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綰明顯也想到了,耳尖都快紅得滴,那些纏綿悱惻的時刻,像是烙進了骨子里。
從第一次牽手、擁抱、親吻,到第一次,再到后來的無數次,都是沈屹驍帶著探索的。
就像是一張白紙,早早地就被沈屹驍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了。
每一幀回憶,都寫滿了他的大名。
稍一牽扯,就是鋪天蓋地的海嘯迎面而來,劇烈地震著的心。
岑綰避開了他的目,把碗往前一推:“再不喝就冷了。”
沈屹驍指尖微捻,咬了咬牙,心復雜。
現在的岑綰,就像是一只養的半的小刺猬,偶爾能出的肚皮跟你玩一會兒,可一旦發現你過了界或者察覺到不對勁,又會立馬回去。
但稍微好一點的是,不會再抗拒他,也不會再渾豎滿尖刺扎他了。
沈屹驍咬了咬牙,告訴自己速則不達。
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打到過一次獵,還怕打不到第二次?
他沒再提過分的要求,自己端起碗慢悠悠地喝粥,只是一邊喝還一邊指揮岑綰:
“幫我夾個小菜。”
岑綰:好。
“還想喝個熱牛。”
岑綰:忍。
“明天不想吃煎蛋,想吃荷包蛋。”
岑綰:不跟病人一般見識。
“你做飯味道一般,下次別做了。”
到最后,忍無可忍了:“那我中午不做了!”
沈屹驍意味不明地看著他:“不是你主要照顧我的?”
岑綰:“我不知道你這麼難伺候。”
既然嫌棄做飯做不好,那就不做了。
沈屹驍笑著反問:“我好不好伺候,你還不知道?”
岑綰又又惱:“我怎麼會知道?”
“那確實,”沈屹驍姿態恣意散漫,拉長了語調,“我忘了,一般都是我伺候你的。”
“伺候”兩個字,他咬字很重。
岑綰白的耳垂一片殷紅,不想接他的茬:“你發燒是把腦子燒壞了嗎?”
說完,也不等他開口,直接轉找藥去了,跟逃似的。
沈屹驍看著的背影,指尖在桌面上輕叩。上還穿著他的服,下是一條牛仔,彎腰的時候,部的曲線漂亮人。
腦海里閃過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纖細筆直又極韌的,盤在他腰上的時候剛剛好……
他咽了咽,端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口,努力下心底的燥熱。
他長疊,闔了闔眼。
過了一分鐘,岑綰把藥拿出來,遞到他面前:“吃吧。”
沈屹驍朝著一旁的茶幾揚了揚下:“幫我拿顆糖。”
岑綰已經習慣了,轉去拿,就在轉的一瞬間,電火石間,沈屹驍飛快地把藥扔進了垃圾桶里。
怕被看見,他還了好幾張紙,在岑綰往餐桌走的時候裝模作樣地了,扔在了垃圾桶里,蓋住了底下的垃圾。
岑綰見他已經吃完了,下意識地把糖剝開,直接放在了他手邊。
沈屹驍眼尾微挑:“還自覺。”
岑綰剛要說話,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走到落地窗前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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