好了好了，不哭了, 是孤的錯。孤不該嚇唬你……”

他的聲音低緩和, 是夏如茵悉的溫模樣。夏如茵原以為已經接了一切, 可聽到他這般溫說話，才發覺自己心底原來藏著許多委屈、難過與不甘：“殿下, 你只是嚇唬我嗎？”

肖乾為去眼淚：“不然呢？孤不是承諾過會護住你，沒道理自己還迫你啊。”他放緩了聲音哄：“誰也不能委屈了你, 孤也不行。”

夏如茵噎著：“那你還派劉嬤嬤來……我當真了啊！”的淚水本止不住：“你怎麼能這樣，你可是太子啊！你說什麼，我能不信嗎？！你知道我有多仰慕你嗎？你怎麼能欺負我呢？”

肖乾心中便愈發了：“是孤錯了，孤向你道歉。孤給你補償好不好？”

夏如茵抹著眼淚：“你補償不了我, 我就沒什麼想要的。”

肖乾只管哄著：“那便欠著, 先欠著好嗎？等你有了想要的, 孤再兌現行嗎？你往后若是犯了錯，孤也赦你無罪。”

夏如茵哭了這一會，緒終于平復些了。用那雙水汽朦朧的眼看著肖乾：“就像免死金牌一樣？”

肖乾：“……都行吧。”

夏如茵吸了吸鼻子，勉為其難出了手：“那牌子呢？讓我看看。”

肖乾哪有這種東西。他想說你答應孤那些要求，也沒給孤一個信，孤難道還會說話不算話？可夏如茵要，那就得給。肖乾朝書桌看去。書桌上擺著筆墨紙硯，還有劉嬤嬤準備的花生棗子，寓意早生貴子。肖乾便抓了一把花生，放在夏如茵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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