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任錚這個人顧慮比較多,但這次說的話不無道理。
倒也不是全然顧忌人言,但是這個敏時期,如果這樣私底下的見面,很容易落人口實,就算自己不在乎,對Lisa以及父親的聲譽都不好。
所以看向那個人道,“這樣吧,我給Lisa打個電話,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好了。”
那人沒說話,蘇韻看著他,拿出手機給Lisa打電話,但是不管怎麼打,都是無法接通。
“我家小姐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蘇小姐見諒。”對方說道。
“……”
蘇韻本是想拒絕的,但電話一直不通,而對方又拿著Lisa的信,生怕會真的出什麼危險,又或者遇到什麼難了,猶豫了下說,“好吧,我跟你們走一趟。”
“等一等!”任錚見攔不住,便只能沖過去,“如果你要去,我得跟著你。”
“我家小姐只請了蘇小姐一人。”別人很明顯不打算帶一起。
“我去看下什麼況,很快就回來。有什麼事我給你通電話。”蘇韻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然而任錚卻是格外的堅持,“不行,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范圍。如果你不放心Lisa小姐,我跟你一起去。”
“任錚……”蘇韻還想說什麼,那個來接的人說,“蘇小姐,時間不等人。如果你的助理一定要去,那就上車吧。”
既然對方都已經松口了,蘇韻便也沒再勸說,跟任錚一起上了車。
車子里面倒是寬敞的,除了開車的司機,后座就只有和任錚,以及那個來接他們的外國男人。
從上了車以后,他就一言不發了,車上的氣氛有點沉悶。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香味兒,大概是車放了香薰座,蘇韻繼續給Lisa打電話,這會兒不是接不通,已經是關機了。
“你們小姐究竟怎麼了?”蘇韻聽到電話里傳來關機的提示音,就更加不放心了。
“小姐遇到點小麻煩,所以希蘇小姐能夠過去幫忙。”
“什麼小麻煩?威爾先生知道嗎?”一旁的任錚很快問道。
如果是比較棘手的麻煩,找自己有權有勢的父親不是更方便麼,他們在這里畢竟人生地不,也沒有什麼人脈關系,找能幫得上什麼呢。
“這個忙,我家小姐說,只有蘇小姐能幫的上。”
對方言辭閃爍,說的含含糊糊的,蘇韻想了想問,“那你家小姐現在在哪里?”
那人看了一眼,隔著墨鏡也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只聽他說,“蘇小姐何必問這麼多,去了不就知道了。”
“可你……”任錚還想說什麼,卻又頓住了,一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使勁的甩甩頭,“你們……”
話還沒說完,人就往一旁歪了過去。
“任錚?”蘇韻蹙眉喚,抓著的手臂晃了兩下,“任錚,你怎麼了?”
話音未落,也是一陣迷糊,看向那個人道,“你們不是Lisa派來的人!”
語畢,人也往任錚的上一倒,暈了過去。
“你明白的太晚了。”墨鏡男測測的說。
車子一路往荒涼的地方開去,到了半路停下,又換了一輛車,接著往前開去。
一路輾轉,最后在一個小木屋前停了下來。
司機停穩車下來,繞到車子的另一側,而墨鏡男已經打開車門跳下來,一人扛了一個在肩膀上,朝木屋里走去。
大概是聽到了外面的靜,木屋門打開,里面還有一個人在接應,“沒被盯上吧?”
“哼。”墨鏡男似乎對這個問題表示不屑,大步的走了進去。
做司機的那個隨其后,而開門的人則往外面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關上門,然后把較亮的燈也給關了。
扭頭看著兩個被放下來的人,開門的男人擰眉道,“不是說綁蘇韻嗎?怎麼兩個都綁回來了,哪個是?還是兩個都是?”
他們接單干活,對方點明了要蘇韻,沒說要其他人,這多綁一個,又不多給一份錢。
“這個。”朝著蘇韻的方向努了努,墨鏡男說道,“那個是助理,死活非要跟著來。既然送上門來,那就算倒霉!”
開門接應的男人形較矮一點,滿臉還留著絡腮胡,在聽到墨鏡男的指認以后,便上前低頭仔細查看了下,兩道濃濃的眉擰了一團疙瘩,“就這?”
對方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一定小心行事,而且要在迷藥里加重了分量,他們特意在香薰座里面加了三倍分量的迷藥,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吃了解藥,做了防護措施,連自己都會暈過去的。
不僅如此,對方還說了,得手以后,一定要把結結實實的給捆起來,捆的嚴實一點。
聽的他耳朵都起繭子了,還以為這蘇韻是什麼不得了的三頭六臂的人,結果這一看,一個姑娘家家,看著弱的不行,那皮看著都能掐出水來,別說捆起來了,十個也不見得是自己的對手。
現在他甚至都有點兒擔心,小姑娘家家的,給下了那麼重分量的迷藥,不會出事吧?
“不會死了吧?”看著人睡得那麼沉,他有些不放心的出一只手去蘇韻的鼻子下面,在覺到還有鼻息以后,才松了口氣,看向那兩個人,“你們找條繩子,把捆起來。”
“有這個必要嗎?”開口說話的是司機,顯然他也覺得是多余。
他們三個可不是尋常的地流氓,那也是上了國際刑警的通緝令的,本來接單干活拿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但現在都忍不住要吐槽金主是不是人傻錢多,簡直是大材小用嘛!
“金主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辦事。”絡腮胡說道,說不準對方有什麼特殊癖好也不一定。
但是打心眼兒里覺得不算什麼事,便隨便找了條細細的繩子,把的手給捆綁了完事,至于任錚,他們連捆都懶得捆,直接將人分別扔到了兩個房間里,就等著拿錢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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