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綰被裹挾著沉浮,死死地咬著不敢出聲,本沒聽清沈屹驍說了什麼,也沒察覺到他語氣中的偏執和瘋狂。
他雖然沒有進來,可做的事遠比這還要過分。
結束時,上滿是痕跡,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
沈屹驍眼底的晦暗褪去了些,大掌輕輕著的腰,低了嗓子問道:“會痛嗎?”
岑綰不想理他,痛倒是不痛,就是,還很難為。
“寶寶……”沈屹驍從后上去,下在頸側不停地蹭著,“你是我一個人的。”
岑綰只以為他在撒。
可不知道,如何不是理智尚存,沈屹驍真想把藏起來,讓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的眼睛也只能看到他一個。
他要滿心滿眼都是他。
他要做最特殊、也最重要的那個。
“寶寶,你的工作還有多久結束啊?”沈屹驍輕輕吻著的后頸,嗓音溫繾綣。
岑綰下意識地了下,又被他強勢地撈了回去,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
“應該快了,用不了幾天。”
只需要把剩下的幾個地方需要的料確認下來就可以。他們修復的工期長,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兒,需要的料可以寄過來或者請當地的料師,實在不行到時候再飛過來。
“那就好,我等你一起回南城。”
“一起?”岑綰倏地轉過,抬的時候不小心到他,沈屹驍瞬間悶哼了一聲。
“對不起我……你沒事吧?”
沈屹驍聲音啞得發沉:“你該問問它。”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能這麼忍著?
岑綰臉頰一熱,往后退了退,試圖回到剛剛的話題:“我這邊也不確定要哪天才能走,公司怎麼辦?”
“公司有陳喻,還有那麼多高層領導,要是離了我就不能轉了,要他們有什麼用?”
“可是……”
“綰綰不想我陪著你嗎?”
“沒有不想,”岑綰輕聲道,“可是我工作的時候顧不上你。”
“你工作的時候我不打擾你,但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前幾天我都沒休息好,晚上一直睡不著……”
岑綰抬手了他的臉,手指從他眉骨一點點往下,和刻在記憶里的廓和骨相一點點重疊。
“這幾天很累嗎?”
沈屹驍:“還好,就一點。”
岑綰又心了:“那好吧,如果你要忙你就回去。”
“好。”沈屹驍握住的手,一點點往下,“我不忙。”
岑綰著指尖下蓬的心跳和堅實的,耳發燙,含糊應了聲。
“喜歡嗎?”
岑綰眼皮一跳,想要收回手,卻被沈屹驍死死按住:“我記得,寶貝以前很喜歡的啊?現在是不喜歡了嗎?”
岑綰臉頰發燙:“你不是累了嗎?睡覺。”
沈屹驍了發熱的耳垂,滿意地勾了勾,沒再繼續逗。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緩緩睡去。
……
岑綰按照生鐘的時間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沈屹驍比起得更早。
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回房換了件高領的服,順便以不理人的方式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沈屹驍看著被領遮住的紅痕,眼底微暗。
早知道再往上一點了。
岑綰忽視了沈屹驍灼熱的目,直到出門前才跟他說話:
“那你在這里理工作,或者你想四逛逛也行,我吃飯的時候給你發消息。”
沈屹驍態度極其端正:“好。”
岑綰工作的時候很投,簡單理完一批礦石等著沉淀后就去找徐工分析下個點需要的料。
一直聊到午飯都快過了才結束,拿出手機才發現沈屹驍半個小時前就給自己發過消息了。
連忙去找他。
沈屹驍第一天還老老實實地待在岑綰的房間里,第二天就開始跟在岑綰后,理料的時候就在一旁陪,和其他人討論參與分析的時候就在外面等。
雖然沒打擾工作,但存在極強。
那些同事跟說話都小心翼翼的,本來每天都坐一張桌子吃飯,還能開幾句玩笑,結果現在都盡量避開和沈屹驍了。
岑綰試圖跟他商量:“阿驍,我工作的時候你也可以理公司的事,沒必要時時刻刻都跟著我的。”
沈屹驍看著字斟句酌的樣子,一眼看穿的想法:“你嫌我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岑綰解釋,“只是你一直在的話大家都很拘謹。”
沈屹驍站在那里都是不容忽視的存在,氣場強大,有時候還會影響效率。
就像今天,一個男同事本來很正常的跟自己談工作,只是起的時候不小心袖口勾到了的頭發,沈屹驍沒了解清楚況,差點把人家揍了一頓,搞得大家現在都很尷尬。
沈屹驍垂眸看著:“那你的意思是,我影響你工作了?”
岑綰抿了抿:“只是有些時候本來是很小的事,就是同事間的正常相,你老是不開心。”
想早點把這邊的工作做完回去,每天都安排得滿滿的推進工作,可還得一直哄他,大家現在工作氣氛也很微妙。
“還是因為中午的事?”沈屹驍狹長的眸子瞇起,眉間泄出冷沉的戾氣,“同是男人,我看不出他們的心思?”
“那只是同事間正常的相,不管是他們對我,還是我對他們,從來沒有超越過同事的界限。”
“你這樣會影響我工作。”
“沈屹驍,你不能太霸道。”
話音落下,沈屹驍周籠罩起冷厲的郁,他死死地著心頭的戾氣,眸底翻涌著暗:
“你現在,是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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