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心盼著長姐能夠幸福,可長姐如今這話,好像是在用過去的恩來償還這次替長姐出嫁。
秦若眼睫了,輕聲道:「長姐幸福滿就好。」
因為秦含是長姐,所以懂得的東西比小姑娘要多一些,所以秦若跟謝晚凝過來都沒幫上什麽忙。
轉眼就到了三月十五這天,天還未亮,整個驛館就亮起了燭,人來人往,甚是熱鬧。
梳妝嬤嬤在看到秦含的第一眼就好一番誇贊:「秦二小姐好生溫婉,真不愧是大家閨秀。」
謝晚凝也跟著笑了:「我也這麽覺得,我在看到秦二姐姐的第一眼,就覺得端莊大方。」
見謝國公府長房的夫人跟嫡姑娘都在,梳妝嬤嬤哪敢拿喬,連連稱「是。」
南定侯府雖然地位優渥,但遠不及謝國公府富貴榮華。
吉時一到,外面鑼鼓喧天,鞭炮聲此起彼伏,辟裏啪啦。
驛館周圍則是圍著許多百姓,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氣氛非常歡快。
秦若跟謝晚凝扶著穿冠霞帔的秦含來到花轎,許言廷從大老遠就凝視著最中間的子,他想到了很多過去的事,從青梅竹馬到如今喜結連理,真的是世間最開心的一件事了。
謝晚凝活潑,最先開了口:「小侯爺,恭喜啊,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秦二姐姐,要是你敢對秦二姐姐不好,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言廷勾著一雙含的狐貍眼,笑道:「不敢,我要是敢對不好,那我自己先負荊請罪。」
秦若則是俏明豔的笑了笑,道:「恭喜阿許哥哥。」
「多謝。」許言廷正了正,神非常鄭重,道。
他清楚要是沒有小姑娘的話,那他跟含兒肯定走不到今日。
退一萬步來說,就說當初含兒違背自己的心意嫁到謝國公府,那也不會真正的快樂,說不定還會郁郁寡歡,因此許言廷是真心激小姑娘。
謝晚凝覺得有些奇怪,這小侯爺怎麽突然這麽鄭重的對嫂嫂說「謝謝」,好像含著千言萬語似的。
秦若搖了搖頭:「阿許哥哥客氣了。」
「新娘起轎。」
這場婚事可謂十裏紅妝,甚是熱鬧。
謝晚凝腦中不由想自己出嫁時的場面,笑著跟秦若道:「秦二姐姐跟小侯爺這麽好,一定會白頭偕老的。」
「是啊。」
「兄長這時候應該還在南定侯府,嫂嫂,我們是先回府還是等一下兄長。」謝晚凝看嫂嫂神有幾分怔然,料想是舍不得秦二姐姐,就悄咪咪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幾家首飾鋪子,嫂嫂要不要去看一下」
「那就卻之不恭了。」
彼時南定侯府中,衆人都在向許言廷敬酒,許言廷笑得春風滿面,謝淩也姿態儒雅的敬了他一杯:「恭喜小侯爺。」
看在妻子的面子上,謝淩願意全了許言廷跟秦大小姐這一對有人,但僅此而已。
許言廷看了謝淩一眼,客氣的與他個杯:「謝過謝大人。」
南定侯見狀也湊過來,諂道:「本侯敬謝大人一杯。」
謝淩願意賣他個面子,溫文爾雅道:「侯爺先請。」
沒想到謝宰輔真接了他的敬酒,南定侯兩眼放,腳步飄忽,人飄飄然的。
許言廷與這個父親不太親近,看到這副景象也不多說什麽。
酒過三巡,謝淩在南定侯府喝了不酒,白皙如玉的臉上有些微醺,看著有幾分驚豔,但他眼眸一片清明。
他剛踏出南定侯府,謝晚凝就朝他招了招手:「兄長。」
謝淩一眼便看到謝晚凝跟邊的妻子,角微微上揚,緩步過來:「夫人怎麽來了?」
「哎呀,兄長眼裏就只有嫂嫂,沒有妹妹,我都要吃醋了。」謝晚凝曖昧的看了兩人一眼,嘟了嘟。
謝淩才溫雅的喊了一聲:「妹妹。」
謝晚凝當即就笑了,一邊將嫂嫂往兄長懷裏推,一邊往後面跑:「妹妹就不打擾兄長跟嫂嫂恩了,我去後面的馬車。」
「誒。」秦若哪好意思讓去後面的馬車,剛想去攔,纖細的手腕被謝淩握住:「無妨,一個人一輛馬車還寬闊些。」
哪有他這樣做兄長的,秦若嗔了他一眼。
「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請教一下夫人。」馬車快要停在謝國公府門口時,謝淩突然慢悠悠開口:「在夫人心裏,姊妹跟夫君哪一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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