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麼說?”墨鏡男抬頭看著,難為這麼折騰,臉上那副墨鏡還沒掉,就是歪了點兒,掛在他的臉上。
蘇韻看著覺得礙眼,手就給他摘了,這一摘,才明白為什麼他到哪里都戴著那副墨鏡,他本就是個一只眼。
只有一只眼睛盯著,另一只眼則是渾濁無,本就是瞎的。
墨鏡陡然被拿掉,他僅剩一只的眼睛迸出惱怒的來,但是現在自己被捆著,也沒辦法,只能狠狠掙扎了下。
“你就說,給我注的時候,藥劑過量,說我死了,讓他趕過來。”蘇韻覺著,既然對方只是要聽話,那是要控制,而不是要死,如果死了,對方一定會著急趕過來看況的。
“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們?”那只獨眼放著冷幽幽的,看著,測測的。
蘇韻哈哈笑了兩聲,“開玩笑!你們綁架我跟我的助理,還想給我注du品,然后還想我放過你們?你知不知道有個詞異想天開?”
“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墨鏡男哼了一聲說道。
一旁的司機冷汗涔涔,恨不能替他答應了,“我打,我打!”
“老三!”墨鏡男不敢置信,怒吼的了他一聲。
“還是你最聽話了!”用手機拍著司機的臉,蘇韻準備撥號。
“老三,你要是打了這個電話,從此以后就不要在道上混了,以后誰還會找我們接活!”墨鏡男惡狠狠的說。
蘇韻失笑出聲,“怎麼,你以為你們以后還能繼續干這行嗎?你莫不是沒搞清楚,先想想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再說吧!”
“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出賣雇主的!”墨鏡男拼命的阻攔,“老三,你不能說!”
“我……”
“不說也可以,死也容易。這世上,世間萬各種不易,唯獨死是不難的。”蘇韻不以為然的說,“不過,你們聽沒聽過我們華國有句老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的話,墨鏡男并沒有當一回事,用一只眼睛睨著,沉沉的說,“小姑娘,你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今天爺幾個栽在你手上,已經很沒面子了,要是再聽你擺布,活著還不如死了!”
“好!有骨氣!”蘇韻給他鼓掌,“既然你這麼有骨氣,我也應該為你這樣的漢子想個轟轟烈烈的死法,才能配得起你!”
站起,來回的踱著步子,“讓我好好想一想,你們聽說過我們華國古代,有一種死法凌遲嗎?”
“凌遲?”司機著聲重復了一遍。
“對哦!不過看你的樣子,可能是不太清楚,我跟你說一說。其實工很簡單,就是我這把小匕首就可以做的到,只要再找一張網,把你全都捆起來,然后用匕首,割掉凸出來的,一刀一片,一片一刀,事先說好了多刀,那就割多刀。”
“我們是很講信譽的,說好了多刀,就一定要割多刀才能死,一刀不行,多一刀也不算。你們要不要試一試?”笑瞇瞇的說道。
司機如果不是被點了不能,只怕都要一攤泥了,他難以相信方才那些狠毒的話,是從面前這個小姑娘里說出來的,關鍵是笑著說出來,完全不當一回事。
蘇韻接著說,“但是我沒經驗,下刀輕重也拿不好,這多了了的,你們也別太計較?”
“別,別……”
墨鏡男眼角在,但依舊,“你以為,我們會怕嗎?”
“哦,你們不怕啊!不怕當然最好了,你們畢竟都是大老爺們,不是小姑娘。”點了點頭,“話說回來,這有個拷問犯人的,是專門針對小姑娘的,繩刑,你們聽過嗎?”
司機:“……”
我們沒聽過!我們也不想聽!
可他的心聲蘇韻沒聽到,又或者說聽到了也不會理會,繼續說道,“一條麻繩,兩頭一拴,細皮的小姑娘架在上面,就那麼來回的拉那條繩,最后下面是模糊啊。可是人還沒死,還有口氣,嘖嘖。”
搖了搖頭,“不過我覺得,這都什麼時代了,男得公平對不對?這小姑娘能的,大老爺們也可以,尤其是你們這種骨頭的漢子!而且男人多塊,說起來那麻繩可以多拉一會兒,是不是?”
是越說越來勁,司機越聽越恐懼,差點沒昏死過去。
什麼男人多塊!什麼麻繩可以多拉一會兒!那拉完了,還不得缺點啥,就算能撿回一條命,走路不都得涼颼颼的風?
墨鏡男雖然沒說話,臉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也不是沒見過腥的場面,只是這小丫頭描述的,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要加雙,里一疼。
絡腮胡不能不能說,一張臉憋得通紅,仿佛想用力的掙開,但是本就是徒勞。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選哪種嗎?如果還沒想好,我這里還有……”
話音還沒落,手機卻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那個絡腮胡的手機,看來不用主去找,對方已經找上門了。
“你們誰來?”往墨鏡男和司機的面前晃了晃,墨鏡男還沒開口,司機生怕他拒絕了,搶著說,“我來,我來!我一定好好的說,姑你放心!”
蘇韻樂了,“好,那可記得要說什麼!”
電話一接通,里面果然傳出了聲音,不過是變聲變過的,還有反偵察意識麼。
“怎麼樣,藥給打過了嗎?”那邊開口就問藥,大概是不太放心吧。
蘇韻拿著手機,盯著他看,司機湊過去說,“出,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了?!”對方果然很張,立刻問道。
“你給的藥是不是分量太多了,劑量太大,人好像……死了!”司機的下被扎穿了,加上又被打過,說話都著重的音,聽起來還真實的。
“什麼?!”那邊很是吃驚,“我不是說了那是三天的藥量,你們怎麼一次全用了?!你們是不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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