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問司耀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戰上還有迂回之策呢。
許長最近這段時間不算太忙,兩條長往辦公桌上一架,正握著手機眉呢,他家老妹就風風火火的沖進來了。
險些一個沒剎住車,直接把驚呼發了出去,手快的點了個撤回,這才看向自家妹子,“太從西邊出來了啊,你不往環亞跑,往你老哥我面前跑?”
說著,眼睛斜瞟了下,嘖嘖咂兩聲,“還帶了點心?你該不會說,是特意給我帶的吧?”
許筱然哼了一聲,徑直走到他的面前,把買的蛋糕和茶往他的桌面上一放,然后說,“說對了,就是特意給你買的,吧?”
“真的?!”立刻放下坐直,往前湊了湊,“喲,還是我最喜歡的榴蓮千層,芝華士烤啊,看來真的是給我買的了!,太了!”
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蛋糕,一臉激涕零的樣子,但沒有手打開的意思。
“這麼,還不趕吃。”拉過椅子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催促道。
許長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吃。”
“你不是最喜歡的嗎?我特意買給你的,你確定你不吃?”許筱然眨了眨眼,把袋子打開了一點。
油的香味鉆了出來,真的是聞著就很香甜,還裹著榴蓮的獨特味道。
許筱然皺了皺鼻子,抬手遮住,實在不了那味兒。
如果不是有事要求他,才不會特意跑去買這麼臭的榴蓮千層。
“不吃!”許長很有自知之明,“你先說吧,什麼事兒?”
“……”真是賊賊的。
沖著他笑了笑,許筱然說,“沒事兒!”
“我不信!”搖搖頭,雖然蛋糕的味道真的很人,但他也心知肚明,自家妹子的東西不是那麼好吃的,吃了就要幫辦事。所謂拿人手短,吃人,他可不想吃了又不能拒絕,那就很麻煩了。
“……”深吸一口氣,許筱然有一種要敲他狗頭的沖,但還是耐著子沖他假笑,“你看你,怎麼說你也是我哥,我給你買點吃的而已,那不是再天經地義的事了,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的太多了。”
表現出一臉真誠的樣子,許長聽著有道理,有點搖了。
但是又不太放心,“真的?”
“那算了,你既然不相信,我還是拿走送別人好了,好心當驢肝肺!”說著,站起就要把蛋糕給拿走。
“哎……別,別別別啊!”連忙一把按住,許長迫不及待的去打開盒子,“都說了是買給我的,怎麼能送給別人!出爾反爾可不好!再說了,這茶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他喝了兩口熱茶,又用勺子挖了一小勺千層塞進里,滿足的直翻白眼。
“人間味啊!”往后靠進大班椅里,得屁顛屁顛的。
“哥,好吃麼?”往前一靠,雙手手肘撐在桌面上,兩手托著腮,一臉天真狀的看著許長。
“好吃,太好吃了!你買的是不是云上的那家?我跟你說,他家的味道真的一絕,別的家都比不了!哎,真的!老哥我不騙你,嘗一塊不?”
說著,就用勺子挖下來一塊往的邊送過去。
許筱然一臉嫌棄的躲開,許長搖搖頭,“不識貨啊!”
他繼續大快朵頤,眼看蛋糕吃下去一半了,許筱然才不不慢的說,“哥,你最近,去看過我四哥了嗎?”
“沒有!”他一邊埋頭苦吃,時不時還要騰出來吸兩口茶,“最近沒有新項目合作,他忙我也忙,你也知道他那個人,出來喝個酒都難,你見他的次數比我都多的多。干嘛?!”
說到這里,他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猛然抬起頭來,“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忙打探點事兒。”
笑得一臉牲畜無害,說起來也是輕松簡單的,可許長瞬間就覺得面前的榴蓮千層一點都不香了,嚨里也噎的。
“你果然是有事!”放下勺子,他咬牙切齒的說。
恨啊!恨自己的貪,恨自己總是輕易就上的套,明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但還是沒管住自己的。
“不要這樣說嘛!”歪了歪頭,許翛然撒,“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這不也是看你跟四哥很久沒見了,想讓你們見一見,聊一聊嘛!”
“再說了,你不是說最近沒什麼新項目合作?那剛好談一下,又可以給公司拉生意,又能聯絡下,一舉兩得,你看我為你想的多周到!”
雙手一拍,頗有些得意的說。
這會兒的許長,會相信才有鬼,看著那蛋糕也失去了食,把勺子隨意的一丟,了張紙巾,“說吧說吧,這次又想干什麼?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去?”
許翛然點頭如杵米。
“假公濟私!”輕哼一聲,許長慢悠悠的拿起那杯茶,把吸管塞進里,“不過這種事你還用找我嗎?你不是自己往他那跑的勤快的。怎麼,被下了止令,方圓五公里不能出現在他附近?”
知道是什麼事以后,他放下心來,揶揄。
許翛然丟他一記白眼,“你能不能不要烏?讓你約他,當然是有我不方便問的事了!”
“你還有不方便問的事?”哈哈大笑,許長差點嗆到,“你能把人家幾歲還在尿床,幾歲開始發育,甚至幾歲……”
在許翛然惡狠狠的目下,愣是生生把那個字給吞了下去,了脖子說,“反正,你有什麼不方便問的?”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訂婚了。”許翛然直截了當的說。
“噗……”
這下他是真的噴了,不但噴了,還嗆得狠,昂貴的襯衫上全是茶漬。
慌忙站起抖了抖,許長連連搖頭,“許翛然,你瘋了吧?從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誰訂婚?司耀?你莫不是跟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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