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這熏香不是你親手調制?”褚星皓氣勢十足,他覺得自己手上掌握的“證據”已經是足夠了,“這里的鑒定報告已經證明了,熏香里含有令人致命的毒素。你還在這里狡辯什麼!”
“笑話!”蘇韻冷笑一聲,“熏香里含有毒素,就是我下的毒?且不說熏香里是不是真的有你所謂的毒,就算真的有,憑什麼咬定是我下的。”
褚星皓似乎料定了會這麼說,不急不忙道,“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你不用急,關于這方面,我也有證據,熏香是你親手調制的,你也承認了,是親手給褚晨的,這當中如果不是你,你的意思,就是褚晨下的毒了?還有!”
他接著轉頭示意,讓人拿上來一個盒子,接著看向所有的族人,“這個盒子里面,是余下沒有用完的熏香,這些熏香里,也都有微量的毒素,雖不致死,但是分量累積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這個我已經也找人驗過了,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再找人驗一下。”
蘇韻當然明白,不管怎麼驗,肯定都是同一個結果,因為那些熏香,再清楚不過是怎麼來的了。
“不用。”抬起手擋開送熏香過來的人,雙目直視著褚星皓,“這批熏香有沒有毒,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因為——那些本就不是出自我手。”
“你不承認?”褚星皓笑了笑,“你方才可還當著大家的面都承認,給你外公用的熏香,是你親手調制的。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要自己打臉嗎?”
“我承認的那兩盒,其他的怎麼來的,褚星皓你心里清楚。”
褚星皓見眼神沒有毫的躲閃,面對自己的質疑以及一堆的證據也不慌不,那種覺就好像竹在,所有的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似的,不由得也有些慌了。
“我心里當然清楚!”強下心頭的那不安,他繼續說,“這就是在爸爸的房間里找到的,還沒有用完的,害了他老人家命的東西!蘇韻,我念在你是晚輩,念在你外公的面子上對你已經是留了幾分面,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嗎?你要是承認你是一時糊涂,我還可以按家規來置。如果你冥頑不靈,那等待你的,就會是一場牢獄之災!”
“牢獄之災我不怕,到誰的頭上也未可知。”蘇韻說著,將視線向一旁的褚國棟,“二外公,你怎麼說?”
兩人爭執不下,褚國棟一直沒再開口,完全是作壁上觀的模樣。
現在見矛頭指向過來,咳嗽了兩聲說,“證俱在,雖然家里出了這樣的事我很痛心疾首,也不愿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既然已經發生了,總應該對大哥,對族人們,都有個代。蘇韻啊,你外公對你是苛刻了一些,但也是之深責之切。現在這麼多的證據,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他上是在和稀泥,但已經把罪名扎扎實實的扣在了的腦袋上。
蘇韻點了點頭,“二外公這也認定了是我?”
“你這話說的,不是我認定了是你,是事實擺在眼前……”
“什麼事實擺在眼前?什麼事實?我只看到了一堆偽造出來的所謂證據!”往前走了兩步,轉面對眾人,“諸位長輩,今天在這里讓人家來分辨這樣的事,實在是很難堪。但是外公的死因蹊蹺,勢必要查個明白。既然褚星皓拿出了這麼多的‘證據’,我也有點東西想給大家看一看。”
褚星皓不知道要干什麼,又會拿出什麼,心里不安,“小丫頭,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你還想耍什麼花樣。”
“舅舅,別著急啊!你怕什麼?”沖著他出一抹淡淡的笑,蘇韻那個笑,讓他覺得發。
突然在大堂的白墻壁上,出現了一片投影,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投影儀都已經準備好了,而墻壁上播放的畫面,則是一段影像。
那段影像別人可能還要分辨一下是誰,褚星皓一眼就看出是自己和遠航易的畫面。
距離上是有些的,但是拍的還算清楚,包括遠航給他東西,他接過來又拍了拍對方肩膀,都一清二楚。
褚星皓的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他本沒想到那天的會面竟然會被知道,還被拍到!
可,怎麼可能!那天他明明是自己去的,而且確認過沒有人跟蹤,那一片也不可能有什麼能藏的地方啊!
腦子里懵了一瞬,但此刻也無暇去分析這些,已經有人認出畫面里的人是他。
“那不是……星皓嗎?”
“對啊,另一個是誰啊?”
“他們這是……在干什麼?”
蘇韻微微一笑,不不慢的解釋,“相信大家也都看清了,畫面上的人是我的舅舅褚星皓,至于另外一位,大家很好奇,這個人是誰并不是那麼重要,相對來說,我想大家更應該了解一下,他們易的是什麼東西。”
手指稍微了,畫面放大,落到褚星皓的手中,可以明顯看到是一個盒子。
看到那個盒子的時候,褚星皓倒是暗暗松了口氣,還好有個包裝,完全可以不承認是熏香。
“不錯,前些天我的確跟個朋友見了面,怎麼,你不敢跟大家說那是誰?那就由我來告訴大家!”褚星皓倒打一耙,順勢推到的上,“這個人遠航,是我這個……外甥的前男友。至于我為什麼會跟他見面呢,完全是因為他看不慣我這個外甥的惡行。把行兇的證據給了我,方才大家所看到那些證據,就有一部分是他給我的。”
接著,他嘆了口氣走到蘇韻的邊,“蘇丫頭,我知道殺人這麼大的罪名,你是不可能承認的。你如果承認自己是一時糊涂,就看看長輩們能不能諒解你,以家規來懲罰贖罪。不然的話……”
“你是想說,那些所謂證明我的有毒的熏香,就是他給你的嗎?”蘇韻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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