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就是工作日,顧禮瑜不在公司,還拋下生病的秦禾初出現在館,倪楠有權懷疑他是刻意守在這里等著自己。
“看得出來我給姐姐留下的印象很不好,但是姐姐未免把我想的太壞了些。”
倪楠的警戒只差寫滿臉,看來對方真的很討厭自己啊。
顧禮瑜失笑地說著自己出現在館的原因,“我說我來這里是為了談生意,姐姐信不信?”
倪楠沒有出聲,但是表足以說明一切——不信。
談生意不去飯館,不去酒店,再不濟去娛樂場所。
誰會談到館來?
可惜,顧禮瑜這回說的是實話。
聞悅娛樂的長太過迅速了,業幾乎是有目共睹。他擔心按照這個進度放任下去,不出三年的時間,聞悅娛樂絕對會威脅到飛躍娛樂的發展。
于是便一邊打聞悅娛樂,一邊拓寬飛躍娛樂的發展路線,近幾天盯上了幾個大項目。
其中最難辦的一名合作方,他親自跟進了好幾天,奈何對方柴米油鹽不進,唯一的突破點是對藝方面比較興趣。
顧禮瑜琢磨著館有展覽,他便約著人過來了。
“姐姐不信的話沒辦法了,但事實如此。”沒指過倪楠會在這事上相信自己,顧禮瑜明白有些事還得循序漸進的好。
特別是,當下倪楠對他的敵意太重了。
倪楠不清顧禮瑜是要弄什麼幺蛾子。
全程和對方保持著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
臉上掛著淡淡疏離,“談合作不去陪合作方,你來我這里浪費什麼時間,到時候合作黃了你可別賴我頭上。”
“那不是看到姐姐很想要這幅畫,來幫幫你。”
顧禮瑜跟沒眼力見一樣,無視掉倪楠對他不滿的臉,反而是執著的非要替倪楠買下那幅畫。
“姐姐說無功不祿,那麼有愧該不該送?上次劇本的事是我做得不好,給你添了不麻煩,今天的這幅畫就當做是道歉禮給你賠不是,以后我們兩個好好相,行嗎?”
顧禮瑜煞是認真的表誠心,死活都趕不走得粘糊勁弄的倪楠很不悅,冷冷暼視他一眼。
怎麼這人像沒脾氣一樣,任由拒絕的再無,也依舊一個勁賴著?
怪自己放出的話不夠狠嗎?
“用不著你假惺惺地來做樣子,你要是真的有要好好相的意思,怎麼會在明知道我對袁劇本來電那會兒,絞盡腦地來和我搶人,各種算計!”
眼前這個男人的子倪楠捉不,自己又不得不和他周旋。不打起十二分的神,真怕自己掉坑里去。
顧禮瑜不認為自己是絞盡腦地算計人,畢竟他僅僅問袁一句要不要來我家飛躍娛樂,立馬心了。
“袁能夠接過我遞出去的高枝,說明聞悅娛樂在眼中從來不是第一選擇,假設沒有我的橫一腳,到別人要給機會,也會毫不猶豫地舍棄聞悅娛樂。”
他的行為充其量是不太公平的競爭罷了。
倪楠呵呵一笑,顧禮瑜的假設簡直是歪理,“憾的是沒有假設,你的的確確是在搶生意,沒得洗。”
退一萬步講,哪怕沒有鬧出袁的那碼事,倪楠也不會對顧禮瑜有什麼好臉。
他一開始的立場便代表著他們不會為友人。
“后邊姐姐不還是接了袁,我挖墻腳頂多算得上是個小曲罷了,說不定還是因為我的介,才能夠進一步促進袁和聞悅娛樂合作的決心不是嗎?”
對方給自己臉上金的一番話聽呆了倪楠。
顧禮瑜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我接袁要和合作,是因為商人只講利益,不談。只要的本子能夠創造價值,我會給機會,跟你沒半錢關系。”
“只講利益,不談?”顧禮瑜復述了一遍倪楠的重點。
倪楠點頭,“對。”
顧禮瑜安靜了幾秒,腦回路很清奇,“你和我哥也是?”
對方問出問題的那一秒,倪楠一副見了鬼的表。
“一個是甲方乙方,一個是合法配偶,你覺得質一樣嗎?”
這家伙到底是出于怎麼樣的心態,能夠問出那麼無厘頭的話。
不懂倪楠是哪里來的底氣,顧禮瑜不甘心的追問下去,“合法配偶法律保護,不心的約束,姐姐能夠保證我哥將來會一心一意對你嗎?”
類似的問題,倪楠不是沒有思考過。
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同一個,“他現在我,足夠了。以后的事以后說,用不著我提前去心。”
“顧禮瑜,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吧,你要是想在我這里下手去給談景川找不痛快,我勸你早點死心,這條路絕對行不通。”
“無論你做得再多,我的第一選擇永遠只會是談景川。”
斷定顧禮瑜想方設法接自己,是認定是談景川的妻子,是談景川得所有。
倪楠放出狠話讓他不要白費力氣。
堅定的說出自己對談景川的信任,倪楠抬著想要遠離眼前的是非之地。
只不過步子邁了出去沒幾步,想到了什麼一般停住步伐。
不行。
自己走了,畫怎麼辦?
工作人員去找畫師了,說不定再等等能夠到本尊……
倪楠是真心喜歡這幅畫,即便今天不能和畫師面,爭取到拍個照也行。
回去以后把照片分給談景川,兩個人商討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別的地方手和鳥汙聯系上。
糾結著走神的倪楠沒有注意到,不遠有兩個小孩相互追逐打鬧著,跑在最前邊的小孩直奔著沖過來。
“哎呦!”
“哇!”
兩人撞在一起,小孩疼得捂著頭不敢出聲,小跑著哭著要去找媽媽。
一時不查的倪楠亦是好不到哪里去,被撞得一個踉蹌,被迫后退了幾步。
站不穩的倪楠倒霉的又撞到展示臺上,后腰重重砸到了展示臺,疼得條件出手要撐在臺子上,支撐子。
“嘶……疼死了。”
咬著牙冷氣得倪楠毫沒有注意到,后擺放得青花瓷被撞得搖搖墜,倒下的位置正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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