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謝淩沉著一笑,擺了擺手。
衆人連忙退下去,關上了門。
秦若指若削蔥的小手剛到桌上的茶盞,謝淩便喂喝了口水,將抱到床上。
秦若剛想開口,謝淩直接掐住纖細的腰肢,以吻封緘。
不一會兒,姑娘已經是不著寸縷。
相反,謝淩冠楚楚。
男人帶著侵略的目一寸一寸的打量著,秦若覺得赧,便窩在他懷裏,悶聲道:「夫君,珠簾。」
謝淩輕笑一聲,大手一揮,簾帳垂下,拔步床裏面的線有些暗。
他一邊吻著妻子的朱,一邊笑道:「夫人可聽過醉仙散」
醉仙散……
直覺這不是什麽好東西。
許是因為張,姑娘杏眼出一驚慌,謝淩安的拍了拍的脊背,語氣低沉而有磁:「夫人放松些。」
「其實這醉仙散,也沒有什麽特別之,只是人服用後會渾虛乏無力,任人宰割。」
秦若覺得他話裏有話,嗓音微微發:「夫君怎麽突然跟妾說這些」
「沒什麽,就是這醉仙散一般用在那些牢獄中冥頑不靈、不肯說實話的人上。不管他們的有多嚴實,只要用了醉仙散,他們往往熬不住幾天就心崩潰,然後全招了。所以姑娘家家的,更不應該騙人,夫人覺得呢?」謝淩語氣不急不緩,笑著道。
但他的目彷佛告訴,若不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他就要將醉仙散拿給用,秦若深吸口氣:「當然。」
謝淩不知信沒信,低聲笑道:「怎麽這水越來越多了,夫人很張」
秦若當然是張的。
覺得今晚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故意說給聽的,但偏偏是真騙了他,所以心虛:「不張。」
「那是作太重了?」謝淩咬了下的耳垂,笑問。
妻子盈盈的杏眸盈滿了水霧,看起來更好欺負了。
而謝淩還當真放緩了作,他手指輕輕挲著的眉眼。
秦若手摟住他的肩膀,細細的嗓音跟剛出生的小貓兒似的:「夫君。」
「嗯」
姑娘臉皮一貫就薄,自是不肯求饒,偏偏謝淩挑著眉,像是聽不懂的意思。
最終還是秦若先妥協,從嚨裏憋出兩個字,眼角都紅了:「快點。」
「好。」謝淩俯含住豔滴的瓣,瘖啞道。
看在妻子對他一往深的份上,他會再縱這一次,但僅此一次。
夜越來越深,屋氣氛繾綣纏綿。
***
接近新年,不管是宮裏的聖上,還是底下的大臣,都是忙的不可開。
唯獨東宮,一如既往地歌舞升平。
沈岸在踏進東宮的那一刻,庭院中的萎靡琴音便傳了過來,沈岸強忍著心裏的不適,朝琴音方向走過去。
彼時太子懷裏摟著兩個珠圓玉潤的人,一左一右的服侍他,沈岸目不斜視的朝他跪下去:「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沈太師請起。」
「謝太子殿下。」
在他起的時候,太子了旁人的腰,問沈岸:「事都理好了?」
太子說的是一個犯事的員,這麽多年來,凡是落到東宮手上的人,都沒一個好下場。
「理好了。」沈岸面沉著,想起東宮的手段,道。
太子還算滿意,睨了沈岸一眼,道:「孤還有一事需要沈太師幫忙。」
「不知太子殿下說的是何事」
太子一把推開懷裏的人,來到沈岸側,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幾個字。
沈岸面一變,完全想不到太子殿下會想出這麽齷齪的主意。
好歹是一國儲君,太子殿下莫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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