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卿寶已經上了兒園,但是約定中去祁家的安排也沒有停掉,這次卿寶興致沖沖,囑咐安安在空間里留出一個大盆來。
“這個放焦糖味!這個放梅子味!知道了嘛!”
安安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把瓜子遞給卿寶,“知道啦!”
臨近年關,到都是紅彤彤張燈結彩的模樣,連祁家大宅前的一條路都是張燈結彩,卿寶這次特意傳了紅的小棉襖,看起來像一個福娃一般。
這次陪來的是好不容易勾搭到祁木梵的林以席,自從上次卿寶狠狠地助推了一把之后,林以席就以卿寶還是個寶寶為由不讓打聽了。
沒想到過了不到一個月,就把二舅媽拿下了!
“阿梵”,林以席份轉變連學姐都不了,那張風漾的臉就差把得意寫在臉上了,“今天忙不忙?”
卿寶被祁爺爺捂著眼睛拉走了,約還聽到了祁爺爺嘟嘟囔囔的罵聲。
“祁爺爺!我是不是很快就要人阿姨舅媽啦?”
祁爺爺角了,“等等,我怎麼覺輩分不太對……”
“對的對的,別人都說長兄如父,祁爺爺是人阿姨的長輩,人阿姨是我的長輩,所以我是祁爺爺的小卿寶!”
卿寶腦子轉得快,幾句話就讓小師妹被人拐走的祁木心里舒暢了一些,“不管他們,咱們去看看藥田去。”
說完,他還給了旁邊的小徒弟一個眼神,“白松,去看著你師姑,不好,別讓人欺負了!”
此時的林以席突然打了個噴嚏,祁木梵關切地了他的外套,“怎麼了,很冷嗎?”
林以席狡黠一笑,“有點冷,需要阿梵抱抱才能好。”
祁木梵表繃,耳朵尖卻紅了起來,剛要開手臂抱住他,去而復返的祁白松就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師姑,我師父不放心您”,他就差把頭埋進土里了,“我,我來這兒看看。”
在小輩面前祁木梵依然是那個冷漠師姑,一把推開了求抱抱的林以席,還給了他一個嚴肅點的眼神。
“我沒事,去前廳招待……咳,林二。”
林以席翻了個白眼,卻還是不甘心地趁著祁白松在前面帶路背對著他們的機會,出手指去勾祁木梵的手。
“學姐這就不理我了?好冷漠哦。”
祁木梵心,安地了他的指尖。
裝作什麼都聽不見的祁白松:……我做錯了什麼!我還想跟著師父去藥田看看呢!
“祁爺爺,瓜子呢?”
小團子出手,好像要紅包似的,眼睛地盯著祁木梵看。
“瓜子是有啊”,剛炒了一大盆的祁木梵得意地了銀白的胡須,“就是我這兒有幾株小草藥長得不太好啊。”
自從涂叔和安姨把一些絕世的草藥種出來后,卿寶學了不技,發現用小黑煤球當作養料培植一些喜的草藥剛剛好!
“卿寶會!祁爺爺讓卿寶看看吧!”
功騙了小卿寶的祁木趕拉著的小手,讓看到了那幾株即將枯死的植。
卿寶可不是呵護型養選手,上去就揪著草藥的葉子左看看右瞧瞧,看得祁木是心驚膽戰的。
這可都是名貴的藥材啊。
卿寶一看就知道是缺乏了氣,畢竟涂叔和安姨都是鬼了,自帶氣buff,而祁家這片藥田選在了位置最好,氣最盛的地方,即使是把這些喜的草藥種在面也并沒有多好的效果。
于是祁木就看到卿寶手里握團,在這幾株草藥的部按了按,然后拍拍手站了起來。
“等等就會好啦!”
祁木沒有一點懷疑的表,反而還欣地拍了拍卿寶的小肩膀,“走,咱們去拿瓜子,去前廳吃。”
此時的前廳氣氛十分尷尬,祁白松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但是那邊林以席刀子似的眼神嗖嗖的,他十分無奈啊!
“喲,都在呢。”
祁木牽著卿寶過來,看到祁木梵和林以席中間坐著個祁白松,非常欣地點了點頭。
卿寶看到這一幕也險些笑出來,最后只能跑到二舅舅邊,朝他眨眨眼,表示委屈他了。
“祁叔”,林以席算是明白了,討好老丈人有多重要。
祁木不大樂意地點點頭,早知道被他一聲祁叔就會把小師妹也拐走,他才不樂意應下呢!
不一會,祁白寧突然小跑過來,看到尷尬的祁白松,兩師兄弟對視一眼,迅速換了信息。
“師傅,師姑,那個,外面來人了。”
祁白寧說得支支吾吾的,祁木擰著眉頭沉下臉來,“我就是這麼教你們的麼!好好說話!”
“是!”祁白寧立馬直腰背,“祁家旁支祁三姑帶著幾個人來了!”
聽到這個稱呼,祁木梵噌的一下站起來了,“師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跟條件反似的扭頭就走,還是林以席不明所以地跟上前去抓住了的手腕,這才讓祁木回過神來。
“回來!走什麼走!你又不是,沒有那個什麼!”
祁木跟黏了膠水似的,就是不說那三個字,只一味地讓坐回來。
祁木梵也反應過來,將視線投到了林以席上,林以席總覺得的,那眼神怎麼……有點欣?
還沒等這邊說清楚,一個大嗓門就嚷嚷地傳過來了,“啊呀我找我老大哥,你們還通傳什麼,真是麻煩,大哥啊,三姑來看您了!”
祁三姑,本名祁木蘭,是祁木老家的堂妹,排行老三,其實跟祁家屬于遠親了,只是秉著一張厚臉皮自稱祁三姑。
“那你可太客氣了,手上干干凈凈的就來了。”
祁木一點面子沒給留,祁三姑手上啥也沒提,就這麼大剌剌地走了進來,后還跟著幾個上了歲數的男人。
“啊,哈哈,咱們都啥關系了,我這不是怕生分嘛,誒你來來,見過祁叔。”
后一個頭發數量堪憂的男人站出來,朝著祁木彎了彎腰,“祁叔好!”
還沒等祁三姑說,他就自覺地看向了祁木梵,“梵小妹,你好!我李莊,今年四十,有點積蓄,想認識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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