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初所在的劇組殺青,接替的這個角在片中飾演主妹妹,戲份不多,卻貫穿整個劇組,上午殺青,劇組下午就拍完了。
季醫生帶著綿綿來看,給獻花,初太想綿綿了,已經三個月沒見到了,綿綿已經半歲了。
這三個月對初來說可謂非常煎熬,學習演技和背臺詞都可以克服,唯獨想綿綿想得睡不著。
因為綿綿變得氣脆弱,擔心綿綿,睡得好不好,吃得飽不飽,有沒有哭,有沒有找媽媽,是不是很不習慣,時刻都想開視頻看看他。也因為綿綿充滿了力量,想到他臉上就漾起幸福的笑意。
雖然經常在視頻里看到,但真的把綿綿抱在懷里,還是讓初激壞了。
綿綿已經能坐穩了,還會自己抱著瓶吃,會玩掛在脖子上的玩,也會手去抓東西,薅頭發,喊他綿綿,他也有反應了,會看過來,雖然只是極短的一眼,也足夠讓初興半天了。
和季醫生離開時,被不人看到,以為初是單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出驚愕的眼神,但他們只看到了季醫生,并沒有看到車里保姆抱著的綿綿。
“哇,男朋友好帥。”
“還跟我說沒男朋友。”
“都說是帶資進組你們還不信,一個新人連經紀人都沒有,怎麼一來就跟大導搭上線了?”
“是男朋友,還是人?”
“你們就不關心那男的是誰?”
“開的保姆車能是一般人?”
“……”
第二天的殺青宴在金源酒店舉行,導演承包了一樓所有席位,宴席吃到一半時,導演說向前臺預訂了唱K,等會兒誰也別走,都上去唱歌。
初去花園里散步消食,想著一會兒怎麼開溜,要去了包廂染一的煙味,晚上綿綿都不給抱了。
分開幾個月綿綿都跟生疏了,好不容易才重新獲得綿綿的親昵,可不想再冷遇。
給季醫生發信息,讓他過會兒打電話幫離開。
陸琛出差本來是飛往慶北的,但因為飛機上有個人哮病發作,飛機被迫在寧市下降,寧市離慶北只有兩小時車程,陸琛干脆不坐飛機了,他讓鄭宇定了酒店,打算住一晚,明天開車過去。
從停車場的電梯出來要經過大堂花園,他拉著行李箱,西服搭在手臂上,正要走向前臺,忽然瞥到綠蔭下一抹纖細清瘦的背影,那人扎著高高的馬尾,一頭長發順的垂落腰間,藍襯衫搭配灰半,手腕上的戴著一條棕手表,致和,簡約又有氣質。
陸琛看著那個漸漸側過來的影,整個人僵住,心臟忽然失了規律,瘋狂跳起來。
就在他要看清孩長相的瞬間,趴在前臺的鄭宇忽然朝他招手,“陸總這里。”
陸琛猛地被打岔,等他再次去看那個影時,樹蔭下已經沒了人,他幾步走過去,什麼也沒看到。
他屏著呼吸,茫然無措的站在那里,鄭宇跑過來時,一臉驚詫,“陸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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