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知道,再這樣拖延下去,只會更貪他的懷抱,轉頭不去看他,瀟灑的撂下一句,“走了!”
手剛到車門,就被他一把又給拽了回來,“你打算怎麼回去?還是翻墻?”
雖說手沒什麼問題,可還是會不放心這樣的翻進翻出,畢竟是五米高的墻啊!
“不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蘇韻說,“自然會有人給我開門的。”
“?”
欠在他的角上一吻,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打開車門下車。
司耀:“……”
小東西的作真夠快的,他都沒反應過來,現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人朝那個院落的大門走去。
門前是有盞燈的,在門口的位置很亮,但是也同樣能看清冷冰冰的門是鎖著的。
蘇韻就這樣徑直走到了門前,抬起手,似乎要敲門的樣子,只是在快要到的那一瞬,又停了下來,不不慢的轉過,斜倚在門上。
雙眸巡視了一圈,四下無人,目慢悠悠的從司耀停在樹蔭下的車掃過,然后突然朗聲道,“出來!給我開門!”
司耀:“……”
四下寂靜無聲,哪里有人回應啊。
“我數三聲,不出來給我開門的話,我就不進去了!正好離開這個鬼地方!”就這樣對著空氣說話,毫不覺得尷尬,并且就真的很認真的數起數來,“一……二……”
司耀當下了然要做什麼。
賀進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把關到這里,雖說這院落看起來已經是很牢固了,但肯定也會派人把守著的,別看這里似乎沒什麼人似的,但自己不就安穩的坐在車可以看到那邊的形嗎?
而且,這一招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的確是很管用的。
此刻人在門外又不是門,真的抬腳說走就走,那賀進這心思就都白費了。
果然,還沒等喊到“三”,就有人從邊上一暗的地方一路小跑過來,“別別別,別走……”
挑了挑眉,蘇韻調整了一個姿勢,依舊是倚著門,但是面向那個人的方向了。
小跑過來是氣吁吁的,耷拉著臉很是無奈,“蘇小姐,你可不能走啊!”
“肯現了?”
對方大概覺得很尷尬,沒吱聲只是雙手做了個拜的姿勢,又忍不住問道,“您是怎麼出來的?我……沒瞧見啊!”
“這有什麼稀奇的,方才我不也沒瞧見你嗎?”
隨口回答道,那人:“……”
自知也是理虧,便不再多說什麼,蘇韻也讓出了地方來,他便手撳了碼,一邊按碼,還小心翼翼的去觀察蘇韻,防著有沒有看。
看著他那謹慎的樣子,蘇韻只覺得好笑。
看是犯不上看的,就這種碼鎖,現在記住了碼,轉手他們就能給改了,有什麼好看的。
“滴”的一聲清脆響聲,門開了,那人現在也知道面前這個看上去溫的孩兒實際上并不那麼好對付,客客氣氣的說,“蘇小姐請。”
蘇韻進門的時候,雙手背在后,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知道,這個方向司耀能看得見。
眼看著那扇門再次在眼前關上,司耀搖搖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角一直是上揚著的。
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這很好,雖然,就算不能自保,自己也足可以保護。
——
蘇韻猜的沒錯,第二天賀進就直接上門了。
來的還早,還在用早餐的時候,外面的門就響了。
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不不慢的繼續吃東西,賀進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手里握著的吐司。
“果然很早,你比我料想中還要勤。”他拍了拍手掌,給贊譽。
然而蘇韻卻是以一臉你是白癡的表看向他,勤?吃個早餐就勤了嗎?他從哪里看出來的。
贊譽卻沒有得來回應,他了鼻子,然后說,“我想,你的記不會那麼差,現在應該記得我是誰了吧?”
“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只想知道,你要做什麼?”放下手里還剩一半的吐司,了手,這才看向他說話。
不是浪費食,實在是這里冰箱里的速食品實在太難吃了,才離開沒兩天,竟然就有點想念司大總裁的家常菜了。
抿了下,覺得自己的胃被他養刁了。
的問題在他的意料之中,賀進笑了笑,毫不客氣的直接拉開一把椅子,在對面坐了下來,“有興趣加調香協會嗎?”
“我以為,你今天來,還是要找我做什麼比試?”
“比試的確是要比的,不過,除此之外,你對自己就沒有個未來的規劃嗎?”頓了下,賀進接著說,“我知道你在法國拒絕了威爾先生的邀約,堅持要回國。我也聽說了你那番國言論,為此我很欣賞,只不過……除了國之外,你就沒有別的打算嗎?譬如……加調香協會,為協會會員,進而為理事,甚至有一天為副會長,會長?”
“然后呢?走上人生巔峰?”順著他的話說,卻對他所說的事毫無覺,心中沒有一點波瀾。
“對!”肯定的點頭,賀進覺得已經被吸引住了。
從法國回來以后,他就派人去調查研究了這個孩子,不過的資料的確是不多,尤其是在上大學之前的那些,只知道是褚家的人,算起來也是外親,畢竟只是外孫,也不姓褚。
而大學以后的生活就比較有點兒意思了,有個往好幾年的男友,卻在一年多前就分手了,鬧的還厲害,上過幾次熱搜,大撕了一場以后扭頭就跳到對手公司。
當然最最勁的就是,跟環亞總裁司耀的訂婚了,傳得很邪乎,卻還沒舉辦正式的儀式。
這個人的上,藏著許多讓人興趣的事兒。
當然了,最讓他在意和驚奇的,還是為調香師的素質和能力,這樣的人才,應該挖掘出來為己所用。
“如果你興趣,我可以幫到你。”
說完了,自然是要拋出橄欖枝的,他相信,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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