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夠得到的消息,聖上難道不知道,所子淩與三皇子本不能抓到這幕後之人。
聖上不發話,那是因為聖上知道這事不是三皇子的錯,所以需要三皇子想辦法在規定時間將這一批貢茶補齊,如果補齊了的話,那聖上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如果補不齊的話,三皇子的禮部侍郎一職肯定是要被撤了,更甚至于在府上閉門思過,那樣三皇子在皇位上徹底沒了機會。
從始至終,聖上就沒打算廢掉太子的儲君之位,想當年,謝淑妃初宮闈,也是天真浪漫的年齡,盼能夠得到帝王的憐惜,可誰知宮大半年聖上都只歇在皇後娘娘那裏。
事的轉機是在宮第二年的除夕夜,皇後娘娘與聖上在書房大吵了一架,聖上開始翻牌子,但那天晚上,聖上與下了幾盤棋之後,二人就那樣枯坐了一夜,那時候就知道聖上是打算守著皇後娘娘過一輩子的。
就這樣過了一年,皇後娘娘突然跟聖上說,若是聖上不願與後宮妃嬪綿延子嗣,那就是這個做皇後的不夠賢德,還請聖上廢除皇後之位,也是從那一天起,聖上真正的寵幸了後宮嬪妃。
所以聖上對太子殿下的縱容,全來自于對皇後娘娘的一片真心,但在這樣的縱容下,太子沒有一的仁善與寬厚,相反,三皇子殿下就很寬厚仁慈,有為君主的潛質。
「母妃在想什麽,想的這般神」五公主最是敬佩自己的母妃跟表兄,見母妃一直不說話,五公子也知道自己肯定想錯了,試探著開口。
對上兒疑的目,謝淑妃憐的了的臉:「蓉兒,母妃知道以前京城的傳聞對你造了不的影響,但你要想清楚,你表兄是國公府最出的郎君,也是朝中最年輕有為的臣子,他怎麽可能尚公主呢。」
五公主沒料到一點都不向著自己,有些惱怒的跺了跺腳:「母妃。」
那些傳言,早就當真了,在心裏,一直想嫁給表兄。
「母妃知道這些話你不聽,但你也該長大了,你表兄以前未婚時,你有點懷春的心事,母妃也不多說什麽,但你表兄已經有了妻室,你怎麽還往你表兄面前湊。」
「你是皇家子,自然不能為人妾室,怎麽,你是打算嫁過去再將你表兄妻子給打發了,可你想過沒有,謝國公府是百年家族,鐘鳴鼎食,秦家小姐既然嫁過來,那就永遠是你表兄的正妻,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本宮會求皇上為你指一門好婚事,讓你風風的出嫁。」
五公主心悅謝淩在京城并不算什麽,謝淑妃在進宮前,也是世家培養出來的貴,年懵懂時,心中自然有許多朦朧且難以說出來的心事,所以在得知五公主心悅謝淩時,謝淑妃并沒有過分的手,可怎麽也沒想到兒今日這般莽撞。
謝淑妃為五公主做主了打算,但五公主一點都不領,不敢置信的看著謝淑妃,尖道:「那表兄這一輩子就守著那位秦家大小姐過嗎?」
謝淑妃懶洋洋的了自己白皙到明的手指,反問:「秦家大小姐是你表兄的正妻,你表兄不守著過,難道還守著別人過。」
「母妃,到底我是你兒,還是那秦家大小姐是你兒」五公主見話裏話外都在幫著表兄那位夫人,很是惱,還以為母妃會向著呢。
謝淑妃被氣的頭疼,直截了當地開口:「謝家家風清正,家中子弟不可能為了尚公主而棄了自己的原配夫人,蓉兒也該長大了,年關前幾天你就待在宮裏好好學習規矩吧。」
「母妃偏心。」五公主聽著眼睛更紅,哭著跑開了。
那些伺候的宮連忙追上去:「公主。」
謝淑妃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這小丫頭的是跟了誰,這麽執拗。」
皇室公主的姻緣,哪能由著自己的心意,這兒,是真把京城那些傳言當真了,這次正好磨磨的子。
謝淑妃宮裏的嬤嬤忍不住笑道:「娘娘,謝大人是我朝最年輕的宰輔,又儒雅溫潤,只怕這世間鮮有姑娘不覺得心吧。」
謝淑妃對這話倒是深以為然,這位侄子確實極為出,這麽多年在後宮錦玉食,也不了國公府的扶持。
與國公府齊心,自然向著三皇子,只希他們能夠順利度過此關。
***
夜越發深了,秦若還窩在人榻上看書,珠兒擔心著涼,小心翼翼地在上搭了毯子,勸道:「夫人,每年這個時候,大人公務都很繁忙,夫人要不早些歇息」
去年這個時候大人就是因為公務繁忙才沒有親自南下迎親。
秦若看了眼外面的天,甜糯的笑了笑:「再等會吧,我還不困。」
知曉是想等大人回來,珠兒便沒有再勸,只讓人再端幾盤點心來。
娘卻是憂心的瞧了面容姣好,婉約人的姑娘一眼,近日發現姐兒對大人很是上心,總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大人了吧,可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這一等,就等了許久,秦若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聞到了悉的龍涎香氣,秦若才緩緩睜開眼,到自己是在床榻上,屋一片漆黑,嗓音綿的喊:「夫君,是你嗎?」
「將你弄醒了?」謝淩點亮了蠟燭,作溫和的抱過小的子,安道。
「沒有。」秦若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察覺到他上狹帶著一層冬日凜冽刺骨的寒意,可能是剛回來,便問:「夫君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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