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廁所。”
想借尿遁,但司耀哪里會那麼容易放過,手臂一收,便將牢牢的抱住,“不行,說完再去!”
“哎,我尿急!”方才那是順說出來的,現在讓刻意去說那兩個字,有點兒不出口。
“既然急,就趕說,反正就是一句話的事。”司耀抵著的鼻尖,雙眸的盯著的眼睛,溫聲蠱,“乖,再說一遍。”
“我……”蘇韻臉頰發燙,心跳得速度那麼快,實在不了了,一把推開他,坐直起,雙手叉腰道,“我說不愧是我老公,怎麼滴了吧!”
別看氣勢洶洶的,其實心底里虛的很,臉上緋紅一片,像極了天邊的紅霞。
“嗯。”司耀角的笑咧得好大,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沒怎麼滴,我也為你有這樣的老公而驕傲。”
蘇韻:“……”
雙腳落地,站起來,“我上廁所!”
很快的往前走了幾步,忽而想起一件事,站定回頭看他,“對了!”
“嗯?”
“你了解,羅森這個人嗎?”想著,司耀的人脈廣,路子寬,搞不好會知道的。
“沒聽說,不太了解。”蹙眉思索了下,司耀搖頭,“怎麼,這個人是誰?”
沒想到他竟然不知道,蘇韻便也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也是個調香師,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不知道也正常。”
看去了洗手間,司耀琢磨著這話,怎麼覺得不對味呢,什麼他不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莫名有種被排除在外的覺。
目一掃,看到邊上架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兩個木雕小人,看上去小模樣很喜慶的,便起過去拿起一個,淡淡的木料香味便鉆進了鼻子里。
蘇韻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他拿著自己剛收獲的戰利品,頗有些得意的說,“怎麼樣,我眼不錯吧?”
“是不錯,一男一。”他點點頭,很認真的說。
“對!我看這小娃娃面部表雕刻的很靈的,而且木料也很講究,你不知道,我今天是找到了一個寶藏店。我在想,他家的木料香味特別的,而且似乎不是普通的那種香料木,我想試著從這里面挖掘出可行!”
饒有興致的說,卻沒注意司耀的關注點本跟是不一樣的。
“不錯,是不錯!”他一手拿著一個,翻來覆去的看。
看了會兒,突然轉過,對著他后侃侃而談的小人道,“你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哈?”蘇韻愣了下,以為他說的是關于香料木的提煉挖掘,便接著說,“哦,那我也是今天下午發現了這家店以后才想到的,再說了,我目前只是一個初步設想,還沒想好怎麼付諸行。”
話音剛落,就被司耀一把握住了腰,把往自己的上了,“付諸行很簡單,現在就可以!”
接著,他便要低頭吻上來。!!!
蘇韻一抬手擋住了他的作,“你干嘛?!”
“付諸行啊!”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既然有了初步設想,就應該盡快把它實現,雖然說未必能一胎得倆,但是一個一個來也是可以的。不管怎麼說,總是要努努力的!”
……!!!
蘇韻大腦呈放空狀態,盯著他看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抬手握拳錘在他的肩膀上,“你神經病啊!”
“唔!”司耀吃痛哼了一聲,“我知道這件事由你主提出來是我的疏忽,但是我們現在努力,還是不晚的。”
“我什麼時候!我什麼時候!!”蘇韻張口結舌,有種說不清楚的覺,“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生孩子了,我又什麼時候主提出來了!”
怎麼不記得自己有提過想要生孩子,為什麼他突然就能拐到這個點上,還努力努力,努力他個大頭鬼啊!
松開環住的手,司耀轉,把那兩個已經放下的木雕娃娃又拿了起來,一手一個在眼前晃了晃,“你買這個,不就是暗示我,想要一兒一嗎?”
蘇韻:“……”
為什麼他的腦回路可以這麼清奇?!
簡直拜服得五投地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路過一家木雕店,進去隨便轉了轉,然后覺得這兩個小人很可,順手買回來了而已。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我也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這次,應該是解釋的很清楚,不會再產生什麼誤會了吧!
司耀大概是聽明白了,眼神有那麼一瞬的失,點了下頭,“哦,這樣!”
看到他失的眼神,蘇韻一瞬有點兒疚,自己的話是不是太重了,是不是應該委婉一點?他很期待有孩子嗎?可是真的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啊。
正胡思想的時候,就聽到司耀又說,“沒關系!就算沒有那個意思,現在開始考慮那個意思也是可以的!不如我們……考慮考慮那個意思?”
“司!耀!你!走開!”
難得的,蘇韻咆哮出聲,虧剛才那疚了兩秒,結果——人家的想法果然比自己快不知道多的進度。
見鬼的那個意思這個意思,他自己慢慢意思去吧!
——
夜深人靜。
醫院里靜悄悄的,已經過了探視的時間,大多數的病人都休息了,但是,總有特例。
遠航出車禍以后,住的是單人病房,兩天后又轉到了VIP病房,也算是待遇不錯的了。
這會兒,他不太有睡意,眼睛盯著窗外的點點星,不知在想些什麼。
病房的門響了兩下,接著,便從外面被推開,先進來的是個男人,保鏢模樣,往里看了兩眼,確定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這才轉頭看向門外,點了點頭。
接著,一個穿著黑大風,頭上用大圍巾包裹起來,又戴上大墨鏡的人便走了進來。
站定在病床前,盯著遠航看了會兒,然而他卻沒有轉過頭來的意思,似乎不知道有人來了。
默了會兒,摘下墨鏡,人他的名字:“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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