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欣說的也沒錯,這件事沒完沒了的是煩的,原以為跟遠航之間到此為止,可他卻還要糾纏不休。
若說在生意上競爭挖坑,還能理解,可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自己報警投訴,讓人把他帶走,也不過是落個一時的安靜,那算不得什麼大罪名,最多罰點錢,教訓幾句也就放出來了,然后呢?如果他明天再來呢?
“有心事?”從后環擁住的腰,司耀本來在看書的,但是見手里握著灑水壺,卻對著同一盆花澆了好久,可憐那盆花都快被淹了,卻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恩?”蘇韻這才回過神來,然后看到面前的花盆都漫了出來,“呀!”
慌忙停下手里的作,轉而準備去澆下一盆,卻被他從手里奪下了灑水壺放在一旁,“行了,你就先別禍害它們了。”
手里落了空,扁了扁,“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禍害了?”
司耀:“……”
簡直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要是禍害,我就把你圈在家里,只禍害我一個人!”握著的手吻了吻,溫的說道。
這真是最聽的話,蘇韻也被他逗笑了。
看著他的眼睛,想了一會兒才說,“我是在想,是不是應該公開我們的關系了?”
“怎麼,想開了打算給我正名了?”拉著的手轉往屋走去,扶在沙發上坐下來,又去拿了干凈的巾來給手。
他得很細致,一手指一手指給拭干凈。
別看這雙手經常做實驗和接化學藥品,但保養的還算不錯,加上天生皮白皙,看上去一雙小手白玉一般的,握在掌心里細膩,讓人不釋手。
“我……”遲疑了下,有些不知該怎麼說。
“跟今天你們公司的氣球有關?”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蘇韻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瞬,又覺得自己很有些大驚小怪。
本來麼,新生就是環亞的子公司,說到底也是他的公司,再者說來,引起這麼大的,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還支支吾吾,想說又不好意思說的。
嘆了口氣說,“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是他好像還不太明白。其實我也不明白,他鬧這一出,究竟想做什麼。”
“簡單,約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仿佛這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不介意?”蘇韻小心翼翼的問。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前任,就算當年自己瞎了眼,可跟遠航之間是真真切切的相過的,這些他都知道,他會不介意?
這麼問,司耀停下了給拭手指的作,抬眸看向,“你還喜歡他嗎?”
沒有吃醋,沒有質疑,很平靜的語氣,很隨意的一句問話。
蘇韻忙不迭的搖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開什麼玩笑!在揭穿了那對賤人的真面目以后,在被坑被抹黑了那麼多次以后,如果還喜歡他,那真的是要挖個坑把自己的腦子給埋起來,自己再蹦上去好好的踩兩腳了。
“那就是了。”司耀笑了笑,“你心里又沒他,也不喜歡他,不過是跟個路人甲見個面,談事,我為什麼要介意?”
“……”
“如果你想自己解決,我沒意見。如果你覺得很煩,不想自己出面,我也可以幫你解決。”隨手把用過的巾丟到一旁,他拉著的手,半蹲在的面前,溫和的說,“你要知道,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突然有點兒的想哭。
扁了扁,蘇韻張開雙臂環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你真好!”
打心里由衷的喚了一聲,覺得自己能擁有他,真的是太幸福了。
司耀形震了震,仿佛沒聽清,“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真好!”埋在他的肩窩,低低的說。
“不是這句,前面那句,再說一遍!”他拉開些距離,看著的眼睛。
結婚這麼久了,從不改口,都是連名帶姓的他,偶爾還會他司大總裁之類的,不改口,他也不強求,反正一個稱呼罷了,他有足夠的耐心去等,等一點一點接自己。
卻沒想到,幸福來的那麼突然,剛才那一聲,真的是得人心里的。
著他的眼睛,蘇韻抿笑,臉頰緋紅卻是再不出口了,“好話不說二遍!”
躲開他的視線,咯咯的笑。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司耀哪里會讓這麼容易逃過,雙手捧住的臉,不讓躲閃,“聽話,再說一遍!”
“不說!”扭不開臉,的眼睛到轉,就是不看他。
“不說我就親你了!”
“親就親,又不是沒親過!”
“你……”拿頗有些無奈,好像現在本威脅不了了,司耀嘆了口氣,卻到上突然一陣溫熱。
蘇韻主的吻了上來,在他的上,很熱烈的,著他,不止是,更是進一步的深,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探進來,雖然不太練,但也在學習著主去吻他。
先愣了下,大概沒想到會這麼的主,司耀很快反應過來,反客為主的回應,引導著學習,會是一個好學生的!
熱吻結束,兩個人都氣吁吁的,司耀也不再糾結于方才的一個稱呼。
算了,都等了這麼久了,既然已經肯開這個口了,那就再等等吧,來日方長!
然而——
輕輕的吻了下他的,抵著他的鼻尖,蘇韻看著他的眼睛。
這麼近的距離,幾乎連他的眼睫有幾都能數的清,從他的眼底看見了真心,看見了意和深。
“我你,老公!”一字一頓,咬字格外的清晰,讓他每個字都能聽清楚。
司耀:!!!!
睜大眼睛,就在他以為今天不會再聽到一遍的時候,卻又給了他一個極大的驚喜。
狂喜的抱著,一遍又一遍的吻,“我也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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