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蕙見我和佟敏聊起舊事笑了笑說:“我看你們倆都是傻子,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認為上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你可以沒有智慧的頭腦,但你不可以有懶惰的軀,無論你從事什麼行業,都要學會自強自立,只要你是靠自己勤勞的雙手,謀求生路,在社會不同的領域,能創造出自己更大的價值,這輩子就沒有憾。但是在教學育人上,確實應該講究方法,每個孩子從小都有自己的個,有的孩子適合在父母的鞭策中長,有的孩子卻適合父母溫馨的哺育下長,比如佟敏因為被父母暴打一頓對學習就失去了興趣,而我小時候也同樣被母親暴打一頓,卻是激發了我的進。”
佟敏聽了好奇地問:“你小時候也被母親打過啊?”
章小蕙說:“是啊!因為父親不在了,母親帶我又嫁了人,我的繼父那邊也有兩個孩子,家庭非常困難,繼父本來就不想讓我上學,說我早早地下來的可以幫家里干農活兒,還對母親整天嘮叨,說我花費太多,我為了避免母親從中為難,所以提出來不上學了,我可以下來放驢,放羊的。母親聽了,當時就氣壞了,說,‘你的父親,曾經為了救別人的落水兒失去了命,我就算不是你的親生母親,看在你父親那種無私的奉獻的神上,我也不會讓你喪失學業,更何況你是母親上掉了下來的,你的父親一定會希你將來和他一樣,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你如果連這一點兒都做不到,你不配做你父親的兒,我干脆現在就打死你算了!’你們知道我母親是用什麼打的我嗎?是那種放牛用的皮鞭打的我。直到我疼的忍不住跪在地上對母親求饒,一遍又一遍地說我錯了,母親才饒了我。那天夜里,我卷曲在被子里哭了,母親也哭了。后來著告訴我說,假如你的繼父再不讓你上學,媽媽就和他離婚,大不了自己帶著我過一輩子。我哭著說:‘別離婚,媽媽,繼父也是因為家庭困難才不得已那樣說的,就算他什麼也沒有,最起碼也是依靠,必定在農村沒有丈夫的人日子不好過。至于上學的事,我不再讓媽媽傷心了,我會和媽媽一起想辦法上學的。’”
章小蕙說到這里提了口氣接著說到:“你們知道,我初中升高中的時候是怎麼弄到學費的嗎?在暑假里,我是跟著一個去縣城做買賣的四車去了縣城,每日跪在街上,向那些從我邊路過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手乞討來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曾見到過岳明楊一次,當時他見我可憐,把他兜里僅有的幾百塊錢全部給了我,并留下我的聯系方式,他說他以后如果有機會還會幫助我,可是那個時候我哪有什麼聯系方式啊?唯一能告訴他的也就是家庭地址,可是我又不想告訴他我的家在哪兒,因為沿街乞討也不是很彩的事,假如讓我的繼父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矛盾,因為我對他說離開家是去城里打工的,他才允許我去了縣城的,所以我不能說我是靠沿街乞討賺學費,也不能讓岳明楊知道我的家庭住址。可是沒想到當我們走進高中的時候,我卻在同一個班級又見到了岳明楊,岳明楊也認出了我,你們說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呢?這也就是你們不理解岳明楊為什麼能知道我的家庭困難,他又主地幫助了我的原因。”
佟敏說:“岳明楊告訴我說,他是有一天見你因為沒錢買作業本地哭,問了你哭的原因,才知道你家庭困難的。”
章小蕙說:“他這樣對你說,大概也是為了瞞我曾經去縣城乞討的事吧!他也是不想讓同學們知道了瞧不起我。那個時候,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們,因為我也稚,我也,我也懂得自尊,如今我們都已經各自有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已經走過了那個讓我們心心憐惜的時代,也沒有什麼再可以摧殘我們脆弱的心靈的事了,所以我才對你們講述了這一切。”
我聽完章小蕙這些話,徹底的自慚形穢,半晌無語。
而佟敏卻是哭了,說:“小蕙,想不到,你吃的苦這麼多,都沒有被挫折打倒你的毅力,而我卻僅僅因為父母對我恨鐵不剛的教育走上了歪路,要說我才是真的對不起父母,盡管我后期遇到了寧遠,我們相知相,現在也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但是,想起當年那樣怨恨父母,真的不應該。”
章小蕙說:“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每個父母對自己的兒都是子龍,的,只是他們的教育方式不同,大多數父母還是一直延續棒之下出孝子,無論做父母的用這種方式,是否能讓自己的兒走上功的道路,我還是不贊同這種教育方式的,所以我是一直提倡采取用心理去教學的模式,也就是走進孩子的心世界,和孩子去做知心朋友,去聽取他們的心聲,對學生一味地懲罰與批評,更會讓他們產生消極與對抗的緒,反而達不到督促他們上進的目的,只能讓他們在墮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章小蕙通過自己的經歷,悟了很多事,如今找到了自認為是最適宜的教學方案,但愿在自己的實際教學育人的工作中,為家鄉做出更大的貢獻吧!
章小蕙為了專程陪我們,已經拖延了幾天返程的時間,這天在我住宿的公寓里,對我說:“夢迪,我已經在你這里住了好幾天了,該回去了。”
我說:“既然這樣,那今天我約佟敏一起去買些大上海的特產品,順便給咱們的老班主任也帶回去,略表當年的師生之。”
然而,章小蕙卻搖了搖頭說:“不必了,咱們的老班主任......早就去世了。”
“老班主任去世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驚詫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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