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把猛地抱起,轉走回室。
兩人吻得愈烈。
室外的朦朧夜仿佛被窗簾收進盒裏,霓音跌被中,短暫呼吸到空氣,男人利落扯開領帶,傾而上,咬住紅,再度把拉澎湃的春之中。
世界旋轉顛。
霓音離大腦指令,心尖所想順著他的吻往各跑去,面頰酡紅,眼底蒙上朦朧水氣。
心裏眼裏,只剩下眼前掌控一切的男人。
賀行嶼吻著,黑眸一點點染上赤,撥弄長盤扣,想到剛剛的口是心非,“某些人前幾天不是著急的,還說自己燒退了?”
霓音想到之前,害得心跳加速,男人一邊使了壞一邊仍舊在追問:“到底是因為什麽?嗯?”
霓音眼睫撲簌簌眨著,哪裏能經得住這樣,忍不住承認,中瀉出的聲線仿佛裹了層麥芽糖:
“因為……因為賀行嶼……”
他輕咬耳垂,“因為我什麽?”
“因為想回來,和……和你……”
見小姑娘星星眼都紅了,男人勾在耳邊說了兩個字,“想和我這樣,對不對?”
他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霓音想埋起來,也難抵真實想法,“嗯……”
當然想……
子順著綢被到地毯,賀行嶼視野停在上方,灼而深沉:
“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難?”
前幾天霓音生病,賀行嶼顧及,忍著什麽都不敢做,可每晚上甜人兒在懷,他怎能好。
和外表冷淡形鮮明反差的,是骨子裏這些年因為霓音不在邊而制的滾烈燥火。
如今日思夜想的小姑娘真屬于他,年齡又正當盛時,比一般人所求更大,加之這癮在上海那晚就已經被染上。
有些念頭,是越越重。
把他磨得快瘋了。
男人上不說,霓音卻得到,每個晚上睡覺覺他才是發燒的那個,都快把燒化了,聞言對上男人的深眸,然輕咬瓣:“我昨晚不是說可以幫你,你自己不願意的……”
賀行嶼氣息沉沉,指尖穿過發間,咬住紅,勾起角:“在攢彈藥,今晚全用在你上,知道麽?”
霓音耳嗡嗡,心間麻如雪花點,聲嗔,小聲辯駁:“我、我還沒好呢,不能勞累……”
“你好的時候就不累了?”
“……”
是有點道理。
但還不是因為他素質太好了,之前淺嘗輒止幾次就害怕了……
吻了上來,半晌襯衫被扔到地上,兩人都已了念,把小姑娘摟懷中,賀行嶼啞聲道:“抱你去洗澡。”
臉紅如滴,臉埋在他寬肩,子就騰空而起。
他掂了掂,心疼道:
“最近又瘦了,接下來要好好把你喂胖。”
霓音莞爾靠在他肩頭,“那你多陪我吃吃飯,我就好好吃飯了。”
“好。”
走進去,腳丫踩在大理石上的瞬間,他氣息就落了下來。
如風暴中心,氤氳的水汽彌漫騰升,折著溫暖的橙,如霧氣彌漫的晨森林。
他捧起的臉,擋住落下的水,從他漉漉的黑發滴的臉頰。
霓音仰頭抱住他,將一切傾其所有。
賀行嶼像是變了個人,鼓起的線條如寬厚城牆,將牢牢鎖住,攻城略池,步步近。
半晌,計劃變了。
賀行嶼難以再等,堪堪停下,抵著額頭,氣息不穩:“等我。”
他松開,轉出去。
隨後拿了個東西進來。
重新把心跳怦怦的小姑娘摟住,他沉沉道:“先在這裏。”
霓音被水模糊了視線,子被拎了起來,後背上水滴布滿的瓷磚,隨後擡頭,他眼底的一點點暈開所有思緒。
“賀行嶼……”
嗚了聲,面頰嫣紅,指甲快要掐進他裏,他眼底紅深深,臂彎收,俯吻臉頰:“音音是我的誰?”
霓音眼尾下淚來,聲音撞碎散落,還是乖乖回答他的話:“是……是……是你太太……”
“不單單是太太。”
男人扣住後腦勺,重重索吻,氣音低磁繾綣:“還是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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