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人排排坐丟在一起,蘇韻也出了一汗。
再怎麼說,也是三個壯的大老爺們,力活這種事,還是不適合這種弱的小子的。
把三個人收拾好,就下樓去整個的轉了一圈,然后弄清了這個木屋是在郊區的,像這邊人煙稀,附近住戶又幾乎沒什麼的地方,的確是破嚨也不見得會有人來。
冰箱里翻出了面包和牛,湊合著吃了兩口墊墊肚子,又去另一間房看了看的小助理,歪倒在床上睡得還香,全然不覺自己遇到了什麼危險。
不過這樣也好,總比醒過來驚慌失措再添的要強,干脆就給蓋了條毯子,讓踏踏實實的睡,這才返回樓上去。
大燈一打開,屋子里頓時燈火通明,線瞬間大亮,那兩個還醒著的人頓時覺得刺眼不已,下意識瞇了瞇眼。
“睜開!”一人在口被踹了一腳,蘇韻搬了把小椅子坐在他們對面,啃著面包說,“誰讓你們閉眼了!”
司機:“……”
姑,線刺激條件反,他也控制不住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絡腮胡還能說話,他看著蘇韻,開口問道。
直到此刻,他才算認認真真,仔細的打量面前的小姑娘。
看著人畜無害的,一張臉真的漂亮的不像話,實實在在的東方,拿了錢接了單,他以為這是一樁難易度為零的買賣,綁架個小姑娘,一不要勒索,二不要撕票,又沒保鏢又沒武,只是等著雇主來理就行了,連把水果刀都用不上的,雖說不明白雇主那麼張的叮囑是為什麼,但想著他們兄弟三人,辦過多活兒,那也是刀尖上的,一個小姑娘,還能翻了天不。
事實證明,到底是他大意了!還,真能翻了天去!
“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蘇韻勾起角笑,“你都不清楚我是什麼人,綁我來,做什麼?”
“雇主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做。至于你是誰,不是我們要關心的。”絡腮胡說道。
“哦?那雇主是誰?”趁熱打鐵,蘇韻追問道。
“……”到了這里,他也不說話了。
其實這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通過方才那一會兒,已經清楚,眼前這個家伙才是這三個人的頭頭,所以相對來說,他的應該會更嚴一點,從他下手估計不太容易。
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眼睛瞟向一旁干張著,卻說不出話的司機道,“他不肯說,要不,你說說?”
“……”司機了,依舊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看著他那干著急的樣子,蘇韻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是個啞!”
起蹲到他的面前,司機一臉驚恐張的看著,不知道要做什麼,卻見沖著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突然一抬手,似乎也就是被點了那麼一下,就覺自己的嚨口好像突然通暢了。
“你干什麼!”
口而出,才發覺自己竟然又能說話了。
愣了一下,大概是不太敢相信,又多說了幾句,“你……我……”
“我能說話了!我又能說話了!”他激得已經忘了目前的境,沉浸在突然變啞,又突然恢復正常的喜悅之中,“老大,老大你看我又能說話了!我不啞了,我可以說話了,你看你看……阿……”
“閉!”絡腮胡黑了臉,看著眼前這個喜不自勝忘乎所以的兄弟。
被這麼一呵斥,下意識的閉了,司機才回過神來,現在是什麼況。
他試圖了,卻發現自己依舊是彈不了,上明明沒有繩子,卻好像被捆住了似的。
不對,也不能說是捆住了,確切的說,就好像是癱了,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這個,該不是傳說中的點?”
之前絡腮胡還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況,但是看到在老三面前那抬手的功夫,忽然想到了東方那傳聞中的神功夫,一度傳得神乎其神,他以為,那只不過是華國人吹噓出來的東西罷了,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只用手指頭就讓人彈不得的本事,但是今天,他親眼看到了!
不但可以讓人彈不得,還能讓人張口說不了話,還能讓一個看著瘦弱的小姑娘,輕易制住了他們三個大男人。
“你說是,那就是吧。”蘇韻模棱兩可的說,沖他笑了笑,“你看,你都知道我一個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一個,作為換?你們的雇主是誰,什麼名字,為什麼要你們綁我?還有,綁我過來以后,打算做什麼?”
絡腮胡寒著臉不說話,一旁的司機自從被訓斥過以后就閉著不吭聲了。
“你們這樣就太不厚道了。”搖了搖頭,蘇韻說,“看三位的手配置,也不是普通道上的混混,應該是有點名頭的吧?”
“當然!”司機頗有點驕傲。
“那你們肯定也不怕死了?”笑了笑,繼續說道。
絡腮胡哼了一聲,“今天栽在你這個小姑娘的手上,傳出去我們也是沒了面子的,你要殺就殺,哪兒這麼多廢話!我們在這行混,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想讓我們供出雇主,不可能!”
一來是行規所致,他不可能去說,二來,他其實也不太相信一個小姑娘會真的手殺人。
不過是會點拳腳功夫,而他們三兄弟一時大意罷了,如果三對一,又或者現在松開來打,未必就會輸。
他的那點心思,蘇韻不是猜不到,已經啃完了面包,又喝了幾口牛,拍拍肚子打了個飽嗝,“吃飽了,總得找點娛樂活消消食。”
一雙靈的眼睛在他們上轉來轉去,忽而沖他們笑了笑,“不如,我們來做個游戲吧?”
“什,什麼游戲!”司機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
一旁的絡腮胡撞了他一記,他回過神道,“誰陪你這個小姑娘做什麼游戲,你要殺就殺,在爺爺們面前玩花樣!”
話音剛落,上突然一陣劇痛,他“啊啊啊”的嚎出聲,再看下上已經多了個,不知什麼時候,被蘇韻用的那把小匕首給扎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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